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氛越來越凝重的時候,蘇泠忽然間道:“小澈說他太渴了,讓兩個助理去買冰水了。”
穆雲哲環顧着房間內的人,五位助理,現場就只剩下一位了。
或許是穆雲哲的眼神太嚇人,亦或是有點心虛,那三位女生坐在一邊不敢說話,只小聲的啜泣着,長髮垂在一旁,那是一個我見猶憐啊!
可惜,現場沒人有那份旖旎的心思,就算是有也不敢表露出來!
五位助理,兩個去買水了,兩位陪着季羽林澈等人去醫院了,剩下的這位是蘇泠的私人助理,在蘇泠說完他就從角落邊上小跑了過來:“穆,穆董。”
那張臉上很明顯的掛彩了,嘴角腫的說話都不清楚了。
穆雲哲見狀沒在說什麼,蘇泠繼續講述着:“這三個女人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對着小澈一頓拳打腳踢,我們跑過來的時候,小澈已經人事不省了。”
“他有臉欺負我們紫珊,我們還不能抵抗了嗎!”紅頭髮的女人憤怒的說着。
金黃色長髮的女人附和着:“就是!我們組合雖然沒你們紅,也不能這樣受你們侮辱啊!”
兩個女人邊說邊擦着眼淚,那委屈的樣子,引來在場很多男人的憐憫。
蘇泠氣急敗壞的吼着:“去你妹的侮辱!你們那副鬼樣子,別說小澈,就是我看到都能吐了!”
“別以爲裝可憐就能引來同情!剛剛不是還要我們下跪道歉嗎?!現在知道哭了?我告訴你們我隊員們出了什麼事情,我就和你們沒完!哼,真是比蛇蠍還惡毒的女人!”
蘇泠的一句話引來三個女人的討伐。
“明明是你們欺負我們紫珊好不好!”
“真是惡人先告狀!我還沒完呢!我怕你啊!”
“傻缺!我告訴你,我們不是那麼好得罪的!影帝在又怎麼樣!我照樣能讓你們身敗名裂!”
三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說着,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進來在穆雲哲耳邊嘀咕了幾句。
等三人說完,穆雲哲氣急反笑,他拍了拍巴掌:“好,好,好,說得好,那我們就看看誰先身敗名裂吧!”
一揮手,一羣便衣特種兵蜂擁而至,保鏢們都被束縛住了,三個女人也被抓了起來。
“你們幹嘛!”“你們想怎樣!”“你們這行爲是犯法的!”
“犯法?”穆雲哲淡淡的望着躺着的那個女人:“怎麼,你還打算繼續裝暈嗎?”
女人睫毛顫了顫,卻沒有睜眼,她前面的紅髮女人大叫着:“喂!我警告你,我乾爹不會放過你的!”
穆雲哲沒有在意女人的話,他拿起旁邊的一瓶亮膚水,擰開了蓋子,對着女人的臉就潑了上去!
“噗”黏糊糊的東西潑在了臉上,女人瞬間醒過來,再也不敢裝暈了,就怕被毀容,一個勁的擦拭着自己的臉頰:“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語氣嗲嗲的,聲音輕輕的,遇到一個憐香惜玉的肯定早就無法自持了,可惜穆雲哲是個辣手摧花的!
“帶走吧。”穆雲哲沒那個耐心在和她們糾纏下去了,揮了揮手,一羣人立刻被反手綁了起來,腦袋被蒙上,嘴巴被堵住,往最近的公安局押去。
“穆,穆影帝,你,你看,這,這事······”副導演早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藝人休息的後臺發生這種事情,你們電視臺要付很大的責任!”剩下的穆雲哲沒有再說,而是穿上了羽絨服向着外面走去。
留下一羣電視臺以及演播廳的員工,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完了!真的完了!”副導演和那位高層苦不堪言,穆雲哲雖然沒說,可那樣子一點也不像不追究的。
bf幾位沒出事還好,出了事,就不是他們能負責的起的了!
“穆哥,這,這樣······”坐上了飛行器,蘇泠欲言又止的望着穆雲哲。
說綁人就綁人,一點都不留餘地,那四個女人敢公然在後臺這樣做,絕對有倚仗!
“沒事。”穆雲哲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好好養傷,這個月你們就先在家休息吧。”
今天才六號,這個月還有二十多天呢,蘇泠張了張嘴,卻還是把話嚥了下去,什麼都沒問。
很快就到了林嫣曾經養傷的那傢俬人醫院,歐陽瀧和陳熙已經上好了藥,在休息椅上坐着,他們都是一些皮外傷,抹點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季羽的傷比較重,畢竟是好幾個人圍毆着他,他的肋骨處輕微骨折,如今正躺在病牀上。
穆雲哲一過來,幾個人都是一副做錯事認打認罰的態度,蘇泠被拉去抹藥了,見着幾個人都沒大問題,穆雲哲便去前面的急救室看林澈了。
急救室的門緊閉着,旁邊有位中年男醫生在和他說着林澈目前的情況。
不出他所料,林澈確實是被下藥了,而且這種藥國內比較少見,催-情-的效果十分顯著,有些意志力差的立刻就能放-蕩-起來。
而且不單單是這種效果,他還有着致幻的作用,最重要的是這種藥效能殘留在身體內一個月之久,這一個月的時間,你都會不受控制的做出一些不堪的事情。
副作用極大,神經系統紊亂,內分泌嚴重失調,皮膚會一天比一天鬆弛,半個月的時間都腿軟的無法下牀走路。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之後,長達兩年都不能進行人-事,骨瘦如柴,一天比一天虛弱,更甚者,當場死亡的也不是沒有。
有些人渾渾噩噩的度過一個月,清醒之後受不了打擊,自殺的比比皆是。
這種藥物在西方很常見,不過在我們國家一律是被明令禁止使用的。
穆雲哲眸中的寒芒能讓人後背發涼,雙腿打顫,即使是見遍了各種屍體的醫生也有些發顫。
“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一定要治好他!”穆雲哲厲聲道;
“是是是。”醫生不斷的點頭:“好在林少並沒有和人行房事,還是能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