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哥的前女友很討厭她,她們雖然住在一個屋檐下,她根本不搭理她,甚至看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厭惡!所以,她也很討厭,很討厭那個女人!
“他們爲什麼會分開?”
“因爲我奶奶反對唄!她一管家之女,怎麼能配得上我哥!”
“就這樣就分開了?”也太老套狗血了!
“沒有這麼輕鬆,當初鬧的很大!我哥爲了那個女的連裴家都不要了,跟我奶奶鬧的很僵!後來那個女的不知道怎麼想不開就走了!也就是七年前,我哥傷心的要死要活的,剛開始你也知道,他在商場上很瘋狂,一個月就不知道毀了多少家公司,後來就開始酗酒,還爲此出了車禍,昏迷了有一個月!當時情況很不樂觀,我怕死哥就這樣不行了,不過我哥是福大命大的後來還是醒了不過在醫院待了大半年才康復,不過我哥就算好了,精神也不是很好,整天跟個機器人一樣,只知道上班,連家都不回!”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她還心有餘悸,在裴家,哥是她最大的靠山,他不管她的日子,她的日子過的很悽慘的!
“後來呢?”
“後來我奶奶不知道從那抱來一個孩子,跟我哥說,這個孩子是他跟那個女的生的孩子,還說那個女人爲了跟我哥生這個孩子,難產死了!我哥不相信啊!就跑到那個女人生孩子的醫院,確定,確實是那個女人,她爲了生孩子難產死了,也看到她的墓了,我哥當時又是難受了很長時間,不過爲了小辰,爲了我,爲了裴家,我哥還是慢慢地站了起來,再後來幾年,他雖然不難受了,但也不像以前那樣了……”以前的哥,一點都不深沉,現在的哥,始終都是一張高深莫測的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真有夠俗的。”慕雲風下評語,富家子弟愛上貧家女,還敢再俗套點嗎?
“俗是俗,不過我哥當初真的很喜歡那個女的,後來這七年我哥都沒有交女友,一點緋聞都沒有,我以爲我哥就這麼單身一輩子呢!誰知道……他竟然跟路露閃電結婚,還對路露那麼好!那麼深的感情都能放下,說來,這個世界上好像沒什麼真愛,沒什麼不能放下的了……”王允涵有些唏噓,當初的要死要活,就這麼成了過眼雲煙。
不過也不能說她哥薄情,已經七年了,哥能堅持七年真的很癡情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再深的愛,一旦你離開了,這愛也就消失了。
忽地她想,如果她能放開慕雲風,有一天,她會不會也能放下他?
她還這麼年輕,別說七年,就是十年,她都有時間來試啊……
可若是離開他,她去那?
這天大地大,她竟無處可去,雖然她有錢,可她不想一個人過。
她沒有朋友沒有家人,什麼都沒有,她不知道離開這裡,她能去那裡,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所以,即使再困難,他再給她難堪,她還是留在這裡。
“你有沒有覺得小辰跟路露有點像?”慕雲風突然問道,之前他看到路露跟裴子辰在一起的畫面,總覺得他們兩個很像。
王允涵愣了愣,“怎麼這麼問?”
“漫漫是不是跟裴修遠的前女友長的很像?”裴修遠七年來見那麼多美女都無動於衷,可卻突然跟漫漫結婚,漫漫又跟裴子辰有幾分相似,讓慕雲風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爲漫漫跟那個女人相似的原因。
“你是說,我哥只是把路露當替身?”王允涵不可思議道。
“你說她們兩個像不像?”
王允涵想了一會,“還真有點像……”
隨即,“但是她們像的不很啊!只是有那麼一絲的想象,很明顯的兩個人,我哥不可能會把路露當成那個女人!”
“或許就是這麼一點,讓你哥就認爲了,不然你想他七年都心如死水,怎麼突然就跟漫漫結婚,還對漫漫那麼好,連你這個最疼愛的妹妹,地位都直接一落千丈?”
“你這麼說是有點道理……可……”她還是覺得不大可能。
“應該就是這樣!”慕雲風下了決論。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該吃飯了!”慕母看到他們兩個不知道聊什麼聊了這麼久本不想打擾他們,但是飯菜都要涼了。
“沒聊什麼。”慕雲風不想他母親誤會他跟王允涵的關係好了。
“我覺得不應該,就算小辰跟路露有點像,但是我哥也不會把她當替身!”王允涵想到慕雲風這麼說,可能是對路露還不死心,想要藉此離間路露跟她哥的關係,於是急忙道。
慕母聞言好奇道,“什麼小辰跟路露像?什麼替身啊?”
“媽你不覺得裴修遠的兒子跟漫漫有點像嗎?”
“確實有點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她生的。”慕母想了想道,說完這句話,她自己心裡咯噔一聲。
路露生的……
這讓她忍不住想起七年前的事。
七年前,他們家被地下錢莊追債,兒子一時動怒跟那些人動起手來,把其中一個打傷,他們要一百萬,不給,就要她兒子住牢,她把她所有的首飾都了才湊夠五十萬,還差錢。
再最後期限的那天晚上,路露不知道去那了,那個時候她還想她是不是嫌棄他們家給跑了,誰知第二天,她回來,揹着包,包裡面是五十萬!
她問她錢從哪裡來的,她沒說話。
可她一個年輕的姑娘,能怎樣**之間弄到五十萬?除了搶,就是了!
這也是慕母覺得路露配不上她兒子,她不想讓他們在一起的原因,雖說,路露是爲了她兒子,可終究是不乾淨了。
路露讓她跟兒子說,這些錢都是她首飾的,兒子也沒懷疑,後來那些人還經常會找她兒子麻煩,她們就勸他先離開海城一段時間,兒子雖然不願意,還是離開了海城,路露當時上大學,在學校住,她則住到福利院裡。
路露每個禮拜都會回來看她,可後來有一個月,她都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