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綺窘得不行,尚沁舒早也沒說,她還當是她一個人住,尷尬的笑,“不好意思,打擾了。”
沁舒卻道:“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都是一家人,快進來吧!”又朝眼前的男人道:“立軒,拖鞋呢?”
男人也沒覺得失面子,笑着從鞋櫃裡拿出兩雙,擺着她們跟前,鬆手時還特意從下往上打量了姚子綺一遍。
姚子綺心裡一緊,那眼神無故讓她心驚,可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是沁舒的男朋友,就算有牴觸也不能表現出來,更何況她現在是寄人籬下。
子綺很會做飯,白吃白住,她沒法心安,稍微整理了下行李後便主動到廚房幫忙,和尚沁舒一起摘菜。
廚房是開放式的,連着客廳。
儲立軒爺一樣歪在沙發上,不遠處電視畫面忽明忽暗,他的視線卻是落在兩個說笑的女人身上,沁舒的身子他很熟悉,豐滿而圓潤,就像她的臉,膠原蛋白十足,彈性異常好。倒是新來的這個女人,姚子綺,看上去纖細瘦弱,但據他的經驗,她衣服下的身材定然更加惹火。
彷彿是感受到了儲立軒放肆的目光,姚子綺一擡頭,與他視線撞個正着,他也不裝,大大咧咧一笑,視線打量着她更加張揚。
姚子綺心一沉,匆忙收回視線。
兩人短暫的交流,尚沁舒毫無察覺,只是隨意擡手捋了下頭髮,眼角餘光瞥見儲立軒朝她招手。
儲立軒來沁舒這裡習慣了,姿態十分隨意,左手撐着腦袋,側身歪在沙發裡,戴滿戒指的右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屈起的膝上輕敲,一雙桃花眼眼角微微上調,眉目入鬢,自有一股風流。
他只是稍稍勾了勾手指,鑲鑽的戒指閃閃發光,那女人就跟搖尾乞憐的小狗一樣,巴巴跑過來。
尚沁舒跟着儲立軒修長的身子進了客房,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什麼事不能外面說?”
儲立軒身子一轉,猛地將她抵在門上,開啓後還沒來得及合上的門,隨着他大力的動作和她全身的重量,發出震耳欲聾的砰一聲,關緊。
男人瘦長的身子壓上來,語調邪魅,“這種事,能在外面?”顯然也是個老手。
儲立軒有張極爲妖豔的臉,長長的發染着暗暗的酒紅色,顴骨消瘦,眉毛濃密,一雙桃花眼迷情似霧,看人時不論黑夜白天總會顯現出那麼晶亮的一點。
尚沁舒雖然個性好強,之前也有過幾段感情,但面對儲立軒,她還是顯得稚嫩,圓圓臉蛋紅得跟番茄似的,推他,“別鬧!子綺還在外面——唔……”
他張嘴吻住她的脣,她未完的話變了語調,消失在他口中。他沒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對她跟剝雞蛋似的。
尚沁舒哪裡抵得住男人的*,沒多時便軟了身段。
儲立軒在心底冷笑的同時,又覺得刺激,“就是因爲有她在外面,我們才能更刺激,不是麼?”
“立軒……”尚沁舒身子軟而無力,全身重量都依附在男人的臂彎中。
客房裡,不時有細微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雖然能聽出是在極力剋制,但免不了會有所宣泄。還有那門,因摩擦發出的異響,聽着格外刺耳。
姚子綺努力裝作渾然不知,一個人洗菜切菜,然後開始蒸煮。有那麼一瞬,她恍惚回到了從前……
儲立軒到底沒有真要尚沁舒,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尚沁舒靠在門背上嬌喘連連,大眼睛裡迷情一片,剛剛如果儲立軒再堅持一下,恐怕她也從了,說到底,他還是喜歡這樣逗弄她,看着她難耐的模樣,他怪異的感覺歡喜而滿足。
然而尚沁舒心裡卻不是這樣想,她覺得難受,很憋屈。每次和立軒在一起,他總是這樣逗她,任何地方都能將她弄成這幅模樣,他卻衣衫整齊,每次他冰涼的衣服觸上來時,她都有種被欺辱的感覺,可他眼中流露出的又是那樣的珍重,彷彿她是這世間最易碎的娃娃,他可以膜拜似的親吻她,也可以用大掌溫柔的撫觸她,可就是不要她,似乎不曾想要得到她。
尚沁舒出來的時候,雙頰緋紅,嘴脣略微腫脹,因爲一頭短髮,脖子上的一片紅紫清晰可見,她匆匆跑進主臥找絲巾。
儲立軒則不然,他一臉興致盎然,大咧咧靠在廚房門口,目光直盯着姚子綺。
姚子綺如芒在背,一回頭,便見他笑得惡劣,挑釁一般。他淡淡地,“儲先生,吃飯了。”
他卻道:“別人都尊稱一聲爺。來,叫個聽聽。”
姚子綺秀眉不經意間皺了下,端起菜就要往客廳去。儲立軒一個箭步,擋在她跟前。
她生怕沁舒看見會誤會,嚇得往後一退。
他卻嗤一聲笑,“乖,叫聲來聽聽。”
顯然是她不叫,他便不讓。
姚子綺暗暗咬牙,孃的!還爺,叫聲先生都是高看了他!她面無表情,“儲爺——”
她纔剛吐出兩個字,儲立軒一步貼上來,將她逼至流理臺,“初夜?小爺我初夜早沒了,你不知道嗎?”
姚子綺沒料到他會這樣,又氣又惱,可他畢竟是沁舒的男人,打狗還得看主人,她只能努力剋制,改口道:“軒爺,吃飯了。”
男人趁她不備,猛地低下頭在她頸間一個深呼吸,“小爺我剛剛吃飽,”他一面用手指了指對面客房的位置,“喏,就在那裡。”
姚子綺使勁壓着的火,再也忍不住,狠狠瞪着他。
他卻不在意似的一笑,“哦,我想起來了,你應該有聽到聲音的吧?怎麼樣?有沒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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