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燮翔見勢不妙,連忙賠着笑臉道,“絕對沒有這回事,大家要查賬也不是不可以,但如今更值年中,有許多事情擠在一塊,沒有辦法分神。”
他的額頭滲出密密的汗珠,“不如過些日子,我請大家一起來覈對賬目?大家意下如何?”
衆人有點意動,但下意識的看了看文靜。
文靜笑吟吟的問道,“這是拖延時間嗎?還是趁這幾天去填虧空?”
杜燮翔氣的吐血,她就這麼恨他?恨不得趕盡殺絕?
他自問對她還是不錯的,處處護着她。
路文惠更是恨的牙癢癢,很想狠狠掐一架,誰怕誰呀。
但礙於老公拼命使眼色,不得不壓下怒火,胸口憋屈的要命。
杜燮翔忍着氣,一本正經的表白心跡,“文靜,你想的太多了,我問心無愧,對得起天下人。”
“是嗎?”文靜不由冷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敢說問心無愧?
齊經理在杜燮翔的暗示下,不得不硬着頭皮上前勸道,“大小姐,要是杜總夫妻能填上虧空,不失爲一條出路,你就不要緊咬不放了,都是自已人,何必傷和氣呢?”
文靜淡淡掃了他一眼,一股無形的壓力隨之而來,壓的齊經理臉色大變。
不等她反擊,一名股東跳出來叫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就算這次險險過了關,下一次呢?這個例不能開。”
其他人紛紛跳出來支援,“就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們的錢都是真金白銀,不能讓人糟蹋了。”
“我們家底□□,經不起折騰,求求兩位發發善心,不要再窮折騰了。”
齊經理後退了幾步,對上那些股東,“什麼糟蹋?做生意有虧有賺,怎麼可能一直賺呢?”
股東冷笑起來,“真是可笑,我們拿錢出來投資,就是爲了賺錢,難道是爲了虧錢?”
齊經理心裡很亂,感覺情勢對已方越來越不妙,猶然記得這些老東西對杜總奉若神明馬屁狂拍的情景,如今卻惡言相向,急吼吼的逼宮,這變化也太大了。
“你怎麼這麼蠻不講理?都說了投資有鳳險……”
董股東不甘示弱,狠狠反擊回去,“這是正常的生意賠錢嗎?不是,是杜總夫妻的愛情遊戲才導致了這樣的惡果,憑什麼讓我們吃啞巴虧?”
“哼,打情罵俏還是關起門私下裡,別把路氏當成你們的私有物,想毀就毀,想玩就玩。”
路文惠氣的抓狂,“我們夫妻間的私事,輪不到你們說嘴。”
董股東冷下臉,“女人還是乖乖在家相夫教子,出來折騰什麼呀?就會添亂。”
大家對杜燮翔還有幾分顧忌,但對她就沒那麼多忌憚了,心中存了許多不滿,全都衝她發作出來,“所做的事情,擺明了智商不足,丟人現眼。”
“你非要將路氏玩完嗎?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這點智商還是去領養一個孩子,跟孩子比較吧。”
“整天就會拿支票本出來嚇唬人,卻小氣的連員工的工資都要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