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親,她就是雅惠公主,雖然我們沒有要談婚論嫁,但是她肚子裡有葉家的孩子,也相當於是葉家的媳婦了。”葉子墨說。
隨即翻譯把他的話直接翻譯給雅惠公主聽,雅惠公主冷冷淡淡地笑了笑,朝着葉浩然點點頭。
“翻譯,麻煩你轉告你們公主,就說葉家的兒媳婦只有夏一涵一個。她就算是懷孕,生了孩子,也永遠得不到葉家的認可。另外告訴她,這裡永遠都不歡迎她來!”葉浩然沉聲說道。
他會這麼說,也在葉子墨預料之中的。
他早知道父親的脾氣,不可能會配合他演這齣戲。
正是因爲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待雅惠公主,他才特意讓她來,就是要讓她知道,她確實是不要妄想進葉家的門。
雅惠公主聽不懂葉浩然的話,不過葉浩然說話時慈愛地看了一眼夏一涵,這個動作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她不可能猜不到他的意思。
翻譯也很生氣了,從雅惠公主進門就受到葉家的冷遇,這時這位葉理事長又擺譜說不歡迎。
按理說雅惠公主應該是跟國家領導人的孩子通婚,結果她要下嫁,葉家還不高興,翻譯當然爲她的主子不平。
所以這次她翻譯時就原原本本地說了,她也想着,要讓雅惠公主給他們葉家來點兒下馬威。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公主要嫁,隨隨便便也比他們家的地位高。
雅惠公主一聽,臉色頓時變了。
她極冷地逼視着葉子墨,問他:“什麼意思?你父親的話代表你嗎?你是不是要聽從你爸爸的,跟我斷絕來往呢?”
葉子墨沒回答,雅惠公主霍地站起身,對他甩了一句:“看來你們家確實不歡迎我,現在我就需要你給我在他們所有人面前擺明立場。要麼你就聽從你的父母跟她和好,要麼你就給我與父母劃清界限!永不來往!”
這是兩個人的對話,本來是不需要翻譯的,翻譯卻還是對着所有人說:“我們公主要求葉先生在父母和她之間做出選擇!”
葉浩然沉沉地看着自己兒子,他心裡其實早就知道他會怎麼做。
兒子和他不同,他是能屈能伸的,爲了他想要達到的目的,他可能會暫時委屈自己,不像他是寧折不彎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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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葉浩然也想得通,他的兒子並不容易,他也會想寧折不彎,他身上揹負了那麼多責任,他是爲了父母爲了他女人才隱忍的。
葉子墨自小驕傲,從不肯對人低頭。
葉浩然心疼兒子,在這件事上,卻幫不了兒子什麼。
付鳳儀心裡也難過,看着兒子被別的女人逼成這樣,她也是愛莫能助,並不想隨便說什麼做什麼,反而給兒子添加麻煩。
所以她只是冷淡地坐着,靜聽葉子墨會怎麼說,雖然他要說的幾乎沒有什麼懸念。
“父親,母親,難道你們真的不能接受她嗎?這樣兒子很難做。”葉子墨還是這樣假意說了一句,葉浩然指了指他的鼻子,冷哼一聲:“沒什麼難做的,我葉家的兒媳婦就是夏一涵一個人。你要是非要跟她攪合在一起,就給我滾出去,永遠都別回來!”
“好吧,那就別怪兒子不孝順了,雅惠,我們走。”葉子墨拉着雅惠公主的手,雅惠公主傲慢地看了看葉浩然和付鳳儀,又輕蔑地看了一眼夏一涵,隨後帶着勝利的高傲笑容跟着葉子墨走了。
他們走後,葉浩然坐下來氣還有些順不過來。
他是看着雅惠公主就生氣,夏一涵跟着付鳳儀酒酒他們安慰了葉浩然很久,並且他服了藥,這才控制下來。
雅惠公主上車以後靠在後座上,突然皺着眉摸了摸肚子,葉子墨立即關心地問:“怎麼了?肚子不舒服?”
