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聽到這裡趕緊的插話,“我建議先和傅景桁談談,一是聽聽他怎麼說,二是先把孩子們接過來,這樣也可以不要這麼被動。”
是呀,打官司,應該是一個特別漫長的時間段,如果傅家在些期間,不肯讓顧盼見孩子們,他們再怎麼樣也是沒有辦法的。
而緊緊相逼的情況下,顧盼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沒有原則的傻事來,孩子們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
“嗯,我去見他就好,和他談的結果,我會如實的轉告,回來再一起商量後做決定,好嗎?”沈方舟安撫着顧盼的情緒,體貼的說。
現在要和傅景桁商談,也只有他出面是最合適的事情,其它任何人出面都是有些不大妥當的。
顧盼卻淡然的說,“有必要嗎?他說什麼,都不會改變我的想法。”
對於傅景桁她真的是傷心透了,她太清楚他對蘇薇的那種情義。
白鼎盛這時插話,“還是見一下的比較好,聽聽他怎麼說,男人多是博愛的,要知道他內心真實的想法才行,畢竟還有兩個孩子在。”
是呀,有孩子在,他們怎麼好斷了聯繫呢?
顧盼沒有料到的還有一點,現在都在國內,他怎麼可能會讓顧盼再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按響門鈴,竟然是劉洋過來,他把顧盼的手機送了回來,同時歉意的說,“傅總讓我表示抱歉,並且想要和夫人單獨見一面!”
當然,傅景桁是覺得有必要和顧盼好好的談談,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他自憶感覺二人之間是比較有感情的,只要好好商量,應該是很有皆大歡喜的結局的。
顧盼在一邊直接的說,“也行,讓他把孩子們帶來,我要見孩子!”她的心在隱隱的作疼,昨晚她自己的親身經歷,讓她後怕不已。
剛纔白鼎盛的話像是驚醒了夢中人一般,她也不由得擔心起來,萬一以後他們真的不讓她見孩子,可如何是好?
退一萬步講,顧盼作爲一個母親,真的不想要拿自己的孩子作爲一個要脅或者談判的工具的,可是她不這麼想,卻阻止不了別人如此想,甚至是如此做的。
劉洋看了一眼肖琳,給她一個加油的眼神,然後從容的說,“這事,我真的定不下來,我把電話打給傅總,你們直接溝通一下,好嗎?”
這樣的請求,顧盼如何拒絕?只得是應了一起,“好。”
聽到她的回答,劉洋乾淨利索的撥通了傅景桁的電話,“傅總,夫和和你通電話。”說完以後,直接把電話遞到顧盼的手裡。
他一直不改對顧盼的稱呼,他心裡清楚得很,他們二人之間情深意濃的,如果真的就此分開,兩人都會留下終身的遺恨!
顧盼沒有推辭,接過電話,乾脆的說,“我要見孩子們!”
這是現在她最大的心願,而孩子們也是她心中一個無法解開的結,終其一生,對孩子們的牽掛也放不下。
他想過無數我種兩人第一句話的情景,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有些發愣,可終於還是清醒過來,趕緊儘量溫婉的說,“好,我給他們打電話,一會兒去接他們,一起見面,好嗎?”
顧盼卻是冷冰冰的,像是千所的冰川似的,淡淡的應,“好,在遊樂場見!”她想着讓孩子在一邊玩,她和他簡單的把事情做個總結也就算是最終的結束。
傅景桁有些愣,她這是什麼意思?如果說是重修於好,也不像啊,可如果說是她要發飆,也不太像,不管如何吧,反正事情沒有一下熗起來,應該就是值得慶幸的吧?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尷尬,沒有一點點往日的溫暖,顯得特別疏離。
爲了緩和這樣的氣氛,趕在顧盼掛斷電話之前,傅景桁又趕緊討好的說,“盼盼,我帶着孩子們,去接你吧!”
當然,他說這話也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如果她同意他去接,就說明他們一家四口相處起來,其實還是會像以往一樣的和諧,這說明她還是有心會原諒他的。
“不用,我自己有司機。”顧盼拒絕得特別的乾脆,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一會見!”
顧盼的聲音雖然虛弱,可卻很是強勢,讓人感覺到她像是要去做一件大事一樣。
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難道這場約見會有什麼問題不成?這讓電話那端的傅景桁很有些想不通,顧盼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柔弱而又溫順無比的小女孩兒,她早就成爲一個母親,還是一個女漢子!
雖然心存疑慮,傅景桁還是打電話給了傅天宇他們,說是一會兒就去接孩子們,一起去見孩子的媽媽。
傅天宇一聽這事,就感覺不大對,他馬上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說說,按說她現在心情應該是極度不好,不可能有精力和心思去考慮孩子們的事情纔對的,現在一定要見孩子們,你分析過原因嗎?”傅天宇一點的說出他心中的疑慮和不解之處。
本來就心下有疑的傅景桁,這下心裡的想法難免會更加的多起來,他沉着的說,“你們先別給孩子們說什麼,我現在就回家,回去以後再說。”
是呀,事情來得太急,他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或許可以利用到家裡這段在路上的時間,好好的思考一下。
有事情,大家多想想,再一起把各自的想法碰撞一下,再下結論也不遲。
傅天宇應過以後,掛斷電話,馬上就把傅雁君和傅張琦琦叫了過來,三人一起猜測着顧盼的心。
傅雁君眉頭緊皺的說,“難道她是想要趁我們雙方還沒有交惡,先把孩子們給帶到她們那邊的嗎?”
她這個提議一出,三人頓時都沉默起來,或許這纔是顧盼真正的目的!
傅張琦琦愣一下,才嘆息一聲說,“顧盼原本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可是現在如果她認定是景桁負了她,且現在還要蘇薇產子的話,怕孩子們在這裡受什麼苦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