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不是瘋了?爲了報復連自己的孩子都賠上?值得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冰冷如雪的聲音響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仔仔細細說給我聽。”
文靜什麼都不想說,“你去聽咖啡廳裡的人怎麼說,我的立場並不方便說太多。”
就算她全都說了,他也不會全相信,何苦浪費口舌呢?
人心太黑暗,不知不覺中被人算計了進去,她的心腸還是太軟,心思太澄淨了,總認爲世上溫情依舊在,人心還是有救的。
杜燮翔的眼神暗了暗,“你們在一起喝了什麼?”
爲什麼海倫會喝下山渣?她明明知道這是孕婦不能吃的,怎麼可能明知故犯?
文靜的腦袋漲痛的難受,像背書般隨意說道,“我這兩天腸胃不好,什麼都沒喝,文惠喝了杯橙汁,海倫喝了杯檸檬汁。”
她怎麼知道其中的文章?又不是她設計的,想查就去問他那個寶貝老婆。
杜燮翔眉頭緊鎖,“是誰主動提議去咖啡廳的?”
那個咖啡廳像個惡夢纏的他腦袋刺痛,已經兩次了。
一連幾個問題,文靜頓時惱了,“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質問,關我什麼事,你又不是□□,有什麼資格盤問我?”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出了事,就來懷疑她嗎?
只因爲她是唯一平安無事的人?
真是可笑,這年頭好人難做,當時就不該管她們,讓她們自生自滅,全不是好東西。
杜燮翔愣了愣,軟下態度道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
事情發生的太湊巧了,她是唯一的見證人,他想打探消息也無可厚非。
再說這事情處處透着蹊蹺,他難免會心生懷疑,要知道她和文惠的關係很糟糕,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咦,□□怎麼來了?”
文靜聞言看過去,果然是兩名□□走過來,停在他們面前,視線一一掃過,“誰是路文靜?”
文靜怔了怔,站了起來,“我是,請問有什麼事?”
□□打量了她幾眼,板着臉,嚴肅至極,“有人報案,你有謀殺的嫌疑,請跟我們去一趟警局。”
“什麼?”杜燮翔震驚的瞪大眼睛,怎麼可能?
文靜的臉沉了下來,眼神凌厲如冰,“謀殺?我謀殺誰了?說清楚,否則我有權拒絕不合理的調查。”
她快氣瘋了,又是誰在陷害她?
□□互視一眼,其中一名年紀輕點的開口,“是一名叫路文惠的病人報的案……”
這也算是C市的名人了,家喻戶曉,□□對她的報案抱着懷疑的態度,但不管如何,流程總要走上一趟的。
杜燮翔臉色大變,“什麼時候的事情?”
□□看了看時間,“五分鐘之前。”
喲,來的真快,效率真高。
文靜都氣笑了,“她就在這家醫院,我們一起去見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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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路文惠害人害已,活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