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春華皺緊了眉頭,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蔣春華,你難道不知大蔣家的局面有多麼地亂嗎?”一直沉默着的皇甫家漢終於開口。
卻說着蘇秋嬌聽不懂的話語,很顯然地蔣春華也沒有聽懂,她瞪大眼睛,責問這皇甫家漢:“你什麼意思?”
皇甫家漢的目光瞥了眼蘇秋嬌:“首先,爸爸媽媽感情不和的事情鬧的甚是沸沸揚揚的,這讓我們的股票大跌到嚇人的地步。還有就是你吸毒進警察局的事情,也讓家裡收到了損失。”
皇甫家漢很認真地分析者,蔣春華聽完之後,目光裡灌滿了憤怒,徑直衝蘇秋嬌的方向砸落過去:“你這個女人,到底要怎麼樣,要不是因爲你,我怎麼會去吸毒?”
蔣春華瞪大眼睛,責問不已,如果那天她沒有萌發要將這個女人給趕走的事情的話,她就不會跟皇甫家漢賭氣,然後就不會吸毒。
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是這個女人的錯誤,這個女人可惡到讓她噁心。
面對蔣春華的責問,蘇秋嬌裂開嘴,甚是不懈地笑了起來。
瞪大眼睛,責問這:“要不是你從蔣家趕走我,那怎麼會有接下來的一系列的事情呢?所以罪魁禍首就是你。”
蘇秋嬌的反問,讓蔣春華瞪大了眼睛,眸子裡面落滿了憤怒。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的錯。”蔣春華大聲地嚷嚷着。
“夠了。”蔣建光甚是憤怒的聲音砸落了下來,對於飯桌上的兩個女人的爭吵,他真的再也聽不下去了。
“財產的事情,不要再給我提,我說過要給的,就一定要給,還有不管是誰的錯都無所謂,只要給我儘快想辦法,將事情解決掉了就好。”
蔣建光重重地將筷子砸落在桌上,話語冷冷地撂下之後,徑直上了樓。
飯桌上剩下來的三個人,局面甚是相當地尷尬。
在如此的尷尬當中,蔣春華皺緊了眉頭,徑直將手中的紅酒端了起來,徑直衝蘇秋嬌的臉頰潑了過去。
力道很大,讓蘇秋嬌猝不及防,就像是在一瞬間掉落到了紅酒缸裡
一般。
她伸出手,用力地抹了一把臉頰,眉頭緊緊地擰着。
憤怒的目光砸落在蔣春華的身上:“你不要太過分了。”
毫不客氣地將自己杯中的酒,也衝蔣春華徑直潑了過過去。
然後飯桌是哪個的兩個女人就這樣地爆發了,在蔣春華像個女魔王般地往蘇秋嬌的方向走古來的時候。
蘇秋嬌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盯着蔣春華的憤怒,無所恐懼。
就在蔣春華的巴掌即將無情地衝蘇秋嬌的臉頰砸落過來的時候,她的手摸索到了酒瓶。
毫不猶豫地將那瓶酒握緊在手裡,徑直衝蔣春華的頭砸了過去。
快了她一步,所以蔣春華的巴掌沒能夠成功地落在自己的臉頰。
尖叫聲音很快就響亮了起來,奔跑過來準備勸架的皇甫家漢,在看到蔣春華中了酒瓶之後,臉色呈現出一片焦急。
“蔣春華,你沒有事兒吧?”皇甫家漢關切的聲音,就像是一發炮彈一般在一瞬間爆炸開去。
讓蘇秋嬌被炸彈心碎,她只能夠瞪大眼睛,看着皇甫家漢講蔣春華樓進懷抱來裡。
然後那個女人還在不停地大聲地撒着嬌:“皇甫家漢,好痛哦,好痛哦,這個女人好狠心啊,痛,好痛……”
蔣春華不停地叫喊着疼痛,即使她的話語裡面佈滿了刻意,但是皇甫家漢還是在偏袒着她。
樓緊蔣春華,皇甫家漢的聲音甚是溫柔地勸說着:“乖,不怕,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溫柔的聲音砸入耳朵之後,皇甫家漢並沒有立刻帶蔣春華卻醫院。
而是移動着腳步,徑直往蘇秋嬌的面前走了過來,在她瞪大眼睛,不知道那個男人走到自己的面前是要做什麼的時候。
男人的巴掌,大力地衝她的臉頰砸落了過來,疼痛,在一瞬間遍佈全身。
巴掌聲落下之後,蘇秋嬌碎裂的心變成了粉末一般,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皇甫家漢摟着蔣春華,往門口走着的身影。
臉頰的火辣辣疼痛,在提醒着她,剛剛那個男人給了她一
巴掌。
卻怎麼樣也不肯相信這樣的事實,如此的事實,只能夠讓她瞪大眼睛,眸子裡面被強大的不安給充斥着。
她緩緩地跌倒在地上,想要哭,卻發現這裡並不是一個適合哭的地方。
所以捂着臉,徑直往房門外奔跑了出去,卻在站在院子裡的時候,看到了那輛黑色轎車,在燈光的朦朧裡緩緩地消失子啊了院子當中。
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不停地哭泣着。
聲音不大,但是眼淚就像是掉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砸落着。
大腦裡面一直都在呈現着皇甫家漢揚起手掌給自己巴掌的那一刻,他的臉頰充斥滿了憤怒。
那般地拒絕,他的巴掌就那般毫不留情地就砸落在了她的臉頰,那般的不留情,充斥滿了憤怒地掉落了下來。
而那火辣辣的痛感,卻像是刻在了心裡一般,久久地揮之不去。
在想象着,如果今天被酒瓶砸着的人,不是蔣春華,而是她的話,皇甫家漢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和行動呢?
他會不會也會像心疼蔣春華那般,落滿憐愛,落滿關切,然後也給蔣春華一巴掌呢?
這樣的假設,很顯然是很茫然的,因爲很快,蘇秋嬌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如果今天被酒瓶子砸中的人真的是她的話,她不但不會得到任何人的憐惜。
皇甫家漢還會摟着蔣春華,若無其事地離開。
說不定他還會和蔣春華說:“蔣春華,你可真厲害,對付討厭的人就要用這樣的方法。”
討厭的人?皇甫家漢是不是討厭她呢?
心在一瞬間冷卻了下來,她瞪大眼睛,給皇甫家漢發了信息。
“半個小時出現在蔣邊,要不然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或許是時候,讓皇甫家漢做一個選擇了。
蘇秋嬌徑直將信息發過去之後,並沒有離開蔣家,而去蔣邊。
而是奔跑着上了樓,目光落在了嬰兒牀上,看着熟睡中的蔣建強,心突然間撕裂地疼痛着。
死掉,她不害怕,卻害怕死掉之後,並沒有人爲她哭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