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越想越氣,認爲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顧盼,如果不是她,傅家人怎麼會這麼待自己?以前傅雁君看到自己客氣親切得很!
如何才能狠狠的教訓下顧盼呢?
恰好這時,霍勝桁的電話打了進來,她嘴角一絲邪笑,計上心來。
“勝桁,什麼事?”蘇薇嗲嗲的問。
只從上次蘇薇酒醉,他送她回家後,兩人已經幾天沒有見過。這樣的狀態,真的就不像一對才訂婚不久的甜蜜準新人。
霍勝桁鼻子不自覺的輕哼,這個女人如此驕裡嬌氣的,已經訂婚,醉酒還要嘴裡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真是可惡至極。如果不是她還大有用處,才懶得理她。
“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沒事就不能打電話?”霍勝桁聲音拽拽的。
蘇薇一陣的氣惱,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同自己講話?
“當然可以啦。不過你好像是太忙,天天萬花叢中過,哪有時間來搭理我?”她酸酸的說着,含怨帶怒。
霍勝桁呵呵一笑,她這是在吃醋嗎?
值當得嗎?大家難道誰不知道誰的心思?
不過既然彼此需要,何不把話說得明白點?
“你在哪裡?我們該要見個面了。”霍勝桁淡淡的說道,爲了形象和麪子,每隔幾天,他們要相互配合在公衆面前露個臉,刷刷存在感。
蘇薇更是明白這道理。她這個影后,如果在公衆面前沒有了存在感,那還了得?另外,她今天還有事想要讓他幫忙。
“好,我們去流金歲月喝杯咖啡吧!”蘇薇柔柔的問。
那裡門外蹲守的狗仔隊最多,想要秀恩愛,絕對是會被報道個夠。
“好,我去接你!”霍勝桁爽快的答應。
果然,二人才打車上挽手下來,旁邊的閃光燈就開始唰唰的拍個不停。
這讓影后蘇薇,多少有些走小紅毯的感覺。
坐到包廂裡後,蘇薇盯着霍勝桁,“最近過得好嗎?傅景桁和顧盼可是出盡了風頭!”
她故意用話來挑霍勝桁的火,反正他們二人就是死對頭,是此消彼長的關係。
霍勝桁斜睨了她一眼,“你不都知道的嗎?你這新晉影后,怎麼搜索度還不如一個十八線的小角色?”話語中諷刺的意味實在太濃。
“哼,十八線的小角色?人家現在可是抱到了傅景桁的大腿也。”蘇薇誇張的說着,就把自己在片場如何被顧盼欺負的事情,添油加醋,甚至是無中生有的都說了出來。
最後又說,“這個顧盼的能量不可小覷的,她現在已經深得傅家人的喜歡了,你沒看新聞嗎?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她和傅景桁的風頭也太盛啦。”她邊說邊拿出手機,搜着顧盼和傅景桁的新聞。
可這一搜,結果更讓氣憤,原來他們一家人,今天又上熱搜:顧盼深得傅家喜愛,一家人再次聚首,先是家長們探新居,然後又一起用午餐。
顧盼這個女人,真是可惡,她難道有喜神相助嗎?怎麼這麼的會討人喜歡?
霍勝桁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不由得點了顧盼的照片來看!
也沒有什麼特別奇特的地方呀?長相只能說是清純,驚豔都算不上!不過只要是他傅景桁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什麼,他都有興趣。
“這女人,哪裡有什麼好的?又有什麼厲害的?你怎麼會被她欺負?”霍勝桁盯着蘇薇,不相信的問。
“可人家的背後有傅景桁啊!哪像你,什麼都不肯幫我!”蘇薇嬌嗔的白了霍勝桁一眼。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們二人一頓,爲你出氣的!”霍勝桁的眼裡露出狡黠的光。
傅景桁,是需要狠狠的敲打敲打了!
蘇薇見自己的眼藥成功的點上,得意的笑笑,“謝謝!”
不管如何,只要能教訓到顧盼,她就會開心……
片場。
顧盼纔到達,助理張思凡就跑了過來,“你來啦!”她熱情極了,拉着她的手,激動又誇張的說,“你家男神老公好愛你哦。家婆又待你那麼好,好讓人羨慕啊!”
這讓顧盼很不好意思,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可她卻不能否認,只能是傻傻的笑着,任由別人怎麼說。
“要拍什麼場景?我們開始吧?”顧盼轉移話題,想要從這尷尬的情形中脫身。
張思凡開心的應着,“嗯,跟我來,還是我們家顧盼好,有男神老公寵着,還如此平易近人,不像蘇薇,今天導演親自打電話都叫不來!”
原來蘇薇是今天接到導演的電話,說臨時加幾個場景,讓她來拍,她拒絕後依舊不爽,所以纔打電話給的傅景桁。
顧盼制止了張思凡,“人家是影后,譜大點也是應該的,思凡,你是我的助理,這部戲裡,我纔是個女三,我們做事,應該低調又穩定才行,不要議論別人的是非。”
娛樂圈,本來就是一個是非圈,大家誰不是用放大鏡盯着別人?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就會宣揚得不像樣!
顧盼這話就像是一股清流在渾濁的溪流裡。
“是。”張思凡邊應着,邊給顧盼準備着要用的東西。
在片場的角落裡,男主角凌風正在休息。他把張思凡和顧盼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在心裡感慨,顧盼還真是個真性情的姑娘,眼睛自然而然的多看了她幾眼……
霍家大宅內。
霍浩然正襟危坐在奢華舒適的真皮沙發裡,夫人柳麗玲坐在一邊,霍勝桁坐在最下首的位置。
“真不爭氣!那麼大的項目竟然拱手給了才崛起的寰亞集團!我們霍氏的優勢,比寰亞集團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霍浩然的話充滿了極大的不滿情緒,“你爺爺教訓得對,你就是私生活太不檢點!”
霍勝桁黑着一張臉默默的聽着。
他這癖好也算是遺傳吧?從根兒上講,是霍浩然找了小三才有他。
“爸,這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跟拍的,我再怎麼小心,也總是會有錯。”霍勝桁爲自己辯解着。
霍浩然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氣憤又痛心的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扶手,“知道有敵人,就更應該小心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