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索性把話說開來,“沒有關係,我又是不沒有孤枕過,早就習慣了,不會難眠的,再說了,我們兩個也不是睡在同一張牀上的啊!”
兩個人只是在一個家裡住,偶爾接寶寶們回來時,怕他們起疑,纔會住在一起,當然,也有的時候,二人是會情難自抑的住在一塊,可是前提條件是兩個人都心甘情願的。
現在這樣子來說她,有意思嗎?一個男人的氣度怎麼可以小到這樣?他以前真的不是這樣的,就算失憶後,前些天的表現也還處正常的,可是今天這也有些太過反常啦。
反正現在的傅景桁給白曉怪怪的感覺,他做什麼事,好像都是針對着白曉,讓她心裡不舒服,好像就會讓他感覺到痛快似的。
“是嗎?你可是白總,魅力怎麼有點打折?”傅景桁極爲嘲諷似的說她,他就是想要看她生氣,看她吃醋難過的樣子,他自己都不清楚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和她以這樣的方式來糾纏不清?
白曉懶得理她,作爲女人,她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原則,她有着極強的意念,如果不是因爲深深的愛,是不會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任何人的,可是她心裡清楚,如果不理他,只能讓他說的話更多。
所以她冷冷的看他一眼,淡淡的說,“你難道不出去啦?要和我在這裡鬥嘴?”
這真的是一招殺手鐗,傅景桁無論怎麼說,都是爲了要勾引起她心裡的氣,可是現在她竟然怎麼也不肯生氣,難道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寬容大氣到這樣的地步?這真的是太讓人感覺不可思異啦?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要出去的,不能在這裡同她繼續鬥嘴下去,如果想要再怎麼樣,晚上回家裡才更合適啊。
傅景桁所以冷冷一笑,“逞強只能苦自己。”
這話倒是真理,無論誰逞強,最後苦的都是自己,`而且這個道理誰也是明白,可一旦事到臨頭,依舊是會犯傻,爲一品氣,或者是一點什麼的,就會讓自己處於很堅苦的境地。
白曉聽後,內心裡也一陣感慨,可是她能說什麼?不管怎麼樣,誰都要爲自己做過的事負責的,誰也別想要逃離什麼的。
傅景桁把最後一封郵件發出以後,關好電腦,這才淡淡的說,“好了,我走了,你慢慢的享受孤獨和寂寞!”
好過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是從傅景桁的嘴裡說出來。
以前的他真的不會這樣的,從來沒有說過這樣有些油腔滑調的話,或者說是有些太過故意氣人的話,可是現在的他竟然如此!
白曉本來被他整得心情就不好,可是現在他還要如此說,怎麼能讓她一直保持心平氣和?所以她冷冷的說,“信不信,我可以讓你現在不能出去約會!”
這點傅景桁當然是信的,她是總裁,只要下個命令,隨便找個理由,真的會讓他出不了公司的門的。
可是如果鬧成那樣,還有什麼意思?小吵是怡情的,而鬧到那般,可就是實實的傷感情的事啦。
“信,白總!”傅景桁冷冷的說完以後,迅速的撤離辦公室,不再多說半句,話說那樣的份上,應該也算是可以的啦,不能再繼續向下說,不然真的會引來災禍的。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再想想他剛纔的表現,白曉真的感覺特別的奇怪,這個男人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難道他年輕時就是這樣的?有些毛燥的感覺,又有些激進?
她想想,還是把劉洋找來,想要好好的和他聊聊以前的傅景桁到底是什麼樣的?和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情景像嗎?難道他的失憶症真的是再也好不起來了嗎?
可是劉洋過來以後,說以前確實是有些這樣,可也算是很穩重的,他對他現在的表現,也感覺到不可思異,所以說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一定要好好的觀察一下他才行的。
“好的,如果你跟他出去做事的時候,也一定要記得注意下,可千萬不能讓他出現什麼差錯。”白曉叮囑着劉洋,這是大事,他們必須得要注意才行的。
劉洋自然是答應的,他最是關心傅景桁,希望他能早些恢復過來。
而蘇薇在和導演確定了角色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打電話給許珍芳,讓她一定要把那個孩子給送走,不然她晚上就不回去住,甚至還威脅她自己的媽,“你是要我還是要那個孩子?”
從理智上講,許珍芳當然是會選擇蘇薇的,不管怎麼說,她最愛的人就是她,這個孩子也不過是爲了要給她留條後路罷了。
現在確定了蘇薇會有一個新的開始,孩子的這條路,暫時真的是不太用考慮的,所以她也同意的說,“你就放心吧,我會處理的,一會兒就打電話給她爸。”
所以在蘇薇和傅景桁快要開始約會的時候,而許珍芳竟然帶着不少的嬰兒用品,抱着孩子,趕往縱橫公司,她是擔心顧偃不肯收留這個孩子,所以想要直接到他工作的地方,不管怎麼樣,就一定得要他把孩子給帶走。
真的如果講人性的話,許珍芳和蘇薇還真的算是一路人,她們母女二人的品性實在太像了,爲她們自己的利益,誰都能犧牲掉,什麼地都可以完全不管不顧的。
她是快要到縱橫公司時,纔打電話給顧偃的,“你在公司裡嗎?我把寶寶給你送去,你先帶幾天。”
許珍芳其實還是想要給自己留點後路的,她擔心蘇薇的工作,不知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想要拖一段時間,萬一不行,還是用這個孩子來做她們二人的退路,不管如何一定要吃牢顧偃的。
顧偃一驚,趕忙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許珍芳她母女二人竟然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第一感覺是有什麼爲難的事情發生了,沒有辦法,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