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的嗎?”雖然相隔四年,尤烈依然還記得海惠有做SPA的愛好。
“呃?”她以前還喜歡這玩意啊,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別了吧,我們還是快下去吧。”海惠婉拒道。沒能陪葉可晴一同吃飯,她的內心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如今還要來享受這玩意,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你別急,我們只要趕在下半場出現就好,晚上記者也不會有,這樣不是更好嗎?”
“可是……”
“別可是了,好好享受,別覺得對不起可晴,晚上去陪她也一樣。”尤烈拉着海惠直徑往前走。內心卻是無奈極了,他對她的好,她什麼時候才能知曉。他可是冒着背叛哥們的心把她帶離結婚現場的,目的就是不想她太累了。他對她的心,她要到猴年馬月才能讀懂嗎。
待海惠做完SPA已是日落黃昏了。做完SPA的海惠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如果以後有機會,她還是會來享受這玩意的,雖然有些奢侈,但感覺確實不錯。
在這期間,尤烈手機快響到爆炸,儘管尤烈把海惠帶離婚禮現場時,有發過信息給張奎,但張奎還是不斷的向他採取連環科攻擊。
尤烈跟海惠回到婚禮現場,馬上迎來一雙犀利的雙眸:“你,你可對得住我。”張奎臉微紅,不難看出,那是因爲喝了不少酒的原因。
“抱歉,請你體諒我的無奈。”尤烈話說抱歉,但臉卻帶着譏笑。他跟張奎感情那麼要好,即使是兩人對罵,那也不會是真心話,彼此只會當作玩笑話。
“那誰來體諒我的無奈啊?”張奎哭喪着臉。倘若尤烈再不出現的話,那他會是世上最悲催的新郎。
“你的那幫伴郎、伴娘呢?”尤烈故作好奇的東張西望。
“都扒下了。”張奎氣急道。所以不想也知道,剛剛他有多慘。伴郎幫扒了,葉可晴有孕在身不能碰酒,酒全得他一個人獨擋。他容易嘛?身爲哥們的他居然瀟灑的丟下一條信息,獨自快活去,他對得起他這個哥們麼。
“爲什麼?發生什麼事了?”海惠無知的驚詫道。聽了張奎的話,看到張奎那痛苦的表情:難不成剛剛這裡起內轟了?
“他們都喝了很多酒,被灌扒了。”葉可晴上前爲海惠解開疑問。這樣的場面,她也是頭一次見。他們晏請的賓客將近幾百人,這已經是減到不能再減的人數。每人一杯酒,別說是十多對伴郎、伴娘,就算再給他們多加一
幫人,大概也會被喝扒吧。
如果要海惠形容今晚,她會把今晚形容成驚奇夜,今晚,她的驚愕可說是一個接着一個。也許是她見識太少的原因,又或者這是富與貧的不同。如果是貧苦人家,恐怕連婚禮都會免了吧,哪還會有如此龐大的伴郎、伴娘幫之說。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下半場就全交給你了。”張奎帶點醉意的說道。看到尤烈回來,他身上的擔子總算可以放下一大半。
男人的談話,女人向來都不感興趣。葉可晴上前拉着海惠的手說道:“海惠姐,你陪我去更衣室換套衣服吧。”換漂亮的衣服本來是很開心的事情,葉可晴卻拉着一張苦瓜臉。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次換衣服了,一整天下來,她不是補妝、換衣服,就是陪笑臉,這哪是她盼望已久的婚禮,這根本就是活受罪。若有早知,她一定不會同意舉辦這次婚禮,一切簡單化。
在更衣室裡,葉可晴跟海惠聊了很多,話題都離不開她的婚禮,她一個勁的在向海惠訴苦,舉辦婚禮是多累人的事。葉可晴的語氣雖帶着少許的不樂意,但她的臉上卻洋溢着滿滿的幸福。
