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見自己猜的沒錯,心裡嘆了口氣,面上一派雲淡風輕的輕鬆,“又不是秘密,別忘了喬韓兩家是世交。”
哎,真是麻煩,跟勢力滔天的韓家作對是她最不願意的,也惹不起啊,但她放不下那段恩恩怨怨。
就此放棄,她怎麼對得起被他們害死的父母?
如果惡人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那公道何在?道義何存?
文惠陰陽怪氣的開口,“喲,我聽說喬大少偷偷摸摸娶了你,連婚禮都沒辦。”
其實吧,她氣的不輕,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好運?喬大少居然爲了她做到這種地步,太讓人嫉妒了。
喬家少夫人,這個頭銜一聽就讓她抓狂。
“哈哈哈,他是不是覺得不光彩呢?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拋棄你,你就等着哭吧。”
面對她夾槍帶棒的打擊,文靜面色未變,平靜無波,“我好歹是喬家明正言順的少夫人,你呢?你老公人呢?”
在她最落魄的時候,那個男人可曾陪她一起共度患難?
沒有,他選擇了跟她劃清界限,面對別人的追問,他就給出了一句話,“我不知道她所做的事情,要是早知道,肯定不會跟她結婚,如今我要請大家作證,我跟她要離婚,跟那種惡毒的女人一刀兩斷。”
他如此堂皇的態度引的衆人分成兩個陣營,一方是唾棄他□□道落井下石,一方是說他棄暗投明,終於看清了枕邊人的真面目。
兩方掐了好久的架,結果當事人居然不見了,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文惠的臉色刷的全白了,剛纔囂張的氣焰頓時滅了,嘴上卻不肯認輸,“我老公愛我,他只是失蹤了,我很快就會找到他,你……”
她不是不心痛,而是別無選擇。
文靜不由冷笑,“愛你?將所有的罪名推到你頭上,保全他自己,這就是所謂的愛?”
自欺欺人的貨色,面對這樣的情勢,還在口是心非。
文惠板着臉怒斥,“你懂什麼?我心甘情願的,爲了他,我連死都不怕。”
她不能承認失敗,尤其是在這個女人面前,再傷心再絕望,也不能讓她看了笑話。
見她還在死撐,文靜嘴角一勾,劃出一道嘲諷的弧度,“是啊,你肯爲他死,他卻是不肯的,就算你死了,他也不會多流一滴眼淚,依舊女人照抱,孩子照生。”
那個薄情的男人早就看透了,只有路文惠還執迷不悔。
或許不是執迷不悔,而是她輸不起,她將所有的一切都押上了,沒有了退路。
文惠抓狂了,怒火燃燒,大聲怒吼,“路文靜。”
文靜不客氣的攻擊,“你衝我叫也沒用,那個男人就是在利用你,你心甘情願是你傻,別人還樂的看好戲呢。”
這些話直接戳中痛處,她痛的渾身直抽搐,恨恨的撲過去,要抓花她的臉,“你找打……”
辦公室的門被重重推開,一聲怒吼傳來,“住手,誰讓這個瘋子進來的?快將她拖出去送進□□局。”
靠,趁他不在就欺負他媳婦,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