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門聲嚇了她一跳,夜都深了,這樣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的,若浣怯怯的問道:"誰?",其實她也大致的猜到了會是誰,只是不太敢肯定,夜半三更的,他若是拋下未婚妻跑來客房找她,未免也顯得太有些離譜了吧?難道那張莜君都不生氣嗎?
"我。"果真是鄲昊天的聲音,夜裡他的聲音更顯得低沉性感。
"有事兒明天再說吧,我已經睡了。"李若浣儘量的平靜道,她其實是害怕與他獨處的。
外面便沒了聲響,若浣安心的再裹緊了些身上的被子,將臉舒服的貼靠在上面,輕閉上了眼睛,總算可以安心的睡覺了,她的臉上掛着甜甜的笑意。
突然,一陣鑰匙開門鎖的聲音,驚得若浣抱着被子坐了起來,門已經打開了,鄲昊天就這樣走了進來,他還不忘順手關上了門。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有什麼話……明天再說都不行嗎?"若浣的聲音有怯意。
"我說過……我們得談談。"鄲昊天一臉正色的朝她走來,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牀邊,若浣不由的又往後退靠了些,整個人已經靠在牀背上了。
"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讓人撞見就不太好了,請你自重些。"李若浣沉下一張臉,冷冷的說道。
"自重?你還知道這個詞,我怕你是早就忘了。"鄲昊天的臉始終也是沉着的,他接着又問道:"你和許鴻安到底是什麼關係?"。
"朋友……"若浣只想快快的回答完他的問題,讓他儘快離開這裡,他坐在身邊,總讓若浣隱約感受到危險的氣流,她的心跳也不由的加速。
"什麼朋友?男女朋友,還是普通朋友?"鄲昊天繼續進一步的問道。
"目前還是普通朋友,但也很有可能成爲男女朋友,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我要睡覺了,請你離開……"李若浣不耐煩的道,這個男人還真有點無禮取鬧,她的私生活幹他什麼事兒,也要跑來插上一槓,真是無聊!
"他……不適合你。"鄲昊天半天憋出這幾個字來,他的表情看上去實在是很不爽。
"適不適合我自己衡量,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就行了,快回房去吧,我可不想讓你的未婚妻誤會。"李若浣的語氣裡有些醋意,對於他的訂婚她一直耿耿於懷,看到他也有些生氣,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不喜歡我訂婚。"鄲昊天的眸子望着她,凝視了半響,最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你訂不訂婚關我什麼事兒?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只是有一個共同的孩子而已,不是嗎?"李若浣的話似乎越來酸味越濃,那烏黑如墨的眼眸輕易的撥動了鄲昊天敏感的心絃。
"該死……"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朝若浣逼壓上來,強吻上她嬌柔香甜的紅脣。
若浣揚起小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奈何,她的力氣如螞蟻般微不足道。
鄲昊天用一隻大手便將她的一雙手桎梏,牢牢地固定在她的頭上,下一刻,他單憑一隻大手便將她的一雙手桎梏,牢牢地固定在她的頭上。
而另一隻手,則遊走在她的粉頰上,帶着男人霸道的力量,慢慢地下移………
若浣嬌羞無力的掙扎着,輕聲的叫道:"放開我,你放開我……",她的聲音帶着幾許誘惑,令鄲昊天不由的心悸,他的脣再次覆上她的,堵住了她的脣,她的聲音繼而轉爲無力的呻吟。
越探越深的舌,愈吻愈烈的脣,漸燒漸旺的慾火,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入了她的裙底,若浣的身體忍不住的扭動着,光滑細膩的肌膚,纖細的腰枝,就像是一條美人蛇般柔軟。
鄲昊天輕喘着粗氣,在她的耳邊低沉的道:"我想要……給我。",他輕喘的氣息流竄到若浣的耳邊,她感覺全身如觸電般酥酥麻麻,頓時更加鬆軟無力,渾身像着了魔法般的燥熱難耐,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着,與他的身體摩擦在一起,雖然還隔着薄薄的睡衣,但是依舊能夠感覺到他的堅挺……
她的反應讓鄲昊天很激動,看來有反應、有生理需要的不止他一個,他鬆開了握着她的手,迅速的褪下了她的遮敝,他自己亦是如此。
再次的將若浣撲倒在身下,他的動作更似激狂了些,將頭深深的埋入她雪白的渾圓之間,若浣的身體禁不住的顫抖着。
他的吻順着向上攀升,直至再次咬到她的小耳朵,低沉曖昧的聲音再次傳來:"說,你需要我。",他引誘着她,感覺到她身體的逐漸升溫,他知道她是想要的。
"嗯……"若浣低聲呻吟着,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明明知道這樣是不應該的,可是卻依然逐漸的陷入、沉淪。
"該死……"鄲昊天低聲罵道,或許真正不能再忍受的人是他,他不再多說,無聲的開始了下一個環節,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室內的呻吟纏綿聲,聲聲刺痛着門外人的心,張莜君站在客房的門外,門內的聲音很輕微,卻顯得異常的刺耳,自從鄲昊天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起,張莜君就無法入睡,她隱約感覺得到,這倆人之間相互吸引着,果然不如她所料,鄲昊天真的愛那個女人,他的前妻。張莜羣的眼底閃露出深深的恨意,她不能讓即將到手的鄲夫人頭銜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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