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面對這樣的陸晚晴,她還能說什麼呢
穿着高跟鞋下來,一步一步踏出‘帝豪’的大理石鋪成的前廳,那美麗的水晶大吊燈璀璨奪目,將整個豪華的大廳照的亮堂堂的,高跟鞋打在光潔的地面上,發出‘蹬蹬’的清冷的迴響。
這個紫醉金迷的地方,相反,往往最沉寂的是前廳
大門打開,她沒有任何阻攔的走出帝豪,沿着那平整的臺階,一步一步穩穩的走下去。
門口的守衛處,進進出出的全是豪車,那黑色的光滑的車面,夜燈下,反射出奪目的光芒,那些浮華,如同那光芒彷彿要刺疼人的眼。
夜風掠起她的大衣,捲起那飄逸彎曲的發,那張白皙嬌嫩的臉就那樣凸顯出來,銀色的耳墜在路邊燈光熠熠生輝,她站在路邊,一束強烈的燈光朝她打過來。
是車燈的燈光,一下子將她纖細的身體在黑夜下照的透透的,那光太過強烈,射的眼睛刺疼,冉依顏本能擡起手臂將燈光擋了下來,車窗搖下,是風冿揚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不用他說,趁着他將一隻手伸出車窗外低頭點菸沒有理她的空檔,冉依顏自覺的走到車前的另一側拉開車門上了車。
其實,冉依顏沒有想到他會在樓下等她,他離開的那麼早,而她和陸晚晴在樓頂還談了好一會兒的話,她以爲他會開着車提前離開,結果,他沒有,他居然將車停在大門口等她。
暖氣開的很旺,坐在副駕上的冉依顏心裡有點淺淺的感動,畢竟,深夜寒風,她一個人招車是沒有問題,可是,天太冷,而且她一個單身女人在外面會害怕。
點完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那菸頭的星火在夜色中格外的醒目,風冿揚順手將打火機扔在車前,似乎完全沒有理會到坐在身邊冉依顏的這些小情緒,騰出一支手來,自顧着發動引擎。
“呃,今天,謝謝——”氣氛有些沉寂,冉依顏想了想,還是出聲跟他道謝,畢竟是他救了陸晚晴。
她倒完了謝,偷偷去瞄風冿揚的臉色,發現他沒有一點高興的神色,臉居然又暗了一層。
冉依顏不敢再出聲了,乖乖在座位上坐好。
一路上,滿大街車潮如流,一道道紅綠燈的口子那鮮豔的色彩在視線裡接踵而逝。
風冿揚開車開的很穩,雖然只是單手握方向盤,但是那優雅的氣度,半分都不落下。
因爲抽菸,他將車窗降了一小格出來,將菸頭支向窗外,冉依顏倒也不覺得嗆人。
藉着車裡微弱的燈光看他,他開車的神情並不專注,偶爾到了紅燈區會停下來吸上一口煙,然後將菸灰彈到車窗外,動作自然,有條不紊。
那張俊美的臉孔燈光從上打下來,更拉伸了他那張完美堅毅的輪廓,高挺的鼻,修長魅惑的眼,他身上的淡淡的菸草味,一點都不惹人討厭,反而彷彿是獨屬於他男人的味道。
其實,撇開她對他的一切討厭不談,其實偶爾,他也算是個好男人。
但是,如果冉依顏知道他今晚會將她壓在身下死死的折騰一夜,現在就絕不會這麼認爲了。
車開回風家別墅已經是凌晨,大廳裡的燈留着,冉依顏在大門處下了車,而風冿揚將車停放在了車庫。
大廳裡沒有人,一個傭人都沒有,冉依顏將鞋子換下,高跟鞋踩着總是特別的累,坐在沙發上輕輕的舒動腳丫,就看見已經停好了車的風冿揚從外面進來了。
他修長挺拔的身軀一出現在客廳裡,冉依顏就覺得是一種壓抑。
風冿揚也換了鞋,將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在沙發上,裡面只穿了一件襯衣,然後他健壯結實的身材和體魄已經全然的展現了出來。
那堅實的腹肌,那清晰的輪廓,想到下午他綁着她在牀上極盡折騰的一幕,那強大的力氣,堅實的身軀,粗暴又恣意,她的心微微有些顫抖。
“我餓了,給我做飯——”將衣服扔在沙發上的人鬆了鬆襯衫上的領帶,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餓了?”突然間有些懵懂,想起風冿揚一下午應該是隻喝了酒沒有吃東西,纔會嚷餓,其實冉依顏也餓了,她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傭人們都歇下了,他是要她給他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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