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這樣說了南宮伊也不客氣了,“你這麼接近我未婚妻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要藉機破壞我們的關係!”
侯青青一怔,那一瞬間,她的心本能受傷了!被人這樣指控,尤其是他!
在這個世界上,唯有你在乎的重視的人才能真正的傷到你。
而他是她在乎,重視的人。
他這樣指責懷疑的話,讓她真的受傷了。
原來她在他的心目中是這麼一個不堪的存在!讓她情何以堪!
動物受傷會本能反擊,人也會。
侯青青擡眸揚起一抹諷刺的笑,“你把你自己想的也太重要了吧?爲了你我去當心機女?不好意思,姐真做不了那麼累的活!你放一百八十個心好了!”
南宮伊不爽了,“我不重要,你還難受的死去活來?難不成之前的你難受都是假的?你別說假,就算你說假我也不信!”
他不是故意揭她傷疤,看她痛,而是,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擊,就好像她一樣。
“人割掉一個沒用的闌尾還要痛的死去活來,還要臥**休息幾天,何況是我失戀,我承認我之前是因爲你受傷,痛的死去活來,可那又如何?你之於我已經是過眼雲煙,你沒聽說過一句很流行的話嗎?我捧着你的時候,你就是個玻璃杯,我不捧你的時候,你就是玻璃渣,我別說碰了,我就是把你掃到你垃圾桶裡,我都嫌浪費我一個塑料袋!”
她侯青青平常不愛說話,不代表她不毒舌!
跟她這個寫虐的人鬥嘴,分分鐘鍾虐死你上千遍!
被貶的一文不值的南宮伊咬牙切齒。
“侯青青!”竟然把他說成這樣,玻璃渣怎麼能跟他比!他是鑽石男!就算她捧不住掉地上,埋上千年,他仍舊是星光璀璨,仍舊是絕世之寶!
“別喊那麼大聲,我又不耳背,再說你喊這麼大聲讓水煙聽到怎麼辦?難不成你想讓她知道,你之前是多麼混亂的一個人,想要她知道,咱們倆之前是炮、友關係?”侯青青挑眉。
她看得出南宮伊很珍視白水煙,她也覺得白水煙是值得人好好對待的一個女人,她純真,她高雅,總之,她什麼都比她好,面對這麼一個高大上的人,她這根草根本沒有比擬的可比性,所以,她不難受,不覺得不公平,覺得這樣挺好的,她可以徹底死心了!
南宮伊猛然抓住她的手,一張邪魅的俊臉此時是前所未有的陰鷙,好不嚇人,狠戾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侯青青的手被抓的生痛生痛,她不曾見過這樣的他,之前的他一直是笑的,是個邪魅的桃花公子,讓人本能忘記他的出身,他的狠毒,可此時的他卻像一條狠毒的蛇,放佛只要她一動,他就會要了她的命一樣,她的心是悲哀的,一年的相處,無數次的滾**單,可卻……
如此的如此……
“我只是在提醒你,不是在威脅你,我威脅你什麼?我有什麼好威脅的?”她威脅他幹什麼?他們早已沒有任何瓜葛,有什麼好威脅的?
“誰知道你那齷齪的心想些什麼,萬一你就是看不得我好呢?”南宮伊冷哼。
“南宮先生,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侯青青冷哼,她真沒有心思跟他多做糾纏。
南宮伊咬牙,“現在口是心非的人太多了,我不信你的話!”
侯青青,“……”
她這樣說,他都不信,她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
“以後你不準水煙!”南宮伊命令道。
“憑什麼啊!”侯青青本能反抗,他憑什麼這麼命令她!
“你要是真不在乎我了,你就別她,讓我相信你是真的!”南宮伊本來想威脅她,可一想到她跟路露的關係,這威脅也沒用。
“我說真的就是真的,你不信是你的事,我爲什麼要爲了讓你相信而去做什麼,證明什麼?”侯青青冷笑,他不信她,是他有問題生性多疑,管她什麼事,她爲什麼要去證明!
“你這個人怎麼好說歹說都不行?”南宮伊無語。
“那是因爲你太無理取鬧。”憑什麼無緣無故地懷疑她,還限制她的自由?
南宮伊忍住想動怒的心,“我怎麼無理取鬧?你覺得你的身份跟水煙走的近合適嗎?”
“爲什麼不合適?我什麼身份?她是公主我是平民還是怎麼?爲什麼我就不能跟她走近?”侯青青反駁道。
“你身爲我前炮、友的身份跟我現在的未婚妻親密接觸,聽着她說我們倆多恩愛,你覺得這樣,真的合適,很好嗎?”南宮伊倒是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只是覺得她們兩個還是別走太近的好。
雖說她說一點都不在乎他了,覺得他是個無關重要的人,但是他覺得她這只是嘴硬而已,她是不可能一下子就不在乎他的,這樣她跟白水煙來往,交往過甚不是什麼好事。
他這麼一說,侯青青覺得是有幾分道理的,“我不她,萬一她我怎麼辦?”
“你拒絕不就行了。”
“這多不好,她那麼喜歡我,她又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我怎麼忍心拒絕。”按說碰見情敵,都是應該不喜歡不開心的,可侯青青就是沒法不喜歡白水煙,那真的是一個似水一般的美女子,讓她真的好喜歡。
“你別跟她談的那麼投機,以後她約你,你就說你很忙,這樣一來二往的她就會漸漸地不會你了。”南宮伊覺得她真心笨,這樣的事都需要他來教。
“好吧,我盡力。”侯青青想了想道。
南宮伊沉默了一會,“剛纔對不起。”
誤會她有心機確實是他的錯,她這樣的人,還真的是怎麼都做不出來那心機的事,她真心沒有那個智商。
“對不起什麼?”
“誤會你是心機女,高看你的智商。”
侯青青,“……”
說誤會她不就行了,還說高看她的智商,她智商怎麼了?
她可是寫心機文的高手啊!她只是不想,她若想,那什麼計謀都是隨手拈來的!爲了寫文,她可是鑽研過三十六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