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小糖果?"鄲昊天和藹可親的問着眼前的小男孩,因爲他來的時候只穿了一條泳褲,所以鄲昊天買了一大堆孩子的衣服送來了這裡。
"你是誰?"小糖果一點也不怯生,對視上鄲昊天的眸子,鎮定的問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裡?",他記得之前明明和媽咪打招呼,說要去游泳的,然後到了泳池,然後……?後面的一切,他竟然想不起來了。
"你溺水了,所以我送你去了醫院,一時聯繫不到你的家人,就將你帶回來了。"鄲昊天一臉慈愛的說着謊話,他也不知爲什麼,總覺得這個孩子看上去有些眼熟,可是……他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孩子。
"溺水?我怎麼不記得了,我明明……會游水,怎麼會溺水呢?"小糖果的眸子裡透着疑惑,對上鄲昊天的眸子,他可能是誤以爲眼前的叔叔不相信他說的話,便強調了一次:"我真的會游水的,叔叔。",不知爲什麼,他感覺眼前的叔叔很親切,也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會游泳的人也有可能溺水的。"鄲昊天笑眯眯的道:"你媽媽叫李若浣嗎?"
小糖果詫異的張大了嘴巴,畢竟還是個孩子,心裡想什麼全都展露在臉上了:"叔叔,你怎麼知道我媽咪的名字?"。
"因爲叔叔在幫你找媽咪呀,所以呢,你就安心的住在這裡,叔叔一定儘快聯繫到你媽咪,讓她來接你回家好嗎?"對着孩子說出這樣的話,鄲昊天竟然有些心慮,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不敢看那雙烏黑明亮的眸子。
"嗯,謝謝叔叔,小糖果一定乖乖的聽話,等着媽咪來接我回家。"
"小糖果,你爹地叫什麼名字?"鄲昊天也不知自己爲什麼要試探性的問上這一句,難道還抱着什麼幻想不成?那天在機場,他明明看見常樂祺、李若浣、還有眼前的小糖果,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幸福模樣。
"爹地的名字?常樂祺。"小糖果稍微想了想,才吐出了這三個字,其實小糖果是知道常樂祺不是自己的親爹地,可是在幼兒園裡,沒有爹地或媽咪的單親小朋友,總是會受到排擠,所以小糖果每每都會報上常樂祺的大名來,特別強調……他是有爹地的。
鄲昊天的眼底流露出一絲失落,隨即他便自嘲的笑了,難道自己對那個女人還有什麼想法嗎?她害死了弟弟,五年前她悄悄的溜走了,這一次可沒那麼容易,他不會再讓她從自己的手心裡逃走。
"李小姐,是時候了,我想我們該見見面,好好的聊一聊了。"鄲昊天的聲音陰陽怪氣,聽得李若浣心底寒嗖嗖的。
"說吧,時間、地點?"李若浣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晚上八點,君悅酒店868號房。"鄲昊天不緊不慢的吐出。
"爲什麼要去酒店?"李若浣很謹慎的問道,去酒店開房?不由的就會讓人往那種事情上面去想,再加上對方也非善類,她自然還是得小心些纔是。
"我想李小姐可能還不是太明白,現在的情形看來,遊戲規則應該由我來定吧。"鄲昊天的語氣裡包含着譏諷,似乎是嘲笑她還搞不清楚狀況。
"鄲昊天,我警告你,你別想胡來,我……我會報警的。"李若浣實在想不到更好的句子來威脅他。
"報警?你不會的……如果你還想見到小糖果,你就不會這樣做。"他一點兒也沒有被她的氣勢嚇到,漫不經心緩緩的說道。
"你……你不要傷害他,孩子是無辜的。"李若浣的語氣軟了下來,她知道這一回合自己是又敗下了陣來。
"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記住,晚上八點,君悅酒店868房,我等着你……"意味深長的丟下這句話,在冷冷的笑聲中,他斷掛了電話。
傻傻地望着手中的電話,李若浣心裡隱隱地感覺的到,他究竟想要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霸佔了她的身子,羞辱她而已。
既然從來未曾愛過,爲何卻還苦苦糾纏,她欠他的,五年前就該還清了,爲何他還是不肯放過他?難道她真的是耗盡一生,也還不清他鄲家的情債嗎?
如果他一定要這樣,她逃得掉嗎?小糖果現在還在他的手裡,李若浣不禁深吸一口氣,她感覺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原點,就像當年爲了挽救爸爸的公司般,那時,年少青澀的她狠狠的下了決心,勇敢的跨出了艱難的第一步,將純潔的身子獻給了他。
如今,爲了可愛的小糖果,她還得再重來一遍……
一輛紅的刺眼的跑車停在君悅酒店門前,一雙修長的腿踩着鑲嵌黑鑽的高跟鞋走了出來,凝滑的肌膚映襯在同一黑色系的小禮裙下顯得更外誘人,只見長腿的主人下了車後,將臉上的太陽鏡摘下,如水的月光映在她絕美如瓊花般的容顏上…。。
這個嬌美如花的女人,就是李若浣,只見她頸中掛着一串明珠,臉色白嫩無比,猶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來,雙目流動,秀眉纖長,神態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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