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當作受此奇恥大辱,臉色紅青相間,眼前發黑,險些氣的暈過去,“你到底想怎麼樣?能不能給我一點尊重?這是我們的婚姻,你戴着跟別的女人的戒指,算什麼?”
他彈了彈指,黑幽眸子深不可見底,“你需要什麼尊重?你值得嗎?你配嗎?”
何謂言詞犀利如刀鋒,衆人算是領教了。
麗莎搖搖欲墜,臉上血色全失,“喬北北,你別過分……”
“你除了威脅,還會什麼?”喬北北眼中浮起濃濃的惡意,“這只是個開頭,僅僅是個開頭。”
他的話如同魔咒,她仿若看到了黑暗的未來。
將來要過這樣的日子嗎?
天啊,那還讓不讓人活?
她後背一陣發涼,雞皮疙瘩都起來,強忍着酸澀,柔聲細語的勸道,“你到底要鬧多久的彆扭.?大家都在看着呢,你就算不給我面子,也要給你家留點顏面。”
北北一點都不給面子,“我都獻身了,誰還能要求我笑着犧牲?”
鬧彆扭?說的真輕鬆!
她咬着嘴脣,難掩絲絲傷痛,“我們的婚姻在你眼裡就是犧牲?”
他已經夠殘忍了,還要多殘忍?還有沒有極限?
她再堅強,也扛不住心愛之人的無情話語。
北北忍不住抿嘴,臉上泛起濃濃的嘲諷,“不,應該是跳進了火坑,塗着毒液的火坑,我快被燒成灰了。”
他的話是這麼刻薄,這麼絕情,她還能做什麼?還能說什麼?
這就是她費盡心機要來的婚姻?遠遠沒有想像中的美好。
怪來怪去全怪那對母子,是他們佔了他的心,讓他變的這麼冷酷無情,如果沒有他們,他肯定不會這麼對她。
對,全怪他們。
她眼神一閃,動了殺機。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將你的公司毀了,別忘了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有權分走一半,還有要將路文靜母子……”
喬北北早就將一切安排好了,非常的淡定,“我名下所有的產業都轉成小航的名字,至於他們母子有專人保護,你想伸出魔爪,當心被人砍斷爪子,你不是早就試過了嗎?”
麗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說不出來話,“你……”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他做了多少手腳?
是她太小看他了,太自以爲是,以爲一切盡在掌控,反而被他將了一軍。
牧師連連使眼色,觀禮的民政局工作人員連忙拿出文件,“兩位簽字吧。”
麗莎眼睛一亮,二話不說,迫不及待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輪到你了。”
喬北北不知在想些什麼,眼中異采連閃,也沒有多做反抗,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麗莎看着並排的兩個名字,心情大好,將剛纔的不快一掃而空,故意忽視剛纔的不愉快。
她眉笑眼開,喜氣洋洋,他們終於是合法的夫妻了。
真好,她等這一天等的夠久了。
他不樂意又如何,最後還是要乖乖簽上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她依舊是那個笑到最後的人,她纔是最後的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