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風,我怡寶兒纔不吃你這一套呢,總之,對常樂祺,我是勢在必得,他一定會是我的男人,你就看着吧。"怡寶兒衝着若浣的背影囂張的叫道。
若浣沒有回頭,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現在感覺到這個怡寶兒倒也不是那樣差勁,只是有些頑皮罷了,可能是因爲年齡不大,心智還不是那般成熟罷。
泡了個熱水澡,居然已經凌晨兩點了,若浣從浴室裡出來,客廳裡的電視已經關掉了,黑乎乎的一片,看來怡寶兒也已經休息了,若浣也朝房間走去,她真的困了,剛纔在浴缸裡躺着躺着,都快睡着了。
大陽已經曬到屁股了,怡寶兒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晚上睡得餐,早上自然就起得晚了,她伸了個懶腰,走出了房間,飯廳的餐桌上擺着一個餐盤,還蓋得好好的呢。
寶兒不由的走過去揭開看看,貌似是爲她準備的早餐?她的腦海裡不由的浮現出若浣的那張臉,是她做的?心裡不由的增添了一絲好感。
想想自己昨天晚上還對着人家大呼小叫呢,人家早上竟然還給他準備了早餐,汗嗒嗒滴,未免也顯得自己的度量太小了點吧……
吃過早餐,餐盤就這樣扔在了餐桌上,然後順手拿了一包零食放在面前,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像一隻慵懶的小貓般依偎在了沙發裡,嶄新的一天便又開始了……
時間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着,怡寶兒就只是爲了等待心上人的歸來,這些日子她被若浣好生的罵了一頓,是因爲她太懶了緣故,屋子裡到處都是她的生活垃圾,不過老實說,她認爲若浣發脾氣的樣子還真的挺兇悍的,也收斂了不少。
再後來又來了個小糖果,他倒是跟怡寶兒挺合得來,倆個人一拍即合,每天一起玩兒,怡寶兒的生活也不再那般單調了,感覺有了些生機,只是,最爲遺憾的就是,她的樂祺哥哥依舊還沒有歸來。
李若浣上班去了,而小糖果要上幼兒園,家裡又只剩下了寶兒一個人,她正感到無聊呢,聽見門口有鑰匙開門的聲音,咦?若浣不可能這麼早回來呀?寶兒的眼睛不由的望向了大門的方向。
站在大門口的常樂祺也正盯着她,他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爲產生了幻覺呢,只見他伸出手背揉了揉眼睛,再次的望向怡寶兒,坐在沙發在吃着零食的那個小女人是誰?
怡寶兒手中的零食袋掉落在了地面上,嘴巴也不由的張大了些,合不攏來,他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她不是在做夢吧,這一切太突然了,讓她措手不及。
看着常樂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揉着眼睛,怡寶兒知道是他,他真的回來了,她突然從沙發上跳起,衝向了大門口,還未等常樂祺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粘在了他的身上,兩條腿也牢牢的纏繞上了他的腰身。
"我總算等到你回來了,嗚嗚嗚……"怡寶兒喜極而泣,自己守株待兔已經多日了,現在總算是等到兔子自己撞上門來,她感覺……太不容易了,確實值得哭一場來慶祝一下。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常樂祺的語氣裡盡是疑惑,卻也含着一絲絲的竊喜,不知道爲什麼,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她,她的那張臉經常會出現在夢境裡。
"我……我找你……找得好苦……"怡寶兒抽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都擦在了他的肩膀上,看着看着,他的名貴襯衣就已經而滿了髒穢的痕跡。
常樂祺是個很講衛生的人,望着肩膀上的那些痕跡,他皺了皺眉頭,可是那隻八爪魚卻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雙腿依舊牢牢的纏在他的腰上,顯得十分的曖昧。
