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厚愛,顧少寵妻成癮
“本來已經答應了,我連花還有戒指都準備好了,打算讓你做這個宴會上的最佳女主角。可我還沒出場,你和白若素就已經成了女主角……”
蘇輝文在說到這時,表情還有些猙獰。傅名揚,敢動他的女人,雖然他的勢力現在還不如傅氏企業,不過他會記下這筆帳,遲早得討回。
姚錢錢聞言,嘟起嘴,她也好期待蘇輝文說的那個讓她感動的求婚。可……就因爲那男的,現在什麼都沒了,婚也沒求,還直接被人給吃幹抹淨了。
“那現在怎麼辦?這婚……你是求呢,還是求呢,還是求呢?”
姚錢錢本就不是那種扭捏的女人,既然求婚這事都已經說出口了,也就不在乎什麼驚不驚喜,重點是這個男人想要娶她的那顆心。
形式什麼的已經不重要,反正她是演員,在戲裡肯定會被n次求婚,那時候什麼浪漫的方式沒有。
聞言,蘇輝文將石臺上的西裝拿過來,從裡面拿出一個桃心的錦盒。都還沒有打開,就被姚錢錢搶了過去,直接打開,看到亮閃閃的鑽石戒指。
“哇!好美!”轉過頭單手勾住蘇輝文的脖子,重重的在他脣上印上一吻。
這完全是考驗蘇輝文的忍功,面對心愛的女人,而且還全身未着一寸布料,這樣的y惑,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所以,他承認自己只是一般人,手固定住她的腰際,將她轉過身面對着他。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很明顯的傳達着自己想要的意願。
可這時候的姚錢錢卻不解風情的,用手擋住他打算吻下的脣,並拿着錦盒直接游到了他的對面,背靠着浴缸壁躺着。
從錦盒中拿出戒指,直接就套上了自己右手的無名指。
快得讓蘇輝文連阻止都來不及,等他游到她身旁時,戒指已經好好的戴在了她的手上。
這丫頭的不按常理出牌,真是讓他無語。“錢錢,哪有人自己戴求婚戒指的,你……”蘇輝文已經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不過,姚錢錢卻覺得很開心,自己戴又怎麼樣,重要的是這枚戒指是他買的,也是本着想要和她結婚的前提買下的求婚戒指。既然已經沒了浪漫的求婚,那何不徹底一點,連戒指都自己戴。
這樣她也有理由要求蘇輝文給她一個更難忘的婚禮啊!
“哈哈,反正已經戴上了,求婚戒指戴了就不能取,不然意義不好。怎麼樣,漂亮吧!”姚錢錢將手背朝向蘇輝文,炫耀道。
蘇輝文搖搖頭,這讓他更覺得心中有愧,早知道就不該聽岳父岳母的。他原本是想要,在錢錢參加的《明星情侶》上公開求婚,誰知道被莫寒搶先一步,其實那一場他也在現場,花和戒指都已準備好,只是最後沒有上臺。
後來準備在她生日那天求婚,又因爲片場的車禍事件取消,而現在,計劃了這麼久的浪漫驚喜求婚,到最後居然以女主角自己戴上求婚戒指劃上句號。
他覺得求婚這個儀式和他相沖。算了,求婚不成,婚禮時好好計劃一下就行。
可憐的蘇大叔又開始腦洞全開,開始構思一個完美的婚禮儀式。
“你搖頭幹嘛,不漂亮嗎?”姚錢錢一臉嚴肅,有一種只要你敢說不漂亮,我就和你撕逼的狀態。
蘇輝文立刻從善如流的扯動嘴角,“漂亮,當然漂亮!我老婆戴什麼都好看。”再次將姚錢錢擁進懷裡。
“誰是你老婆,今天和你一起參加宴會的那個女人嗎?”明知道他說的是誰,姚錢錢就是故意膈應他。她突然想明白,老媽讓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不是就是要讓蘇輝文以後在她面前都覺得有愧於她呢。
原本老媽這麼聰明,以前她怎麼就沒發現呢。
遠在美國的姚媽媽這時打了個噴嚏,如果她知道女兒有這種想法,一定會說,“寶貝兒啊,你想太多了。媽媽只是覺得你之前經常和別的男人傳緋聞,這樣對小蘇不公平,有緋聞大家一起傳嘛,這樣婚後的生活才能協調。”
如果姚媽媽的這席話被姚錢錢聽到,一定會吐血要求親子鑑定,到底她的誰的親媽啊。
“老婆~~~老婆~~~”蘇輝文將頭枕在姚錢錢的肩上,在她耳邊吹着氣,聲音很輕的喚着老婆大人。
姚錢錢沒想到一把年紀的蘇大叔,賣起萌來可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弱,喊得她骨頭都快酥了。
“老婆,你看兩人泡在水裡這麼久了,身上的皮膚都有些起皺,要不我們轉戰臥室怎麼樣?”說完還眨了眨眼,意思是拋媚眼。
能想象一下蘇大叔拋媚眼會是什麼一種景象嗎?姚錢錢完全看呆。
蘇輝文聰明的發現只要他一撒嬌賣萌,姚錢錢就會乖乖的順從,看來非常吃這一套,於是百試不爽。
拋完媚眼後,趁未來老婆還在發呆,直接打橫將她抱起,赤條條的就這麼走向臥室。
今晚的夜色很好,窗外窗內的景色都不錯。
清晨,白若素將手伸出被子外面,伸了伸懶腰,然後往旁邊摸了一下。沒人!又摸了幾下,真的沒人!
