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若浣還是忍不住的抱歉道。
"咱們之間還用得着說這個嗎?"許鴻安笑道,似乎是在說若浣的客氣有些多餘。
若浣不再說話,仍是淡然的笑着,和許鴻安一起朝外走去,因爲光線很暗,她也不想和曉雅打招呼了,準備一會兒再給她一通電話就好了。
訂婚典禮仍在進行,若浣聽見主持人的嘴裡清楚的說着戒指二字,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自己的手指,貌似,她的手上從未戴過婚戒,若浣不由的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知當年是怎麼了?是太年輕的緣故嗎??一點兒也沒有明白婚姻的真諦,真的是太傻了。
鄲昊天隱隱約約看見那約盈弱纖瘦的高挑背影離去,他的心一陣絞痛,他真的不能確定了,他真的該訂婚嗎?和張莜君,這個跟了他五年的女人。
在鄲昊天的理念裡,婚姻不需要愛情,只是一種需要,因爲家人一而再的催促,他才決定先定婚,而婚期定在兩個月後,介時,他加拿大的爹地和媽咪也會回來參加。
"昊天,昊天,昊天……"張莜君已經叫了他好幾聲了,他纔回過神來,似乎有些不知所云的感覺,原來是主持人請他發言呢,一片大衆也正期待着,可是這關鍵的時刻,他卻走神了……
"感謝大家今天能夠來參加鄲某的訂婚宴,謝謝,大家都請自便吧……若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海涵。"鄲昊天簡單地說了幾句,他的心早就不能安寧了。
大堂裡的燈光又亮了起來,似乎比剛纔更刺眼了,鄲昊天的眸子朝出口的方向望去,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有些後悔今天沒有帶兒子來。
因爲感覺得到小糖果對張莜君的排斥,所以鄲昊天一直瞞着他今天的訂婚宴,準備待結婚的時候再同他說吧,畢竟小糖果還小,也不太懂得大人的事情,這段時間讓張莜君多哄哄他,說不定就能攏絡他的心了,鄲昊天一直是這樣想的,可沒想到,還沒等到張莜君攏絡到兒子的心,他自己的心就已經迷失了,而且還越飄越遠。
許鴻安的車停在摩登大廈的路邊,他試探着道:"你兒子誰帶着呢?現在想必應該睡着了吧?",他確實也不太清楚若浣的兒子現在到底和誰住在一起,想進一步的瞭解。
"我……鴻安,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瞞着你,我……我五年前就離婚了,孩子現在跟着他爹地。我不是故意不說的,只是剛進公司,讓大家知道了總是不好的,我們企劃部的同事都不知道我結過婚……更不知道我還有個兒子。"李若浣低垂着頭,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離了婚又怎麼樣?有孩子又怎麼樣?你很在乎這個嗎?"許鴻安正色的問道。
"我不在乎,可是別人會在乎。"李若浣急切的道,她不說的原因就在於這裡,若是讓同事們知道她的情況,對她的看法也一定會有變化,若浣深信這一點。
"別人在不在乎我不知道,但是我要告訴你……我不在乎,若浣,我真的不在乎。"許鴻安的模樣看上去很認真,讓若浣一時竟有些感動。
"你……真的不在乎?"李若浣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一直以爲大家都會介意的,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說出去畢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如今,能在許鴻安這裡得到一絲絲的肯定,若浣也就滿足了。
"若浣,你想幸福嗎?我可以給你幸福,只要你將手交到我的手心就可以了,如果我們之間有一千步的距離,你只需要跨出一步,剩餘的九百九十九步,都交給我來完成。"許鴻安有些煽情的說道,他的話似乎把若浣嚇到了。
若浣一直感覺許鴻安就像個鄰家大哥哥般的親切,對她的關心與玩笑都是那樣的隨意而溫馨,可是剛纔……他是在對她表白嗎?真的讓若浣很意外。
"鴻安……你……你別開玩笑了。"若浣不自然的說道:"今天謝謝你,我該下車了。"
"若浣,你考慮考慮吧,我是認真的,我真的喜歡你。"許鴻安衝着若浣的背影大聲的喊道,若浣的腳步略微停了停,而後,沒有回頭的進了摩登大廈的入口。
怡寶兒依舊是滿地的零食袋,穿着睡衣懷抱着一個大大的布袋熊,手裡還拿着一盒署片,依偎在沙發裡,悠閒的看着電視。
若浣進門的第一眼,便感覺到頭暈,她真的不明白那個女人怎麼可以忍受這個髒亂的環境?除了滿地的垃圾,若浣看見早上自己爲她做的早餐,她吃得乾乾淨淨,可是餐盤居然也沒收拾一下,實在是太過份了。
一天工作下來,若浣感覺已經很疲勞了,再加上今天的心情格外的複雜,鄲昊天,她深愛過的男人,今天訂婚了,而才熟識一天的許鴻安,今天居然對她表白了,這一切的一切,對她的衝擊都太大了。
李若浣對着怡寶兒,很不爽的吼叫了出聲來:"你是豬嗎?要整天生活在髒亂的豬圈裡才舒服嗎?我每天要上班的,不想回來後還得收拾髒亂的屋子,如果你要住在這裡,可不可以麻煩你勤快一點,我不指望你爲我做什麼,但最起碼不要給我增加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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