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番外 命中註定愛上你 269.你是過來擡槓的?
容念青眉頭皺的很深,面色也很凝重:“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蘇開心說:“我在衛生間的洗手池旁邊看到一小塊白色的痕跡,看上去像是刷牙時掉下來的牙膏泡沫,但是,我卻認得,那不是牙膏,是融化的強心藥,燕存西經常吃的那種藥,我收集了一點,然後送過去化驗了,確實是一種治療心臟病的藥。”
蘇開心說:“這一點,我一直想不通,爲什麼在辛普森醫生的衛生間的洗臉池中會有還沒有融化的藥片的粉末?我只能想到一種可能性,就是其實,是有人將藥倒入了洗臉池中,然後用水沖掉,但是因爲疏忽,並沒有徹底的清除乾淨。”
容念青皺了皺眉:“你就憑這個認爲是人爲謀殺?鰥”
蘇開心當然不僅僅是憑這個?
但是他自己還有很多困惑,也還沒有來得及去證實,所以,不敢妄下定論。
但是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燕存西的手術問題。
而且,蘇開心也會擔心另外一個問題。
就是容念青。
如果辛普森醫生的死亡並不是一場意外,那麼容念青會不會同他一樣,也會有危險。
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大,但是蘇開心還是一直沒有辦法安心。
所以,後來的時間裡。
容念青總能看到無處無在的蘇開心。
燕存西暫時出院了。
大約也是知道受體心臟的事情。
但是他還是一副天塌下來無所謂的樣子。
最近他和蘇開心都搬回了以前的海邊別墅。
那邊環境好,醫生也說有利於他的身體恢復。
燕存西的身體竟然比以前好了許多,大約是容念青藥物的作用。
但是蘇開心知道,這些都是暫時的。
李青榕是讓他們回燕家大宅,畢竟那裡照顧的人多。
她又擔心蘇開心“有孕在身”。
蘇開心沒有回去。
她假懷孕的事情,一會去就很容易穿幫。
有時候,蘇開心也想,反正早晚是要被發現的。
現在瞞着也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有時候,看到李青榕那種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竟然真的不忍心。
蘇開心竟然對一個自己曾經恨之入骨的人不忍。
並不是同情,而是在李青榕的眼底,蘇開心看到了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孤獨。
這樣的女人,什麼都擁有了,卻沒有辦法擁有丈夫的愛,沒有辦法擁有兒子的尊敬,但卻對親情所有的渴望寄託在燕家第三代的身上。
這真的是足夠的悲哀。
晚上的時候,李青榕過來了,是帶着牧老一起過來的。
牧老是燕家的家庭醫生,是個老中醫,幾代人都服務於燕家。
燕存西的身體從小是由牧老照顧的,在燕氏家族中,地位頗高。
李青榕說:“既然你們不願意回家住,就讓牧老同你們住在一起,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牧老住了下來,還有牧老的小孫女牧芊芊。
蘇開心對這個牧芊芊印象不錯,今年才16歲,活潑可愛,燕存西的藥都是她煎,每次送過來的時候,都會衝着蘇開心笑:“少奶奶,少爺的藥好了,這次我給少爺偷偷加了點糖,不會那麼苦了。”
青嫩悅耳的聲音,蘇開心總能想到藥廬那邊懸掛的紫色風鈴。
據說,牧芊芊並不是牧老的親孫女,是他當年收養的一個可憐的孤兒。
牧老一生沒有娶妻生子,照顧了燕家三代人,同燕存西的爺爺也是至交好友,爲燕家犧牲了很多。
所以,燕存西和蘇開心對牧老除了尊重還有一份敬畏,畢竟他是燕家最年長的。
蘇開心趕緊讓人收拾了屋子。
並且將別墅旁邊的一間儲物間改造成了藥廬。
晚上的時候,燕存西還在嘆息:“又要喝那些
苦到渣的藥了。”
蘇開心說:“等你做了手術以後一切就都好了……”
但是說完,忽然纔想到。
手術的期限已經遙遙無期。
蘇開心瞬間就暗淡了下來。
燕存西反倒安慰她:“其實那藥也挺好喝的,喝了這麼多年,一天不喝,還甚是想念。”
燕存西打趣的語氣將蘇開心逗樂了。
但是蘇開心還是一本正經的說:“存西,一定會找到合適的心臟的,你會好起來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但是找到一顆合適的心臟,談何容易。
蘇開心知道李青榕已經在黑市打聽。
儘管這是犯法,但是蘇開心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她。
晚上的時候,蘇開心又去了一趟錦繡酒店。
當初辛普森醫生居住的那套總統套房。
自從辛普森醫生在這裡去世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入住過這套房間。
其實,案子也已經結了很久,法證那邊也沒有發現任何證據是謀殺。
包括那邊也發現了洗臉池的融化的藥片,但是沒有其他證據,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所有的閉路電視都被調查過,沒有任何疑點。
辛普森醫生的確是在當天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心臟病發作而去世。
但是蘇開心心裡還是有疑惑。
腦子裡總感覺什麼東西不對,腦子裡面像是有一團迷霧。
而那一團迷霧後面隱隱約約有一個東西。
蘇開心知道有一樣東西很重要,但是卻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蘇開心到達那裡的時候,已經很晚,晚上十點。
據說現場已經解除封鎖,但是現場到現在還保存着,並沒有人打掃過。
當然這件事情是蘇開心當時特地吩咐過得。
蘇開心第一次來現場的時候,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很不對勁兒。
但是直到現在,她纔有時間過來好好的探究。
錦繡是蘭卡的產業,這裡的上層自然全部認識蘇開心。
所以前兩天,蘇開心跟經理要了房卡和鑰匙。
蘇開心直接輸了密碼用房卡打開門。
總統套房很大,有四個房間。
而辛普森醫生就是在主臥裡面去世。
蘇開心直接去了主臥的房間。
蘇開心打開門,就尋找牆上的燈擲。
但是手還沒有碰到燈擲的時候,整個人忽然被一股力道拉住,整個人被壓在牆上。
黑暗中傳來一個低沉卻異常熟悉的聲音:“誰?”
蘇開心心裡一個咯噔,不太確定的喊了一聲:“元寶?”
下一秒,燈就亮了。
蘇開心果然看到容念青的俊美卻異常凝重的一張臉。
而此刻的容念青對她就是一副生擒的模樣。
蘇開心整個人被壓在牆壁上無法動彈,容念青的一隻手臂還壓在蘇開心的手臂上,她差點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蘇開心看到他第一反應就是:“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學過擒拿?”
容念青似乎也沒有想到來人是蘇開心。
連忙放開蘇開心。
容念青的聲音冰冰冷冷的:“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蘇開心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的他不高興,撇了撇嘴:“你怎麼在這裡?”
容念青倒是頗爲不悅的樣子:“這話我正要問你。”
蘇開心說:“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容念青皺着眉:“不要一個人來這種地方。”
蘇開心說:“你不是也一個人來?”
“我
是男人”
“這有什麼區別?難不成你還大男子主義。”
“蘇開心,你是過來同我擡槓的嗎?”
蘇開心沉默了一下,妥協:“我知道了,下次過來,我會告訴你。”
容念青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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