“嗯,大概是昨晚動作太大了。”雅惠公主說。
“我早說了,你別太激動,還是忍忍,你不聽話。”葉子墨就像一個愛護妻子的丈夫似的,責怪她。
“要去醫院吧,現在帶你去醫院!”這本來就是葉子墨的計劃,他讓大羅動作幅度大,就是要讓雅惠公主不舒服。
今天他就藉機說要帶她去醫院,醫院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一旦她去了醫院,這孩子就會流產,不該有的麻煩就暫時結束了。
另外,凡萊國那邊,雅惠公主的一些東西也已經被他掌握了,只是時機還不是特別成熟,再過一小段時間,他就有把握讓她無瑕顧及男歡女愛了。
“不用了,就是痛了一會兒就不痛了。我不相信你們國家的醫療,就算要看,也不在這裡看。”雅惠公主隨後對隨行的翻譯說:“你馬上通知御醫米司徒過來,讓他立即乘專機趕過來。”
“是,公主殿下。”
“葉,你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穿吧,我覺得有些冷。”雅惠公主又說。
葉子墨命人打開空調,雅惠公主還是說冷,他便把外套脫了下來。
雅惠公主地看了一眼葉子墨的手臂,昨晚聽了宋婉婷的話,尚牀時,她特意留意了一下,當時和她尚牀的人好像的確不是葉子墨。
上次在山頂,她因爲接觸葉子墨時間段,不熟悉他的味道,對他的身體也不熟悉。
近段時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多了起來,她也變得更加熟悉他。
她特意在那個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了抓痕,她看到葉子墨的手臂上差不多的位置上也有抓痕,不禁猜疑,難道宋婉婷那個女人是騙她的?
其實今天她肚子根本就沒有疼,她特意讓人通知御醫過來,就是爲了想辦法取走她的羊水,和葉子墨的DNA進行比對。
她既不會輕易被宋婉婷利用,也不會輕易給葉子墨定罪。
而且她必須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因爲葉子墨也是個精明的人,她不會讓他看出破綻。
葉子墨當然注意到了雅惠公主在看他的手臂,昨天大羅向他報告過了,所以他自己抓了一條和他的傷疤相似的疤痕。
“這是你的傑作,小野貓。”葉子墨挑眉邪笑,雅惠公主附在他耳邊說:“晚上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更多傑作。”
“肚子都疼了,還不老實點?”
“唉!現在是沒有以前自由了,這孩子還要多久才能生出來啊。”雅惠公主嘆息。
葉子墨跟她一邊聊着天,眼睛的餘光掃向車的倒後鏡,他真想再看看夏一涵,估計她不會那麼快從他家裡出來吧。
小東西,我這麼帶着她走了,你心裡會怎麼想?
還會像上次你說的那樣堅定地等我嗎?
當天晚上雅惠公主的御醫就急匆匆的趕到了,因要給公主做檢查,讓所有人都回避了。
他秘密的取出了雅惠公主的羊水,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自從告密以後,宋婉婷一直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她說的話雅惠公主會不會信,會不會出賣她。
“怎麼樣,孩子還好嗎?”葉子墨關切地問雅惠公主。
“好是好,米司徒醫生說要好好休息,不能再劇烈運動了。我看看在這裡休息兩天,你就陪我回凡萊吧。”
“嗯,沒問題。”葉子墨點點頭,還吻了吻雅惠公主的額頭。
雅惠公主朝他溫柔地笑了笑,看起來和以前沒有任何不同。
葉子墨,想不到你竟然弄一個那麼卑賤的人和我尚牀,還很可能讓我懷了他的孩子。
如果結果是真的,我會讓你的女人爲我的孩子殉葬!
御醫第二天就回國了,回國後他都是和雅惠公主通過翻譯秘密聯繫的,葉子墨在凡萊住過,不難找到他的頭髮。
沒兩天,雅惠公主就拿到了結果。
毫無疑問,孩子不是葉子墨的孩子。
雅惠公主冷厲地眯起眼睛,恨恨地想:好一個葉子墨,你確實聰明,把我耍的團團轉。
我連跟我尚牀不是你都不知道,不過你以爲你能永遠的比我聰明嗎?
你以爲我一個公主是白當的?以爲我真是一個花癡?你也太低估我了!
我先要她的命,再要你的命!我要讓你想救都救不了她!
雅惠公主以她的特殊方式跟她的侍衛們聯繫,讓他們準備好,她要於第二天和葉子墨乘坐專機回凡萊。
“我上飛機後,你們就開始對夏一涵動手。這一次,不要用麻醉槍,要用真槍實彈,我要她立即死!”
……
和葉子墨在葉家匆匆見了一面,他們甚至連一句完整的對話都沒有,就又匆匆分開了。
夏一涵從見面前的熱切期待,到見面時的難以平靜,再到後來心情極度的失落惆悵。
照顧好葉浩然,她離開葉家,上了李和泰的車。
李和泰看見她臉上掛着笑,那笑比平時不知道勉強了多少。
他一看便知,她是捨不得離開葉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