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看着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大自在的拉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摸一下臉蛋,有些不安的問,“景桁,你怎麼啦?我哪裡有不對嗎?還是我剛纔做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
她基本上把許美珍的話丟到腦後,上來直接問傅景桁這些事,而不是先把基本的情況搞清楚。
“沒有,你很好的!”傅景桁冷冷的說,這話並不違心,他對於蘇薇的感情,總是讓常人無法想像!她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他都感覺是應該的,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他這麼說,應該是就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平靜下來的蘇薇還是記起許美珍的反覆叮囑,於是問,“景桁,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真的是嚇死我了!”她邊說邊神色黯然下來,像是很傷心的樣子。
現在傅景桁的身體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只是感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記憶中的樣子,這讓他感覺特別的不知所措,感覺稀裡糊塗的,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總也弄不明白。
“我挺好的,薇薇,你對我最好,你給我說說,最近都發生什麼事?我睡了多久?”傅景桁急切的問,他實在太想弄明白這些事情。 Wωω ¸ttκǎ n ¸C○
人生,如果丟失了一段記憶,那麼現在發生的一切,將和自己的記憶完全對不上,這種感覺,真的讓人太痛苦。
這讓蘇薇如何同他講?她一陣的迷茫,也生怕自己說錯什麼,這是她人生的最後一次機會,她真的不能再錯過和丟失的。
此時的蘇薇只能給他打着太極,把什麼事都說得模棱兩可,“景桁,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我們在一起好好的,活好當下,明天自然也會好起來的,你說是吧?”
理論上這麼講,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傅景桁無所謂的點點頭,如果真的要講道理,有幾人能講得過他傅景桁?只是現在不是爭論什麼道理的時候,他只是想要把事情搞清楚!
傅景桁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他冷冷的問,“剛纔的那個女人,你好像和她很熟?她到底叫什麼名字?”他邊說邊緊緊的盯着蘇薇,像是要從她的眼神中發現什麼問題似的。
她雖然以前並沒有感覺到傅景桁有懼意,可現在面對他如此凌厲又嚴肅的目光,她真的心生怯意,想要說的謊話在心裡也是轉幾個圈,才能說得出口,而且她生怕哪裡說錯什麼!
“也不是太熟,她叫顧盼,是我繼母的女兒,現在好像是認了幹爺爺,改叫白曉!”蘇薇把事情簡化成這樣,故意如此說給他聽。
她料定傅景桁應該是會再繼續問的,說到這裡就住口,看着他,“我給你削個水果吃吧!”
傅景桁搖搖頭,果然在自己昏迷的日子裡,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可是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還是穿越啦?
“她認的誰當幹爺爺?”傅景桁冷冷的問。
如果那個女人是一個心機婊,就必須得要讓遠離自己的身邊,他最討厭的就是那樣的人,爲人處事的這個底線,他不允許別人觸碰。
蘇薇的眼淚潸然而下,半天才小聲的說,“我的外公白鼎盛!”
這怎麼可能?傅景桁可清楚得很,白鼎盛一直昏迷不醒,蘇勝天爲了給老爺子治病,一直把他放在美國最好的療養院裡,還一直安排世界上最好的專家,定期爲他做治療。
“他老人傢什麼時候醒的?”傅景桁冷冷的問,難道自己這一覺真睡了太久?竟然像是睡了多少年似的?
蘇薇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撲簌簌的向下直掉,“有一段時間了,是顧盼從國外帶回來的,而且外公現在不認我,只認她一個!爸爸因爲車禍,一直躺在醫院裡,最近雖然醒來,可狀態不好!”
竟然發生這麼多事!難怪一個個看着都這麼的不對勁。
“你的外公不認你?你難道沒有查一下顧盼和你外公的真實關係?”傅景桁感覺這一切太不可思異,怎麼能不認自己的外孫女?
蘇薇特別無辜的搖搖頭,“我爸出事以後,家裡什麼都沒有啦,我自己的帳戶都被凍結了,爸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還有孩子!”說到這裡她的是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沒有想到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在經歷着這麼痛苦的事情,他的心不由得揪疼起來,輕輕的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裡,小聲的安慰着她,“不要怕,也不要擔心,有我在!”
這正是蘇薇想要的結局,她趁機撲入他的懷裡,輕輕的說,“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我也不被允許來看你,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嗎?”
他對她的愛和信任,再加上先入爲主的感觀,他完全相信她說的話,對她也是心疼無比的。
“薇薇,你現在住在哪裡?”傅景桁雖然冰冷卻體貼的問。
不管到什麼時候,解決主要問題纔是最最重要的,把她現在的實際困難解決掉,其它的都可以慢慢來解決。
愛,是這個世上最最美好的東西,也是這個世上最最容易讓人的思想和行爲產生偏離的東東!
這點她倒是說了實話,說是許美珍也被人趕出來,沒有地方去,現在他們二人相依爲命,就住在一套不算太大,但也可以的公寓裡。
傅景桁點點頭,“如果沒有住的地方,我想辦法解決。”他從上高中開始,就一直在外面住的,出國留學的哪一年,傅天宇就送他一套別墅作爲成人禮!對於物質上的東西,他重來不用考慮的。
“謝謝你!景桁,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我的人,就是你!”蘇薇動情的說着,她做過演員,自然是把這話說得特別的入木三分。
當然,說這話時,她也是真的投入感情的,這個世界上好多的圍着她轉的男人,都是目的不純的,可對她最深情的就是他!這點她心裡也是清楚的,所以她想要牢牢的抓住他。
“傻丫頭,和我有什麼好客氣的?”傅景桁疼愛又寵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