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我們夫妻啊,所以才誣告,大家不要相信她。”
“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那是我的親生父親,怎麼可能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她鬼哭狼嚎,極力爲自己開脫,只是慘白如紙的臉怎麼看都透出一絲心虛。
父母的音容笑貌栩栩如生浮現在眼前,文靜心中大痛,要是他們還活着該多好啊。
她眼中含淚,恨意燃燒,“原來你也知道殺父是豬狗不如的事情,那爲什麼還要做?”
爲了所謂的愛情,將親情踩在地上踐踏,殺人啊,她怎麼下得手?
路文惠眼神瘋狂,拼命尖叫,“你別胡說,你沒有證據,我要告你誣陷,你給我等着。”
文靜咬着下脣,拼命壓抑住那份淚意,“有沒有做過,接受調查自然會一清二楚,做孽遲早會有報應的。”
其他都能原諒,哪怕她被逼着跳海,她都能看在姐妹一場,放過她。
但唯獨這件事絕對不會原諒!絕不!
杜燮翔心煩意亂,又隱隱有絲恐懼,他確信當年的痕跡都擦乾淨了,不可能留下後患。
但□□怎麼會無緣無故上門?
他們不可能找到了證據,那只有一個解釋,她動用了特殊管道,暗箱操作,沒有證據也能交人定罪。
一想到這,他的心往下沉,沉的不見底。
他不能出事,更不能輸。
他心裡大急,“文靜,你真的誤會了,我不可能做出任何傷害岳父母的行爲,他們那麼慈愛,我怎麼可能……”
文靜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再慈愛也打消不了你的野心,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有預謀的,你想通過我達到佔有路氏的目的,不惜買兇殺人,爲自己鋪平前進的道路……”
心好痛好痛,她的愚蠢付出的代價太慘重了。
被所謂的愛情矇蔽了雙眼,一心以爲找到了真愛,興高彩烈的接受求婚,卻沒想到那是一條毒蛇。
杜燮翔急的滿頭大汗,拼命爲自己辯白,“我沒有,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很愛很愛……”
文靜嫌惡至極,冷笑以對。
文惠卻無法淡定了,這話直接戳在她傷口,讓她忍無可忍。
“老公,到了這種時候還說愛她,你腦袋有毛病,別再騙人了,你從來沒愛過她,你愛的人是我。”
這是她最忌諱的事情,無論在任何場合,她都始終堅持這一點。
文靜嘲諷的反問,“哦,那爲什麼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愛?這個男人沒有愛,只有野心勃勃。
所有愛上他的女人都是一個悲劇,幸好她及早看清了真相。
文惠不假思索的叫道,“誰讓你纔是繼承一切的……”
她不服氣啊,要是她纔是唯一的繼承人,老公肯定會選擇她,她也不用受那麼多煎熬。
看着心愛的男人跟別人求婚,她還要在旁邊起鬨,那種滋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親眼看着他牽着別的女人走進禮堂,許下一生的誓言,她還要強顏歡笑,咬碎銀牙往肚子裡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