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聽清楚了?我東方寂只有高萱萱一個女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我這一輩子都會好好的對高萱萱,永遠不離不棄,永遠的愛你,像王子一樣守護你,你就是我東方寂的公主,我的公主,我找你好久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我怎麼忍心傷害你了,這一輩子唯一不會傷害的就是你了,我愛你。”東方寂深情的說道,看到萱萱梨花帶雨的臉,自己的脣再也不受控制的拭去了萱萱的淚水。
“你怎麼會想到這個求婚點子呢?”當東方寂像吻萱萱的紅脣時候,萱萱有些好奇的說道。
“因爲我知道你很喜歡螢火蟲,但是因爲天氣太冷了,找不到螢火蟲了,所以用小星星代替了,至於彈琴,真的是我很小的時候學會的,我練了一首我唯一會談的,就是想讓感受我給你的浪漫。”東方寂認真的說道。
“謝謝你。”萱萱笑着說道。
“我不要這樣的謝謝,給我一點實際的。”說完東方寂的脣再起襲上了萱萱的紅脣,但是還沒有得逞就已經被萱萱阻止了。
“你教我彈琴吧。”萱萱看着黑色的鋼琴滿臉期待的說道,這是第二次了,這個女人是第二次阻止自己了,自己很想吻下去,但是看到萱萱那期待的眼神,自己最終還是很無奈的點點頭,拿着萱萱的手,慢慢的走到鋼琴的旁邊,笑着對萱萱說道:“我可不是很專業,唯一會彈的就是剛纔那一首。”
“我最喜歡的也就是那一首,你不說我都以爲你調查過我?”萱萱有些好笑的說道,當自己的指尖觸碰道鍵盤的時候,鋼琴發出悅耳的聲音。
“我們這是心有靈犀好不好?看來會一樣樂器還是很有幫助的。”東方寂笑着說道。
萱萱的指尖在鍵盤上面胡亂的飛舞着,小星星一閃一閃的燈光,找到萱萱的臉上,異樣的感覺出現了,東方寂再也忍不住了,這些日子爲了所謂的浪漫求婚,自己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和萱萱來一次淋漓盡致的歡愛了,今天怎麼也得好好的歡愛一次,不管自己會憋死的,自己不能委屈自己,到底是男人,如果自己真的憋壞了,受到傷害的還不是萱萱,不能給萱萱性福,估計到時候自己都嫌棄自己了。
東方寂猛的抱起了萱萱,萱萱叫了一聲,之後咯咯的笑道,忙說道:“你幹什麼?不要太興奮,你不會因爲求婚成功了,就把我舉得高高的,我可受不了。”
“你覺得我會那麼做嗎?”東方寂含着萱萱的耳垂笑眯眯的說道。
萱萱感覺情況不對勁,忙阻止道:“你幹什麼?”
“我要你,現在。”東方寂堅定的說道。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這裡,我們,我們回家吧,不要在這裡。”萱萱忙阻止道,在這裡歡愛,沒有牀,沒有沙發,不至於在地方吧,這麼的髒,自己拒絕,還是回去吧,否則這個男人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自己可不能接受。
“你想拒絕我?”東方寂已經霸佔了萱萱的鎖骨。
萱萱知道再這樣下去會不對的,自己忙說道:“不要這樣,我不是拒絕你,我,我是想說,這裡,這裡連牀都沒有,我們回去吧。”
萱萱總覺得東方寂的話好露白,只是不知道此時的這句話有多麼的露白,任何人聽了都會想入非非的,東方寂亦是如此。
“廚房裡面也沒有牀,我們不也是一樣做嗎?那個時候你不是很熱情嗎?”東方寂好笑的說道,手已經不自覺的伸入萱萱連衣裙裡面去了。
萱萱按住東方寂的手,再次說道:“不要這樣,會有人進來的。”
“寶貝,你就放心吧,沒有人會來的,這裡我包了。”說完以最快的速度把琴蓋合上,將萱萱放在鋼琴上面,手指在萱萱的大腿內側遊走着。
“不要在這裡?不要,你不要吻我那裡,會很髒,我沒有洗澡的。”萱萱難爲情的說道,該死的男人,竟然直接吻住了自己的私密處,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逃避的機會。
東方寂纔不理會這些呢?三下五除二的就褪去了萱萱的衣服,自己的指尖在萱萱的皮膚上面遊走着,當萱萱的皮膚都被東方寂喚醒了之後,東方寂吻住萱萱的柔軟,自信滿滿的說道:“你的身體很歡迎我,對我很滿意,你還口是心非。”
“你,你,你自己色好不好?嗯,嗯,輕一點。”萱萱抓緊東方寂的肩膀說道,這個男人得了便宜又賣乖,現在竟然還來說自己 。
“還有精力說話,我告訴你,我要把你給榨乾,不給你任何講話的機會,不然你都以爲你老公我不行。”東方寂自信滿滿的說道。
萱萱後面還是說話了,只是那些不是話,都是詞語,嗯嗯啊啊的詞語,東方寂還是得逞了,萱萱在這一方面是鬥不過東方寂的,萱萱不得不承認。
“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回家了,小洋洋會想我的。”萱萱的後背痛死了,被鋼琴壓的很痛,不知道有沒有變紅,這個男人那麼的用力,不紅也難怪了,自己受不了,這個男人停不下來,他要瘋是他的事情,自己不奉陪了,自己要回去。
“不行,再來一次,再來一次。”東方寂就是不肯放開萱萱,在萱萱的小腹上面畫着圈圈。
“寂,我真的好累,你,你要是真的想,想那個的話,我們回家好不好?這裡這麼硬,好痛。”萱萱楚楚可憐的說道,順便嘟着小紅脣,自己想博得東方寂的同情,只是她不知道,已經被慾望衝昏頭腦的東方寂,看到眼前這麼激動情緒的場面,自己怎麼能控制的了,不再理會萱萱的任何建議,自己愛了再說吧,不用說了,萱萱又慘了。
等真正好了之後,萱萱兩隻腳已經顫抖不已了,根本就走不了路了,看着東方寂還那麼意氣風發的樣子,萱萱一肚子的氣,不悅的叫道:“你倒是好了,這麼精神,我都走不了了,你就不能體貼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