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戳戳他的手背,示意他放手,只是他的手緊抓不放,怎麼也不肯放手,無奈的嘆了口氣,“哪有?我沒看見。”
他別提多委屈了,“你就會偏心,護着小航就算了,怎麼還護着個外人?”
她輕嘆了口氣,怎麼像個爭寵的小朋友,真是幼稚。
她淡淡的道,“小海不是外人。”
除了這句話,沒有第二句解釋,喬北北心裡泛酸,“什麼意思?他算是你什麼人?”
可惡,她到底有多少追求者,一會兒冒出來一個,條件都不差,他很有壓力啊。
她有些不耐煩,在他手背粗魯的一擰,他痛的直咧嘴,“你真囉嗦,別煩我,一邊去。”
他悶悶不樂的鬆手,“不要,我就喜歡站在這裡,我幫你打下手。”心愛的女人洗手做湯羹,表情溫柔似水,這樣的場景如同在夢裡。
他捨不得離開,只想永遠粘着她,忽然上前搶菜刀,“我來切菜吧。”
文靜本來不許,但搶不過他,只好看着他笨手笨腳的切菜,土豆絲切成了土豆塊,黃瓜片切成了黃瓜條。
她不由苦笑,哎,看來菜譜要換一換了,炒土豆絲就變成紅燒土豆塊,涼拌黃瓜就做成清炒黃瓜吧。
眼見他將鹽肉切成手機塊,她再也忍不住了,“你就別添亂,出去跟他們一起玩。”
玩?喬大少深受刺激,在她眼裡,他跟那兩個只知道玩的渾小子沒什麼區別嗎?
不過他不敢表露出來,固執的不肯離開,“我陪你。”
他想站就站吧,但爲什麼這手就亂鑽呢?
“喂,你的手放在哪裡?”文靜又一次將他手從胸口拉下來,氣的面紅耳赤,“收斂點。”
可惡,怎麼像色狼,有這麼餓嗎?
他一臉的無辜,手又粘了上去,“這個不受我控制,它自己爬上去的。”
文靜差點尖叫,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流氓,別鬧,還想不想吃晚飯呢?”
他的手指在腰間流連,撩起一角,手指滑了進去,溫膩光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嘴脣輕咬薄薄的耳垂,曖昧低語,“吃不吃無所謂,我更想吃你。”
文靜氣的吐血,那晚霸王硬上弓被恣意侵犯的場景浮上腦海,狠狠拍過去,“喬北北,滾,我還沒有原諒你。”
他怎麼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輕輕一句對不起,就想抹去她所受到的傷害呢?
那些流言蜚語,衆人同情眼神,若有若無的嘲諷,都像惡夢般纏繞在心房,讓她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如今他想回頭就回?把她當什麼了?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狗。
她有自尊心!懂不懂?混蛋!
北北看在心裡,痛在心裡,黯然神傷,她痛,他比他更痛。
只是心中再難過再傷痛,臉上絲毫不露。
他一臉的賴皮相,死纏爛打。
“別這樣嘛,大不了我讓你在□□欺負回來。”
“你……”她的臉刷的紅透了,嬌豔欲滴,狠狠瞪着他,“能不能別這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