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夏一涵都在思索着怎麼出現在葉子墨身邊,穿這樣出去?夏一涵努力的看向那兩件還是淡雅的情趣衣服,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效果。
很久以後夏一涵感覺是夏天。地面積雪積累也不少。
“酒酒快去吧,現在不是吃完飯了嗎?”夏一涵被酒酒推到她和葉子墨的臥室。
夏一涵把窗簾拉上,打開燈,穿上那一套淡雅的情趣內衣後,她看向鏡子裡面的女子,那是她嗎?那個媚眼如絲的女子是她嗎?
這個問題被破門而入的葉子墨很好的回答他。
葉子墨剛下班回來,看見酒酒鬼頭鬼腦的看着他房間,葉子墨走到她身後都沒發現,嚴青巖把酒酒帶走,她才後知後覺的看見身後多了兩個人。
“葉先生你既然來了,我告訴你,一涵說她有禮物要送給你,不過,葉先生,現在時間比較忙,所以等晚點她纔給你禮物。”酒酒越說越小聲,不過葉先生感覺心情不錯,應該不會忘記她,就算葉先生知道也至不會誇獎他。
“一涵在那裡?”葉子墨問出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她在你們房裡,你去吧。”那禮物酒酒相信葉太子會喜歡的,一涵你們要幸福。
葉子墨推開門正好看見夏一涵穿着那套最淡雅的情趣內衣對着穿衣鏡看又看又看,這一幕落在葉子墨眼中,他感覺全身血液沸騰。他努力壓下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夏一涵聽到聲音後轉過頭看過來,兩隻手交疊着在胸口,葉子墨已經把門關上,這個時候葉子墨只想自己看見這樣的夏一涵,他還沒有大方到讓別人來觀摩自己喜歡的女人。
寶貝,你這是刺裸裸的誘惑。
葉子墨感覺每走一步,他的心都在滴血,原來不是沒看過夏一涵,今天這一套衣服,身體虛掩在衣服下,讓人血管膨脹。葉子墨一把抱着夏一涵。他不能忍受了。
夏一涵被被葉子墨擁着時,臉上都是笑容,這個辦法條件還不錯,勾着嘴脣,她期待他大發。
“寶貝。”葉子墨輕聲說道,害怕打擾平靜。
空氣中只有呼吸省。
夏一涵試着吻向葉子墨的嘴巴,她還沒動口,葉子墨早已經捷足先登,吻上嫣紅的嘴巴。
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酒酒等許久也不見人出來。看來這一對人是飽暖思淫慾。
“寶貝,你好香。”葉子墨深吸一口氣說道。
“葉子墨,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等了許久葉子墨只是淺嘗輒止,沒有其他想法。
“我不喜歡誰都不能不喜歡你。”葉子墨趕快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碰我,還有這樣的情趣內衣不是誘惑人嗎?你怎麼都沒有感覺”夏一涵苦着小臉,“難道是我變醜了?難道是我太懶了?”
葉子墨一聽原來最近一涵的反常是因爲這個事情?要不是顧及到夏一涵的身體,葉子墨早都想就地正法。
美人邀請他很樂意。
葉子墨早都想的事情被夏一涵邀請越演越烈,大戰多久夏一涵早都不記得,她醒來時葉子墨還躺在身邊!
這種感覺真好!
看着愛的人是一種幸福
這一夜,葉宅的人被迫聽了一晚上臉紅心跳的聲音,這一夜,夏一涵才知道,和今日想比,原來葉子墨很溫柔,夏一涵快睡着時,耳邊還是葉子墨慾求不滿的聲音:“寶貝,永遠要不夠你。”
夏一涵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她已經毫無力氣回答葉子墨一個字,閉上眼眸,安靜的睡去,留下葉子墨一個人。
葉子墨看着近在咫尺精緻的容顏,心裡複雜難言,想着離開的小葉正恆,孩子,你不會怪爸爸吧?爸爸不是一個好爸爸,可是爸爸捨不得一涵媽媽。
早晨天亮得比以前早,夏一涵剛睜開眼淚,第一次醒來時摸着身邊溫暖的身體,心安理得的繼續睡,葉子墨離開她也沒發現。
夢裡,夏一涵看到葉子墨對自己怒吼,他臉上的憤怒不是假的,比起小葉正恆離開時更加生氣,夏一涵想問葉子墨爲什麼生氣,還沒開口宋婉婷不知道從那裡走出來,她猙獰的看着夏一涵,大聲的告訴夏一涵,她要報復她,用莫小濃和莫小軍報復夏一涵。
“不,這不是真的。”夏一涵大叫一聲,心裡只想遠遠的逃離,她手忙腳亂的脫下腳上尖細的高跟鞋,脫兩次才成功把鞋脫掉,努力的逃跑,夏一涵此時心裡唯一的念頭,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她身後看不見宋婉婷,夏一涵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她兩腿痠痛,連站立都困難,夏一涵乾脆找個可以做得地方休息一下。心裡暗自慶幸,總算擺脫那個想要生吞活剝她的宋婉婷了。
夏一涵心裡一直不明白,葉子墨怎麼對自己生氣了,這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事情,難道昨天的溫存是假的?
