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那麼在意,他怎麼會親手將她送到別的男人牀、上?
如果真那麼在意,他怎麼會搶走她的一切?
如果真那麼在意,他怎麼會害死她父母?
如果真那麼在意,他怎麼會站在外面不衝進來?
如果真那麼在意,他怎麼不敢和喬北北槓上?
說什麼愛,他配嗎?
從他嘴裡說出這個字眼,太諷刺了,簡直是侮辱了世間最美好的感情。
他表現出來的深情,顯得太假,假的讓她噁心。
杜燮翔痛心疾首,“你怎麼能這麼不自愛?當年是這樣,如今也是這樣。”
一聽他翻舊帳,滿腔的恨意涌上心頭,她怕剋制不住情緒當場失控,“老闆,我要幹活了,今天很忙。”
你妹的,不自愛?關他什麼事?
天底下誰都可以說,唯獨這個罪魁禍首沒有資格說。
杜燮翔怔了怔,聲音軟和下來,又是道歉又是訴衷腸,“等一下,文靜對不起,我是太在乎你纔會說錯話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怪你的,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女人。”
話再動聽也無法迷惑文靜,被欺騙羞辱的感覺盈滿心田。
六年前覺得是世間最甜蜜的情話,六年後卻噁心的想吐。
他就是用拿這種包裹着蜜糖的情話,讓她心甘情願服下穿心過腸的毒藥。
可此時她已經完全清醒,看的清清楚楚,再也無法矇蔽她的心智。
“別再說這種話,我不想聽。”
杜燮翔的聲音聽上去黯然神傷,“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還記得嗎?文靜,我希望你能來。”
文靜愣了愣,沉默不語。
他幽幽長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忘記的,這是我們認識九週年的紀念日,我在初次見面的地方等你,不見不散。”
話音剛落,就掛斷電話,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話筒傳來一陣茫然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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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裡,明天繼續狂灑狗血,文靜會不會去呢?我好喜歡灑狗血啊,你們呢,喜歡看嗎?最後再碎碎念,登錄!登錄!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