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戚小小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如果你們血蓮教願意幫助我們的話,我們一定會給你豐厚的回報的。”富家女聽到那邊血蓮教的掌門沒有出聲,拋出了橄欖枝。
血蓮教的掌門聽到富家女所說的話後,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這件事等我們見面再說,我要和你們家族掌權人說話。”
聽到血蓮教的掌門,竟然要見他們家族的掌權人,富家女一時間陷入了爲難,因爲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後,她的爺爺就被氣到住院,直到現在還沒有甦醒過來。
至於她的父親……,早已經去世了,那麼也就是說,現在他們家族的掌權人就指使她富家女了。
於是,富家女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好,時間地點你定,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繫。”
掛斷了電話以後,富家女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一點,如果有了血蓮教的幫忙他們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第二天,富家女一大早就去了一家茶館等着血蓮教的掌門,這裡是血蓮教掌門找得地方,說是談話很隱秘,不會被人發現的。
富家女在這裡等着沒有多久,血蓮教的掌門就走了進來,富家女連忙站起身:“掌門好久不見,快請坐。”
見血蓮教的掌門坐了下來,富家女殷勤的爲血蓮教的掌門倒了一杯茶水。
“你們家族的權人呢?”血蓮教的掌門,等了一會後也不見富家女家族的掌權人來,於是不由得疑惑的開了口。
富家女眨了眨眼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血蓮教的掌門所說的是什麼意思,最後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微微的笑道:“恐怕她們有所不知,現如今我爺爺生病住院,我的父親已經去世了,我們家族的掌權人便成爲了我。”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我就長話短說了。”血蓮教的掌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洗耳恭聽,請說。”富家女見血蓮教的掌門一副認真的模樣,正襟危坐起來。
“既然你們家族想讓我們血蓮教幫助你們解決戚小小和冥,那麼你們家族就不許再摻和這件事,如果摻和了失敗的話別說和我們血蓮教有聯繫,我們丟不起這個人。”
血蓮教的掌門絲毫沒有因爲富家女是女人而嘴下留情,反而是當場指出了他們家族中的不足:“知道你們家族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嗎?就是因爲做了許多愚蠢的事情。”
富家女聽到血蓮教的掌門,如此直白的話,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但是一想到現在他們家族還需要血蓮教的幫助,所以便隱忍了下來。
“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那麼接下來就不需要你們再出手了,我會給你一個法器,到時候你用這個法器去解決掉戚小小,不過如果失敗了的話,就怪不得我們血蓮教了。”
富家女一聽到血蓮教的掌門竟然說有法器幫助他們,連忙一掃之前的陰霾,立刻點了點頭:“好的掌門,我都明白,我保證,這件事失敗的話,絕對不會牽扯到你們血蓮教。”
“那就好,希望你們家族也要說到做到。”血蓮教的掌門口中指的自然是富家女所說豐厚的回報。
富家女點了點頭,誠懇的對血蓮教的掌門說:“這個當然沒問題,只要能夠解決掉戚小小和冥他們,我把整個家族的企業送給你一半。”
見富家女這樣說,血蓮教的掌門又覺得口說無憑,於是拿出了一張紙放在富家女的面前:“口說無憑,你應該知道的,我們江湖中人講究的是義氣,但是你不是江湖中人,所以我還不能太相信你。”
富家女看到這張紙又聽到血蓮教掌門這樣說立刻就明白了:“好,那我們就立字爲據。”
說着富家女就拿起筆刷刷地在紙上寫了一些字,最後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就放在了血蓮教掌門的面前:“你看看,這樣寫可行?”
