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黑着臉,看着朝着自己跑過來的安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外套,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棉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臃腫的老婦人一般,可是,臉頰卻異常的紅潤可愛。
“嘿嘿,自然是有辦法,小晚,我怎麼打電話你都不接?我只好直接來找你了,累死我了。”
安然笑嘻嘻的看着葉晚,伸出手,抓着葉晚的手指說道。
“我說,安然,你現在快要生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的動作?”
葉晚有些無奈的摸着自己的鼻子,面對着安然,就算是她心底真的有太多的的無奈,也漸漸的消失不見了,因爲安然的個性,所以葉晚的心情不自覺的便變得沒有剛纔那麼多沉悶和苦澀了起來。
“嘿嘿,沒事,我的寶寶很乖的。”
聽到葉晚有些無語的話,安然立馬拍着自己的肚皮,一臉保證沒事的樣子,葉晚和福媽見到安然的樣子,立馬滿臉黑線的看着安然。
“對了,你的老公沒有跟着你一起嗎?”
葉晚伸頭,以爲蕭天會跟着安然一起的,可是在看到了安然的身後沒有蕭天的背影的時候,葉晚還是覺得有些好奇和納悶了起來。
按道理來說,安然都快要生了,蕭天不是應該要陪在安然的身邊的嗎?爲什麼蕭天會這麼的放心安然?
“他說有事情,今天不能夠陪我了,我纔來找小晚的。”
安然嘟着嘴巴,一臉不悅的看着葉晚,葉晚張了張嘴巴,原本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安然便已經一臉激動的抓着葉晚的手指,看着葉晚的時候,兩隻眼睛都在冒光。
看着安然一臉驚悚的看着自己,葉晚不自覺後退了幾步,頭皮頓時一陣的發麻了起來。
葉晚硬着頭皮,看着安然問道:“安然,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小晚,演唱會,我最喜歡的男神的演唱會,我弄來了兩隻的演唱會的門票,你陪我去吧。”
安然拿出了兩隻票,葉晚的臉皮頓時一抽,真是的,安然從以前就很喜歡這個明星,好像是叫做浴血的男人,長的很妖孽,可是,葉晚卻不喜歡,覺得這種男人,就是讓女人自卑的,葉晚甚至懷疑,那個男人,不會是人妖吧,還被安然給罵了一頓,說浴血纔不是人妖,人家是純爺們。
聽到這個,葉晚當時就吐了,不要怪她,因爲她真的覺得,這個叫做浴血的男人,真的是太妖孽了,那種感覺,簡直是葉晚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形容的話語了。
“好不好?我們一起,蕭天今天沒有辦法陪我,我看你的老公似乎也沒有辦法陪你,不如我們兩個孕婦過世界?”
安然見葉晚的嘴角猛抽,就是麼有說話,不由得有些賊賊的用自己的手肘撞了撞發呆的葉晚。
聽到安然說“老公。”葉晚的臉色頓時一紅,她啐了一口,有些無語道:“怕了你了,正好我沒有事情,一起去也好。”
“走吧,走吧,車已經在外面了,我叫的出租車,看完之後,我們在血拼,我告訴你,女人就是要買東西,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
安然說着,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一般,揚起自己的下巴,拉着葉晚便頭也不回的往別墅外面走去。
“等……等一下。”
福媽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她看着被安然拉着的葉晚,立馬叫道。
“怎麼了?”
安然看了福媽一眼,有些納悶和不悅,她在趕時間,因爲演唱會就要開始了,因爲她看的不是晚上的,而是中午的這一場,要是在不過去,真的要趕不上了。
“小姐的身體比較單薄,我給她拿一件外套。”
“不用了,實在不行,我的外套給她,穿那麼多幹嘛?又不是豬。”
安然有些不耐煩的朝着福媽揮了揮手,也不管福媽是什麼表情,扯着葉晚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被安然扯着的葉晚,嘴角猛地狠狠地一抽,她有些無奈的朝着那邊像是被嚇到了一般的福媽淡淡的說道:“福媽,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平安回來的。”
“好,好。”
福媽點點頭,便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安然像是女土匪一般,將葉晚給拉走了。
一路上,安然都喋喋不休的表達了自己對於浴血是多麼的喜愛,挺得葉晚的臉皮一陣的抽搐了起來,她看着口沫橫飛的安然,這個樣子,真不像是一個已婚的女人,完全像是一個小孩子嘛?
葉晚癟着嘴巴,有些無語的伸出手,捂住了安然的嘴巴,鄙夷道:“好了,安然,我知道你很喜歡浴血,要是被你家的蕭天知道了,還不扒了你的皮。”
果然,這句話很快就奏效了,安然天不怕地不怕,卻不想,後面竟然會敗在蕭天這個男人的手中,看她一臉訕笑的樣子,葉晚不由得捂脣偷笑了起來。
“小晚,你和你家那口子過的怎麼樣?”
安然見葉晚似乎在偷笑,立馬急了,她橫眉豎眼的雙手叉腰,活像是一個潑婦一般,後面,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動了一下,立馬賊嘻嘻的看着葉晚問道。
“什麼?就那樣。”
葉晚似乎不願意多說的樣子,只是有些敷衍的低垂着眼瞼,而一邊有些無奈的安然,也沒有發現,葉晚黑亮的眸子,一閃而過的落寞。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老大,這是你要的資料。”
莫安將手中收集到的資料,交給了陸庭琛,他看着面色似乎異常疲倦的陸庭琛,斂眉,看着那些照片說道:“一切都是和你預想的一樣,我再度的到那個地方查了一下,果然發現,蕭淮雪在自己的資料上動了手腳,他似乎在隱瞞着什麼一般。”
“哼,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了。”
陸庭琛看着手中的資料,目光有些深沉道。
“那麼,可是要我們直接將人帶過來?”
莫安猜測的看了陸庭琛一眼,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問道。
“不用了,他既然用這種手段,就算是我們抓到了他也沒有用,畢竟我們手中的證據,似乎並不多,到時候,只怕也不能夠讓他承認。”
陸庭琛將手中的資料重重的摔在了灼傷,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揉着自己的眉宇,便靠在了真皮的椅子上,聲音有些冷漠道:“繼續查,我就不相信,他還能夠做什麼手腳,他和柳門肯定是有關係的,另外,讓人24小時緊盯着他,我要知道,他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情,明白了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