林惜如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來,狠狠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離開,剛剛走出來幾步,就看到上官傲了,林惜如狼狽不堪的樣子,全部都在上官傲的眼裡,林惜如剛剛想抱怨,但是突然停止了,隨後用疑問的語氣問道:“你,你都知道了?你都看到了?”
“以後不要去傷害詩敏。”上官傲沒有回答林惜如的話,只是這樣說了一句話。
“我傷害她,你覺得是我傷害她嗎?你看看你,我還沒有說話,你就知道一切的事情了,你明明知道,是詩敏故意這樣做的,你還這樣,你看到了,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詩敏了,她已經很厲害了,否則不會這樣對付我的,你明明看到別人這樣的攻擊我,你竟然這樣對我,上官傲,我是你的女人,我是林惜如,你曾經愛的地老天荒的女人,現在我被人這樣的羞辱,我這樣的狼狽不堪,你竟然無動於衷,上官傲,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惜如紅着眼睛說道。
上官傲愣住了,感覺眼神也不在林惜如的身上,很久之後,上官傲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惜如,我們很久之前就已經不合適了,我該說的都已經和你說了,我真的覺得,我們之間是沒有必要在一起了,你知道嗎?我覺得很對不起你,真的,因爲我不愛你了,但是你卻愛着我,我這樣和你在一起,耽誤了你很多的時間,林惜如,我回不到從前了,我真的不愛你了,請你不要懷疑我的話好嗎?拒絕了你,我就不會回頭了,你知道嗎?曾經,你傷害詩敏,我都知道,但是爲了你,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那個時候,詩敏也像你這樣的質問我,我當時不懂她的感受,但是我現在回憶起她受傷的眼神,我覺得我的心在滴血,我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恨過自己,真的,面對楊詩敏,我恨透了自己,我不想再傷害你,林惜如,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的,我的人生,只可能是楊詩敏的,只可能是她的。”
上官傲說完之後,直接快速的離開了,林惜如看着上官傲的背影,激動的吼道:“我做不到,我忘不了你,我忘不了你,我看到你,我就想起我們的過去,我就是沒有辦法忘記你,我努力做到,不去打擾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就是愛你,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上官傲,我沒有辦法做到忘記你,就如你不能忘記楊詩敏一樣,我已經卑微到了極點,我爲了你放棄了一切,我告訴我自己,你是愛我的,我告訴我自己,你心裡是有我的,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上官傲,我做不到忘記你,我做不到放開你,如果,如果你真的要我忘記你,好,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如果你再這樣對我,我會死給你看的。”
上官傲轉過頭,看着林惜如,很久之後說道:“惜如,你知道嗎?當我不愛你的時候,你哭也是錯,笑也是錯,爲我做事情也是錯,不爲我做事情還是錯,就是爲我死了,我還是會罵你,你是錯的,不愛了,就是不愛了,你比誰都明白這樣的事情,我不愛你,一點點都不愛。”
林惜如站在原地,看着上官傲離開的背影,笑了笑,隨後大哭起來,坐在地上,不理會路人的目光,一個人傷心到了極點,這就是上官傲,這就是她愛了很久很久的上官傲,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上官傲,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這樣,我真的看透你了,上官傲,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即使你這樣的對我,我依然愛你,你說,爲何你有這樣的魅力呢?
“不是這樣你就滿足了?”唐寒封笑着說道。
“這樣就滿足了?你覺得是我太知足了,還是你太高估了我,好戲要慢慢的開始,唐寒封,這只是第一步而已,林惜如給我的傷害,給我哥哥的傷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她當初如何對付我的,我現在就要還給她,不過我不着急,我要慢慢的還,自從遇到上官傲他們之後,我知道什麼叫做狠心,冷血,絕情,我會一一用上的。”詩敏看着坐在地上的林惜如,諷刺的說道。
“你終究還是變了。”唐寒封低聲的說道。
楊詩敏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看着窗外,很久之後說道:“曾經,我也這樣哭過,我也對着上官傲說,你能不能愛我一次啊?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啊?能不能看看我啊?我沒有不好的,只要你說的,我都能做到的,只要你愛的,我都可以去愛的,你就是我的神,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可是上官傲理也沒有理會我,他那個時候,只有惜如,只有惜如,一點點我的影子都沒有,那個時候,我就一直找我的原因,爲什麼啊?你到底哪裡不好了?爲什麼上官傲不愛你啊?你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上官傲愛你啊?於是我很努力的找,找了很久很久,是的,我真的找了很久很久,還是找不到原因,但是我後來明白了,不愛就是不愛,我們一直追求原因,一直找自己的原因,其實沒有願意,不愛你,就是不愛你,你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惜如應該有我當時的感覺,要說我心裡沒有快感那是不可能的。”
唐寒封看着詩敏的臉頰,笑了笑,隨後摸着肚子說道:“你說這些話,也不怕寶寶學壞?”
“嘿嘿,纔不會呢?我的寶寶是最可愛的,最善良的,她知道的,如果有別的方法,我不會這樣做的,我的孩子明白我的,懂我的苦衷,唐寒封,答應我,不要讓他死。”楊詩敏拉着唐寒封的手說道。
唐寒封一愣,隨後說道:“你在乎?”
“不,不是在乎,只是爲了爺爺奶奶,上官傲對我不好,一點點都不好,但是爺爺奶奶對我很好,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我知道,你對上官傲的恨,但是請不要要了他的命,我不想看到老人家受到任何的傷害。”楊詩敏低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