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鄲昊天,你別太過份,我們之間結束了,我不想再見到你,永遠也不想……"每每和他對話,李若浣總是會有些激動,她也不懂自己,爲什麼總是能夠被他的話激將。
"結束?只有我說結束,纔可以結束。"鄲昊天的語氣裡充滿着霸道,仿若他就是天理,他就是王道。
"你若是再咄咄逼人,我只有……離你……遠遠的,惹不起你,我想我還是可以躲得起吧。"李若浣放低的聲音,卻聽得出話音裡的倔強。
電話那一頭一陣沉默,鄲昊天一時竟忘了自己該說什麼,她說要逃得遠遠的?是嗎?爲什麼他感覺脊背涼颼颼的,莫名的失落涌上心頭。
不知什麼時候,電話竟斷了,李若浣掛了他的電話,鄲昊天的眼神一時沒了焦聚,看上去竟有些迷惘了……
鄲昊天找上了門來,李昱光拒絕了他,從大門的視頻裡可以清晰可見,倆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李昱光冷言道:"鄲總,我們家高攀不起,您請回吧。"。
"我是來找李若浣的,我和她還有筆帳未算清。"鄲昊天冷言道。
"我們家若浣不欠你們鄲家任何東西,要欠,也只有你們欠她的。"李昱光忿忿的道,他爲女兒鳴不平,從天而降的鄲昊天,毀了李若浣大好的人生。
視頻顯示器黑了,當然是李昱光掛斷了通訊,現在他看見鄲昊天就是一肚子的火,這個男人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老公,是……昊天嗎?"白馨玉見老公一臉不悅的表情,猜測的問道。
"以後別再提這個人的名字,他害得我們若浣這麼可憐,他就是我們家的仇人。"李昱光不耐煩的對着老婆道,他知道老婆一直以來都是喜歡這個女婿的。
白馨玉也不由的輕嘆了口氣,若浣回來已經一週了,她不難發現女兒的異樣,若浣害喜的反應也很大,白馨玉也勸過女兒,可是若浣堅持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而李昱光知道這事兒後,也變得更加的煩燥不安,這一肚子的氣正是沒處出呢,鄲昊天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老公,可是……"白馨玉很想說,女兒都已經懷孕了,若是真能讓他們小倆口死灰復燃,也未必是件壞事兒。
"不要再說了,以後再也不要提那個人,若浣的孩子也與他無關,咱們自己還養得起。"李昱光激動的道:"看看他使用的那些個手段,咱們也別和他沾上關係,小人,簡直就是個小人。"。
白馨玉不敢再多說了,她當然看得出來老公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她還是識趣點的好。
李若浣正從樓上走下來,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些父母的對話,她有些愧疚的道:"爸,媽,對不起,我讓你們操心了。"。
"若浣,傻孩子,爸爸媽媽就你這麼一個女兒,爲了你,讓我們做什麼都成。"白馨玉上前輕撫着女兒的頭,安慰的道:"你現在懷孕了,不如就暫且休學吧。"。
李昱光聽了老婆的建議,也望向了女兒,他也正有此意,雖說現在還看不出來,但過段時間呢?總不能讓若浣挺着個大肚子去學校吧。
"媽,再等等吧,現在若是休學,在家裡我也會悶壞的。"李若浣輕聲道。
聽了女兒這樣說,夫妻倆人面面相覷,也不好再說什麼。
學校的餐廳裡,李若浣和馮曉雅吃着飯,若浣的味口依舊不太好,胃裡又是一陣翻騰,若浣捂着嘴嘲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馮曉雅微皺着眉頭,心裡暗道:懷孕真可怕!
李若浣一陣乾嘔,一道冷道熱諷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鄲太太嗎?不會是有喜了吧?恭喜呀!"。
李若浣不用回頭,也知道這道聲音是來自於安吉娜那個妖媚的狐狸精,她對着鏡子清洗嘴角,而後揚着頭,高傲的離開了這裡,她才懶得和那個女人多說一句話呢。
"哼,神氣什麼?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安吉娜再次甩上一句話,才揚長而去。
馮曉雅遠遠的望見洗手間裡,一前一後走出來的兩個人,正是李若浣和安吉娜,馮曉雅白了安吉娜的方向一眼,喃喃道:"騷婆娘。"。
李若浣回到座位上,馮曉雅八婆的問道:"你剛纔遇見安吉娜那個騷婆娘沒?我看見她在你後面出來的。
"嗯,遇上了。"李若浣漫不經心的道,安吉娜的話仍在耳邊迴盪。
"每次遇上她準沒好話,她肯定又說了什麼吧?"馮曉雅提到安吉娜仍是咬牙恨恨的樣子。
"能說什麼,每次說來說去,還不是那麼幾句老掉牙的話。"李若浣不屑的說道,她和馮曉雅一樣,都不屑於安吉娜。
"也是,那個沒創意的女人。"馮曉雅跟着補上一句。
"曉雅,我想離開這裡,出國去散散心,換個環境換個心情,對孩子也會好一些。"李若浣冷不丁的冒出這句話,讓馮曉雅瞪大了眼睛,而她卻顯得相當的淡定。
"出國?去哪裡?"馮曉雅道:"你去哪兒,我就跟着去哪,沒有你在身邊,日子該多悶呀!",說着說着,她的嘴巴嘟了起來,有些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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