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的門檻當然不是很高,作爲全城最大的酒吧,它其實也對普通人開放的。不過,能上頂樓至尊包間的,那就是非富即貴了。
看到這堪比古代皇宮的奢華裝潢,安雅覺得自己的心跳得特別快,彷彿就要從嗓子眼裡出來一樣。
自己真的上了ABC的最頂層?她一直想要撫着自己的心口問一問,或者乾脆掐一把自己的大腿看一下是不是在做夢。
“安小姐第一次來?”冷冽輕問,臉上的笑容讓人有如沐Chun風的感覺,和煦美好的像是墮進了五彩夢裡。
“是。”安雅倒是誠實,在冷冽專注的目光下,白皙的臉頰迅速變得潮紅。
看着安雅嬌羞怯弱的樣子,冷冽臉上依然掛着暖暖的笑,心裡卻不由冷笑出聲。冷峻父子對他的研究不可謂不嘔心瀝血,連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子都摸得一清二楚。
像安雅這樣的尤物,他倒不介意把她洗乾淨之後再吃乾淨。
女人嘛常換常鮮,人生纔有滋味。
安雅自然不知道冷冽在想什麼,看着他那雙深沉似海的藍眸灼灼地盯着自己,只覺得臉紅心跳,想要溺死在那片柔情裡,再也不醒來。
“哇哦,哇哦,哇哦……”一個痞痞的聲音傳來,帶着調侃,“真是郎情妾意啊!”
只見一間沒有廂號的包廂房外,薛少摟着個穿着暴露的美女,倚在門框上懶洋洋地看着他們,一雙狹雙的鳳眸閃着光,怎麼看怎麼看都像一隻狐狸。
“你好!”安雅連忙收回盯着冷冽時的失態眼光,迅速調整好自己,微笑着向薛少伸出了手。
薛少殷勤的伸手握住,還按西方禮節在上面親了一口。安雅沒有防着他會來這着,原本褪去潮紅的臉,又紅了起來。
進退得度,臉皮薄,典雅端方,嬌小玲瓏,身材也一流。薛少在心裡吹了一聲口哨,看安雅的時候,眼裡原意味就更深了一層。。
冷冽對他們的搭訕視若如睹,徑直進了包廂。
“在下薛少。”薛少看冷冽沒有替他們介紹的興趣,便自我介紹起來。
“安雅,冷副總秘書。”
“幸會幸會,安小姐一看便是前途無量的人。”薛少意有所指的看着安雅胸前的事業線,聲音悠長,耐人尋味。
安雅原本淡定了的臉龐,又不淡定了。
“謝謝!”把自己的手從薛少的爪裡解救出來,安雅嘴角抽抽的往裡走。心裡腹誹,看外貌,同樣都是一表人才,爲什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其實她忘了,冷冽和薛少是同一種人,都是花花公子。之所以覺得他們有差距,是她先入爲主的認定了冷冽,纔會覺得冷冽怎麼看怎麼看都比薛少好。
有薛少在,永遠不用擔心冷場。不一會兒,氣氛就達到高*潮,安雅也順理成章地被忽悠去唱歌了。
“要讓人替你準備房間嗎?”薛少挨着冷冽坐下,搖晃着手裡的紅酒,眼神卻曖*昧地看着正在唱歌的安雅。
“不用。”冷冽撣了撣香菸上的菸灰,吐了個大大的菸圈,眼眸幽亮清明。
“看着好像還是個處。”薛少盯着安雅的眼睛閃着幽幽的光,就像是嗅到了魚腥的貓。
“你喜歡就拿去吧!”冷冽繼續悠悠地說道。
“捨得?”薛少輕笑,問。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不錯。”薛少拍着他的肩膀,“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你在美國也學得很透徹。”表揚完,他又把身子往冷冽貼了貼,“既然如此,把夏敏君讓給我吧!”
“啪”一聲,巨大的響動,讓唱得正興起的安雅都放下了麥克風,張着嘴看過來。
“沒事,沒事,意外,意外。”薛少向她揮揮手,示意她繼續。安雅將信將疑地拿起麥繼續唱,卻走了好幾個音。
“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冷冽看着自己手頭已經熄滅了的菸頭和薛少手上的那一點焦黑,毫無誠意地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