血蓮教的掌門仔細地閱讀了幾遍,最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做,既然小姐你爽快,那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我這就叫我們血蓮教最高強的法器交給你,你去用這個東西逼迫戚小小,一定會成功的。”
富家女此時對血蓮教的掌門口中說的高強發氣,感到非常的好奇,只見血蓮教的專門從一邊隨身攜帶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東西。
“就這個?這是什麼?”富家女本以爲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法器,沒想到就是這樣小小的一個東西。
血蓮教的掌門自然聽得出來,富家女口中對這東西的蔑視,於是淡淡的笑了笑:“小姐,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個東西,這可是我們血蓮教的鎮教之寶,若不是爲了幫助小姐,你解決掉戚小小她們,我纔不會拿出來。”
一聽到血蓮教的這話,富家女臉上的佈滿立刻橫掃一光:“那麼就請掌門說說這是什麼東西吧。”
“這個東西只要稍微地放進戚小小杯子裡一點,讓她喝下去,她就會乖乖的聽你話,只要連續喝下去三天以後就會成爲你的人爲你所用。”血蓮教的掌門不鹹不淡的爲富家女解釋着。
富家女一聽,眼睛一亮,她剛剛還真是小瞧了這個東西,沒想到這麼點的東西威力竟然如此之大,她還真是得到了一個好寶貝。
只不過……,“這麼好的東西,你們血蓮教爲什麼不留着用呢?”富家女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血蓮教不直接的用,而是要她去做這件事?
誰知道天生的掌門聽到富家女的這話,只是微微地笑了笑:“我們不用自然有我們的道理,如果你不相信這個東西,那就算了。”
說着他就想要拿回去,誰知道富家女竟然攔了下來:“用,誰說我不用的,這麼好的東西不用豈不是白費了。”
看着富家女如此珍惜的將那個罐子抱在懷裡,血蓮教的掌門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富家女想着這個東西不完全可信,但是既然血蓮教的掌門給了她,她就一定要將這個東西歸爲己有。
此時血蓮教的掌門和富家女各懷鬼胎,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她們身後坐着的女帝和小童。
今日的女帝和小童戴了鴨舌帽,穿了一身運動裝,而富家女一門心思都在面前的法寶上,哪還有心思去看身後的人是誰。
等到血蓮教的掌門和富家女離開以後,小童這才擡起了頭:“看了吧,我就說今天來這裡是對的,你竟然還說我一大早出來喝茶是有問題。”
原來,女帝和小童吃過早飯以後閒來無事,便想出去逛逛,誰知道小童不顧女帝的不願意,拉着她就來到了這家茶館,只是當他們剛剛坐下的時候,就發現富家女出現在了街頭。
於是小童和女帝連忙將鴨舌帽戴上,隨後就一邊喝着茶,一邊聽富家女和血蓮教掌門的對話。
“真沒想到血蓮教的掌門竟然如此卑鄙,想要給戚小小下藥。”小童憤憤不平地說道,雖說他和戚小小沒有關係,是不管怎麼說,戚小小都是茅山派的人,而他又是茅山派的紅蓮果,也算是同一師門的關係。
“不行,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如果戚小小真的不小心喝到了富家女下的藥,成爲了富家女的人,到時候就麻煩了。”
剛纔他們並沒有聽到這種藥的解藥是什麼,所以小童纔會如此的氣憤。
一邊的女帝見小童要氣沖沖的去找富家女和血蓮教的掌門時候,連忙拉住了他:“你要去做什麼?你冷靜一下好不好”
“這種事叫我怎麼冷靜?他都要去害我同門師姐了,我都已經聽到了,你還叫我冷靜?”
“這件事我們沒有證據,他們大可以選擇不承認,如果我們貿然找上他們的話,他們一定會加快計劃的進程,到時候對戚小小更加的不利。”
“那難道就要我們眼睜睜的看着戚小小被一點一點地下毒嗎?”小童有些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
女帝嘆了一口氣:“恐怕這件事,只有冥能解決了,現在戚小小正在忙着古董店的事情,爲了不讓她煩心,我們只能去找冥商量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聽到女帝的話,小童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好,眼下就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們現在就去找冥吧。”
說着小童就想離開,誰知卻被女帝叫住了:“小童,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麼莽撞了,剛剛富家女和血蓮教的掌門,可沒有說什麼時候會對戚小小下手,如果我們現在找冥的話,被富家女他們有所察覺就不好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此時的小童冷靜了下來。
“我們不如派幾個人去盯着血蓮教和富家女的一舉一動,這樣我們就能掌握富家女和血蓮教掌門什麼時候會對戚小小下手了。”
小童點了點頭:“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我這就打電話去派人。”
解決這件事以後,女帝就和小童回了家,過了幾天後,派出去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再加上小童和女帝只是聽到了一些話,所以他們覺得應該沒事,便將這件事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