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在心裡暗叫一聲,好,太痛快了!
文惠第一次被她駁的啞口無言,氣的渾身打戰,“你……”
文靜面上難掩輕鄙之色,“杜夫人,你是來公司玩的,但我是在認認真真的工作,所以不奉陪了,你繼續玩吧。”
這軟刀子夠狠,每一個字都切中要害。
文惠的臉漲成豬肝色,不知是怒的還是氣的。
“站住,上司沒讓你走,你怎麼可以走?”
文靜打從心裡看不起她,這六年她進步神速,脫胎換骨煥然一新,但這個女人卻沒有長進,依舊是這樣粗鄙,只會耍些小心眼,上不了大場面。
“你想耍威風,我勸你換個對象,我不吃這一套,畢竟我是股東之一,這個公司沒人敢對我喝三呼四。”
冷冷摞下這句話,牽着兒子的手施施然離開。
氣的文惠暴跳如雷,“喂,路文靜,給我站住,站住。”
文靜不理會她,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衆人的注視下,文惠只覺丟臉丟大了,面紅耳赤的站了一會兒,猛的朝門外衝去。
幾乎公司所有人都盯着她一舉一動,上下連成一線,直線追蹤。
很快她衝上董事長辦公室,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公司,讓大家暗自好笑。
她一走,人事部就迅速把文靜母子請回來。
她的辦公桌早就收拾的整整齊齊,張經理親自端了杯熱茶遞過來,“大小姐,你別生氣,爲那種人犯不着。”
同樣姓路,一個端莊大方沒有架子,一個卻任性刁蠻囂張,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沒得比啊。
“我沒事。”她感激的衝他笑了笑。
其他職員都圍了上來,議論紛紛。
“路二小姐是不是瘋了?居然把公司當成遊樂場,杜總怎麼能放任她至此,太讓我失望了。”
“我一直以爲杜總是難得的好老闆,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連一向崇拜杜翔的張經理也嘆了口氣,“我也很失望,杜總公私不分任人唯親,將那種人放在公司裡,公司遲早完蛋。”
說到這裡,後背被推了一下,他猛的回神,尷尬的滿臉通紅。
“咳咳,路大小姐,我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