“可晴,我陪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反正晚晏也沒那麼快開始。”海惠提議道。懷孕的人不可以太累,更不能總是站着。晚上還要繼續應酬別人,海惠真擔心葉可晴的身體會吃不消。
“嗯,我也有些累了。”葉可晴條件反射的輕輕撫摸下小腹,舒適的靠在坐椅上。其實也還好,中途張奎都會安排時間讓她休息,所以她才能堅持到現在。自從懷孕後,她每天只想睡覺,覺得好累,有時腰部也會傳來劇痛。去做產檢,她向醫生反應這些情況,醫生卻告訴她這是正常現象。原來,懷孕是如此累人的。
當海惠陪着葉可晴從更衣室裡走出來時,呈現在她眼前的一幕讓她有些後悔來當葉可晴的伴娘了。
尤烈被一大幫人不透風的圍着:“尤總,我敬你一杯……烈少,來,我們也乾一杯。”難得的好機會,可以灌尤大少的酒,他們豈會輕易放過。
海惠傻愣的看着尤烈,一杯接着一杯:這是白酒耶,這樣喝下去會出人命的。
“新娘跟伴娘出來了。”有人眼尖的叫道。大夥的目光都凝聚在海惠跟葉可晴的身上。
“新娘子是得到允許,今天可以不沾酒,但伴娘可就不一樣了。”衆人手持酒杯靠近海惠。
海惠困窘的後退兩步,像這樣的白酒不用幾杯她就會倒下,可這敬酒是非喝
不可的,她要怎麼辦?
“shit!”尤烈一聲咒罵,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尤烈健步如飛的來到海惠的身旁,把海惠擁進懷裡:“她是我的人,你們可別想打她的主意。”
大夥一聲賊笑過後:“就算是你的人,可酒也不能少啊。”語畢,大夥齊手舉杯,向着海惠。
在海惠擡手接過其中一人的酒杯時,尤烈迅速的搶下那人的灑杯:“她的酒,我來喝。”
海惠一愣一愣,盯着尤烈替她擋下每一杯酒。這一刻,她很是後悔。
早在兩天前,尤烈有向她提議是不是退出伴娘一職,讓她別沾這灘渾水。當時她還大大咧咧的責斥尤烈:“這明明就是樁好事,又怎麼會是灘渾水呢?”
眼見尤烈難受的喝下每一杯酒,海惠就想甩自己兩個耳光,她就該聽尤烈的話。即使她拒當葉可晴的伴娘,送上最真心的祝福,相信葉可晴也能理解而不會怪她。
尤烈捂着胃部,有股胃液翻騰的感覺。他在心裡想道:這幫可惡的傢伙若不把他喝趴,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假裝趴下嘛。
在尤烈遲疑不決時,手上的酒被人奪走,他還來不及阻止,海惠已經把那一小杯白酒一飲而盡。
好辣,好難受,這酒也太難喝了。海惠皺着眉頭,瞥向尤烈:這麼難喝的酒,虧他還喝了那麼多,真難爲他了。
在海惠喝完第二杯後,尤烈踩着踉蹌的步伐搶下海惠手上的酒杯,帶着幾分醉意道:“你不可以再喝了。”如果他們倆人都倒下,她一個女孩子家誰來照顧?
“各位,先用餐吧,看在我這個新郎官的份上,就暫且饒過烈少吧。”張奎看不下去的走出來幫託道。
海惠扶着尤烈坐到餐椅上,內疚又擔憂的問道:“你還好嗎?”
“沒事……現在你知道新郎、新娘要伴郎、伴娘來做何用的吧?”
海惠瞭解的點點頭,是用來擋酒用的。可惜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尤烈都快被他們變成酒笊子了。
“張少,你真行,伴郎幫你還敢再少點人嗎?”俗話都有說,人多力量大,如果伴郎幫的人充足,他至於被整成這樣麼。
聽出尤烈話中的意思,張奎深感無奈,又帶點醉意道:“第一次沒有經驗,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是他婚前工作沒有做好,如果做足了工作,肯定不會害人害己。不旦把自己給喝得半死,還連累了尤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