於是揉了揉眼睛,讓自己儘量清醒一些。昨晚回家之後,顧安之便給她熬了很大一鍋的薑湯,預防感冒。
這兩天蘭姨放假去英國陪她女兒了,家裡的家務事全都是顧安之在做。
連泡杯牛奶這樣完全沒有質量含量,也根本不會累着的活,他也會搶着做。她多次抗議,說孕婦也要多做運動,這樣對胎兒好,也比較容易順產,可他怎麼都不聽。
到後來把她說急了,顧安之就說,那等過了這一個月,因爲她之前從樓梯上滾下來,差點流產。這一個月怎麼都要小心點,不能碰一點冷水,不能勞累。
白若素知道他也是爲了她和寶寶好,最後也就不再與他爭。
其實她不知道,顧安之這是在爲她的不尋常小產做月子呢。
她此刻一覺睡來沒有看到顧安之,那肯定又在廚房爲她做早餐,或者是煲湯,這幾日顧安之的廚藝完全突飛猛進,有了質的飛躍。
在*上又滾了五分鐘,白若素這才披上睡袍起了*。今日是週六,顧安之說過要在家裡陪她,所以肯定不會去公司。
她到廚房看了一眼,沒看到她親愛的老公,然後又到書房去找。果然,顧安之正全神貫注的盯着電腦,連她出去了都沒有發現。
如果是平日裡的顧安之警覺性那絕對是一流,可是在家裡,他便會不自覺的放鬆,收起那比獵犬還要靈敏的警覺性。
因此,當白若素走到他身後,看着他的筆電好一會,他居然都沒有發現。直到……
“林雪飛死了?!”
如果在前幾天,這樣的一則新聞對於白若素來說,就好像在看任何一條車禍的新聞一樣。會爲逝者覺得惋惜,但終究那是別人的事,與她沒有什麼直接關係,看過之後也就忘了。
可現在這事,似乎與她有關。
“若若,你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昨晚你一直在做惡夢也沒有睡好。”昨天一晚上白若素都在喊着別搶她的寶寶,把她叫醒之後只要一睡着,立馬又會開始尖叫,也不知道爲何。
就這樣反覆的折騰,她真正安靜的睡着時都已經凌晨四點多了。
顧安之一邊說着一邊讓白若素坐在他腿上,“手這麼涼,起來也不多穿一點。”
雙手幫她搓着,然後放到他的嘴邊哈氣爲她取暖。
“林雪飛怎麼會出車禍呢?”白若素愣愣的任由顧安之照顧她,可她依然想着剛纔看到的那個新聞,“你前兩天不是說她得罪的人很多,根本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她的車禍是不是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爲。是誰?是不是白蘇末?”
白若素並沒有懷疑是顧安之找人做的,因爲她知道,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只要她問起,他絕不會瞞她。
而之所以會懷疑白蘇末,就是因爲她知道她這個姐姐是什麼樣的人。她知道林雪飛已經叛變,反咬了她一口,讓她這麼多年精心維持的好形象,一朝盡毀,還逼得她不得不辭去諾亞集團的工作。
白蘇末絕對不會就這麼罷休,所以,她找人殺了林雪飛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