她費盡心思也想不出一丁點原因,既然想不出來,夏一涵決定不想了,她站起身來才發現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夏一涵打算先走出這個迷霧環境,其實事情就暫時先放一放吧。
還沒走幾步,夏一涵看見遠遠的有許多人,那些人在歡笑着交談,她離得遠,看不清那些人在做什麼,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夏一涵彎下腰提着鞋走過去,越來越近了,她心裡無端的變得惶然。
那是一對新人在舉行新婚典禮。
“恭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一聲高過一聲的祝福在上空盤旋,久久不散,夏一涵也獻上自己最真誠的祝福。
不知道誰遞給夏一涵一個酒杯,讓夏一涵去敬酒,她不願意去的,想着別人新婚,夏一涵不想讓別人掃興,她木然的接過杯子,走到新郎新娘面前,擡起酒杯。
“恭喜二位。”
下面的話還沒有說,也來不及說,未說出口的祝福就像魚刺一樣生生卡在夏一涵喉嚨,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她看着那兩張熟悉的臉,一張是愛得最深的人葉子墨,一個是敬佩的姐姐鍾雲裳。他們怎麼結婚了?第一次夏一涵感覺自己人生全是黑色的,沒有絲毫色彩。
“不,不可以。”夏一涵尖叫着:“你們不可以結婚。”她說不出爲什麼,她只知道葉子墨是她的,夏一涵開始恐懼沒有葉子墨的生活。
葉子墨居高臨下的看着夏一涵,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鍾雲裳蔑視的看着夏一涵,勾起的嘴角諷刺十足,和平時兩人該有的表情大相徑庭。
兩人在衆人祝福中開始交換戒指,葉子墨的大手搭上鍾雲裳的細腰,夏一涵不敢置信的看着開始擁抱的兩人,一個是她姐姐,一個是她未婚夫,這兩人當着她的面走上禮堂!夏一涵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行,她要阻止他們結婚。
“子墨,她是我姐姐!”夏一涵淚眼朦朧的看着葉子墨,不只是眼睛流淚,她的心已經疼痛到麻木,夏一涵希望葉子墨能夠聽見自己說的!
“夏一涵,我不是你姐姐,子墨,我們走吧。”臉上掛着勝利笑容穿着華美婚紗的鐘雲裳依着西裝革履的葉子墨,兩人般配的身影消失在夏一涵視線裡。
“不,不。”夏一涵尖叫着坐起來,原來是夢,只是這夢感覺那麼真實,真實到夏一涵認爲這就是真實發生的事情,葉子墨那邊早已冰涼,看來他早就起牀了。
夏一涵橫豎已經睡不着,她乾脆做起來,看着窗外,眼簾一直是宋婉婷猙獰的笑容,鍾雲裳身披嫁衣一直揮之不去。夏一涵決定去找葉子墨,她要快點忘掉這事情,夏一涵一遍遍告誡自己這只是夢。
恰逢今天是週日,葉子墨沒上班,隨便問個女傭,夏一涵輕而易舉的就知道葉子墨在書房,她決定去找他。
夏一涵站在外面考慮着是敲門還是直接破門而入,他在書房不會有事情吧?她進去會不會吵到他。
“葉先生,宋婉婷的類偏執精神病已經轉成偏執精神病。送去精神醫院治療是最好的選擇,畢竟我要治療好她需要的東西在醫院最齊全。”一個男音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傳入夏一涵的耳膜,宋婉婷得精神病了?她以爲自己會高興,宋婉婷得精神病意味着她再也不能破壞她和葉子墨,想着宋婉婷一旦治療不好,後半生都在生病中度過,夏一涵反而是可憐她!
宋婉婷對於夏一涵是夠狠毒,想着都讓人不寒而慄,夏一涵深想下去,最後得出結論宋婉婷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現在她都瘋了,沒有孩子,還得精神病,夏一涵怎麼也硬不起心腸不管她,也許酒酒知道後肯定會罵她一頓吧。
夏一涵哐噹一聲推開門。
“一涵?”正準備說話的葉子墨意外的看着夏一涵,難道她有事情?葉子墨對面的醫生也看向夏一涵,他察言觀色,想來進來的人是葉先生重要的人,臉上微微一笑,對着夏一涵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