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心一點。”韓菱笑着說道。
“嗯,再見,你先走進去吧,我不放心你。”徐勇微笑的說道。
韓菱一笑,隨後淡淡的一笑,隨後轉過身子,慢慢的離開。
韓菱,這個世界上面,我最愛的女人,如今,你終於成爲別人的妻子了,儘管我不想承認,儘管我不想讓自己放棄,但是走到這一步,我必須放棄了,我知道,我能做的,就是看到你幸福,可是,我的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韓菱眼淚突然流出來了,徐勇,最愛她的徐勇,她的這些年,過的日子,都是徐勇陪伴着,從來都沒有要任何的回報,她就覺得難受,每一次,徐勇都是看着她的背影離開,她突然轉過身子,看着徐勇。
“怎麼了?”徐勇微笑的問道。
韓菱走到徐勇的面前,輕輕的抱住他,低聲的說道:“這一次,我希望,我能看着你離開,我再也不想,讓你看着我的背影離開了,我再也不想,讓你感受到那樣的落寞了。”
徐勇的身體輕輕的一顫抖,隨後輕輕的摸着韓菱的秀髮,沒有說一句話。
楊詩忠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韓菱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他氣憤的走過去,很不客氣的拉過韓菱,不悅的說道:“他是誰?”
韓菱一愣,隨後忙說道:“這個,這個是楊詩忠,我的,我的愛人,這個是我的好朋友,徐勇。”
“你好,楊先生。”徐勇禮貌的說道。
“這麼晚不回家,難道不知道,我會擔心嗎?回家。”楊詩忠懶得理會徐勇。
韓菱輕輕的掙扎了楊詩忠的手,隨後看着徐勇說道:“你走吧。”
“好,你瘦了,好好照顧自己。”徐勇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韓菱,再見了,曾經,我視你如珍寶,如今,有人對你好,我也覺得知足了。
楊詩忠看着韓菱的眼眸,剛剛想要說話的時候,韓菱低聲的說道:“他叫徐勇,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知道,我喜歡你,他就陪我等着你,我在家裡被人欺負了,他都會幫助我的,我知道,他喜歡我,他對我好,但是他怕我有壓力,從來都沒有對我說,喜歡這個詞語,他說,只要我高興,只要我開心就好,我可曾不知道,只有我和他在一起了,他才能開心,但是我心裡滿滿的都是你,每一次,都是他看着我的背影離開,然後孤單的消失在這樣的黑夜裡,如今,我卻捨不得看到他如此了。”
“不許爲他哭。”楊詩忠擦掉韓菱的眼淚,有些說道,自己的老婆,爲了別的男人哭,還抱住別的男人,他怎麼能不生氣,不吃醋呢?該死的,這個姑娘,是他楊詩忠的好不?
“你懂,這樣的等待嗎?我等你多久,他就等我多久,如今,我和你在一起了,他卻孤單一人。”韓菱哭着說道。
楊詩忠,直接講韓菱擁入懷裡,隨後低聲的說道:“我陪着你就好了,在這個世界上面,人都不會孤單的,總有一個人出現,填滿他所有的孤單,如今,我在你的身邊,他的身邊一定有一個人的,只是還沒有出現而已,好了,很晚了,回去吧。”
“我,我沒有拿那個婚紗。”韓菱低聲的說道。
楊詩忠輕輕的抱住韓菱,輕輕的摸着她的臉頰,低聲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冤枉你了,以後都不會如此了,韓菱,答應我,以後不管我如何說,你都不要那麼晚出去,我害怕你出事。”
“不會出事的。”韓菱笑着說道。
“那個就已經出事了。”楊詩忠低聲的說道。
徐勇,對韓菱應該很重要吧,看來,這也算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吧。
“你說什麼?”韓菱不解的問道。
“沒事,回家吧。”楊詩忠說完之後,拉着韓菱的手,往家那邊走去,韓菱時不時的回頭,隨後低聲的說道:“不知道,徐勇到家了沒有?”
“你那麼關心他?”楊詩忠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當然啦。”韓菱回答着。
“不許你關心他,他的生死和你無關。”楊詩忠吃味的說道。
“什麼生死,你不要說這樣好嗎?”韓菱快速的說道。
“你什麼態度?他的生死本來就和你無關。”楊詩忠捏着韓菱的手,不悅的說道。
就如小綿羊一樣的妻子,如今爲了一個句話,和他較真了,該死的,那個男人有那麼大的魅力嗎?他不是很爽。
“人活着,就會有生死的,這個世界上面,沒有人能生命百歲的,即使是那個什麼什麼徐勇的,也會死的,說不定,比誰都死的早,也說不定,剛纔回去的路上,就會出車禍。”楊詩忠想到韓菱的樣子,最終還是生氣了。
韓菱一愣,隨後不悅的說道:“你瘋了吧,做什麼這樣的徐勇,徐勇那麼好的人,纔不會出事呢?你幹嘛這樣的詛咒他,他又沒有惹你,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的厲害,不要那麼的殘忍,你可以說我,但是不可以說徐勇,在這個世界上面,除了父母,他就是對我最好的人,我不能讓別人這樣的說他。”
看着韓菱激動的樣子,楊詩忠捏着韓菱的手,不悅的說道:“你給我好好看清楚,我纔是你的丈夫,你沒有覺得,你在你丈夫面前,說這樣的話,是很不應該的事情嗎?徐勇,徐勇,你覺得徐勇那麼好,幹嘛不嫁給他,和我在一起做什麼呢?”
“你什麼意思?”韓菱看着楊詩忠不悅的說道。
“你不是在乎徐勇嗎?是不是他曾經是你的男人?”楊詩忠激動的吼道。
“你混蛋,我的第一次,你難道不知道嗎?楊詩忠,你這樣說話,你對的起你的良心嗎?你說我對徐勇好,那麼你呢?你對林惜如不也是如此嗎?她都已經死了,你還那麼的在乎她的東西?她那麼的狠毒,你還對她那麼好,那麼你呢?林惜如的事情,我聽妹妹講過了,對於林惜如和徐勇,我覺得林惜如死的是活該的。”韓菱一句話說完,楊詩忠的耳光,狠狠的落在她的臉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