"額,不好意思,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過一會再回來……"李若浣的聲音傳來,她矇上了身旁小糖果的眼睛,而自己的臉也有些微紅,應該是被這火爆的鏡頭給曬紅的。
"若浣……不,不。"常樂祺有些急切的說道,接着他帶着些訓斥的口吻對着身上的怡寶兒道:"你還不快下來……",怡寶兒嘟着小嘴,看上去有些委屈的模樣,極不情願的緩緩從他的身上滑落下來,動作極其自然,就像是從一棵大樹上溜下來似的。
"媽咪,是在躲貓貓嗎?我聽見乾爹的聲音了,他們躲好了嗎?"小糖果幼稚的童音問道。
"乾爹??"常樂祺對這個稱謂感到很疑惑,他的眸子望向了李若浣,若浣已經鬆開了矇着小糖果的手,她有些抱歉,很難爲情的對着他道:"對不起,若浣,他和鄲昊天……"。
"那事兒……我知道……"常樂祺的臉色看上去也並不是太好,確實如此,自己建立了五年的感情,還不如那有血緣關係的親爹地三個月的攏絡,實在是讓人有些心寒。
"對不起……"若浣很抱歉,她知道樂祺一定是在乎這個的,雖然對於孩子來講,小糖果或許根本不懂他的這聲稱謂對大人們的影響,但是卻確實很重要,鄲昊天不是也同樣很在乎這個稱謂嗎?
"沒什麼……他這樣叫也是對的,鄲昊天本來就是他的爹地……"常樂祺苦澀的笑了笑,一旁的怡寶兒則一頭霧水的仔細聽着,她倒是要好好和分析分析這段話的意思,只要是和她的樂祺哥哥有關的事情,她都要弄個明白。
"樂祺……我……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李若浣滿臉的愧疚,她欠樂祺的實在太多了,隨意的望向了一旁的怡寶兒,他們倆個看上去還真的挺登對的,若浣不禁內心期盼着,希望樂祺能找到那份真正屬於他的愛情,因爲她確實配不上他……
"不要再說了,若浣,你若是再這樣說,我倒還真的有些難受了。"樂祺有些半開着玩笑的口吻說道,希望緩和此時的氣氛。
若浣也配合的笑了笑,笑得有些勉強,一旁的小糖果疑惑的道:"媽咪,你們在玩什麼?不是說躲貓貓嗎?",說罷,他看見一邊的怡寶兒,顯得有些興奮,朝着她走去,道:"寶兒姐姐,我們去拼圖吧……"。
怡寶兒望了常樂祺一眼,再看看李若浣,其實她更想留在這裡聽聽他們說什麼,可是她也感覺得到,他們需要一點空間,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迴避,跟着小糖果一起進去房間了,可卻也是一步三回頭,一副極其不情願的表情。
"樂祺,你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若浣指的當然是怡寶兒,她一直對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女孩感到好奇,因爲從來沒聽樂祺說過這號人物。
"前不久,在西子島去渡假的時候。"常樂祺簡潔的說道。
"原來你去渡假了,可是爲什麼電話都沒有一通?你知道我和曉雅多着急嗎?還專門拜託人去向你媽媽打聽。"若浣的語氣裡略微有些責備的意思,她一邊說着一邊徑自在沙發在坐了下來。
"我……想好好整理一下心情,若浣,我們認識也有些日子了吧?"樂祺突然這樣問道。
"嗯,差不多六年了。"若浣若有所思的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呀。
"我媽前一段時間病了一場,她一直催着我成家,我想想,或許也真的該考慮這事兒,現在我就想知道,你對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答應嗎?"常樂祺看上去異常的平靜,但是卻語出驚人。
若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話來,她確實沒有想到樂祺會在這樣的情形下,以這樣的方式,來問自己如此敏感的問題,今天她已經接二連三的受到刺激了,三個頗有身份的男人給了她難忘的記憶。
"樂祺,我……我想……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吧。"若浣的聲音很輕很輕,像在雲端輕歌的鳥兒,她唯恐自己的話會傷到對方,愛情對她來講,貌似已經成了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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