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窗外濃重的夜色,最終,她唯一可以想到的,便是……
“傅靳寒,是我。”接通了電話之後,楚瓷便已經自報家門了,而此刻,正在書房的傅靳寒,在接到了楚瓷的電話之後,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的玩味,小女人這是終於要求自己了嗎?
關於葉哲那個男人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傅靳寒正等着楚瓷上門呢,原本以爲他會等到明天的,想不到,楚瓷竟然已經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嗎?
“哦?有事情?還是想我了?”男人有些輕佻道,聲音帶着一絲的戲謔的問道。
“傅靳寒,我有一件事情,麻煩你幫我,好不好?”楚瓷不知道自己能夠找誰來幫忙,可是,傅靳寒,傅靳寒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他有權有勢,還有地位,整個清遠的人都要給他面子,如果傅靳寒出面的話,或許,真的可以將葉哲給救下來,不是嗎?
“你要求我嗎?”傅靳寒淡淡的說道,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叩擊着木質的桌面,男人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子,走到了落地窗的面前,目光有些凌冽的看着窗外已經暗沉的黑色。
“是的,我求你。”楚瓷有些難堪的低垂着腦袋,她只露出了一半的臉頰上,甚至帶着一絲的虛弱和脆弱的光芒,她喃喃道:“傅靳寒,能夠幫我的,只有你了,求你,無論如何,救救哲,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無論什麼嗎?”男人的聲音變得異常的低沉和鬼魅了起來,鑽進了楚瓷的耳膜的時候,莫名的,竟然帶着一絲的撩人,讓楚瓷的心口蔓延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貝齒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黑亮的杏眸,涌動着一股的水霧,瞳孔閃着一絲的堅定。
“是的,無論是什麼,只要你可以救哲,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那麼,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去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傅靳寒的臉上閃着一絲的妖冶動人,他低聲的輕笑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機之後,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戲謔和玩味了起來,他的小妻子,總是這麼的可愛。
楚瓷一直在警局的門口等着傅靳寒到來,直到看到了傅靳寒那輛黑色的豪車之後,楚瓷的心底有些激動了起來,她朝着傅靳寒走過去,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男人坐在了車上,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着,那雙邪魅的眸子,在看到一臉激動的楚瓷的時候,閃着一絲鬼魅。
“上車。”男人淡淡的命令道,楚瓷乖乖的鑽進了車子,關上了車門之後,楚瓷看着前面開車的莫安,臉頰莫名的一紅,她想到了那次,傅靳寒將她壓在了車上的場景,越想,楚瓷的心底便越發的躁動了起來,楚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嘴脣微微的蠕動了一下道:“傅靳寒,你什麼時候,去救哲?”
楚瓷有些緊張的看着傅靳寒,那眼底帶着的期盼,落在了傅靳寒的眼中的時候,男人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帶着一絲的撩人的弧度,輕輕的婆娑着女人嬌嫩的脣瓣,男人傾身,湊到了楚瓷的耳邊,聲音異常的低沉道:“就要看看你的表現。”
表現?聽到男人這麼曖昧的話語,楚瓷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她嬌俏的臉上甚至帶着一絲的難堪。
“你要在這個地方嗎?”楚瓷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眼底閃過了一絲的屈辱的問道,如果,傅靳寒真的要在這個地方的話,那麼,楚瓷也沒有能力反抗,她還可笑的說,自己是自由的,可是,到頭來,卻是被男人抓的死死的,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逃脫男人的束縛,不是嗎?
“我說過,想要救他,就要看你的表現,女人,因爲你總是不乖,爲了讓你變乖,我不得不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傅靳寒伸出手,捏住了楚瓷的下巴,強迫楚瓷睜開眼睛,看着自己黝黑而帶着凌冽的目光。
楚瓷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張俊美不凡的臉頰,嘴角卻滿是苦澀的味道。
“我知道了,只要你可以救出葉哲,不會讓他背上這種污點的話,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楚瓷黑亮的杏眸帶着一絲的認真的看着傅靳寒,看到女人這麼認真的樣子,原本臉上還帶着玩味的男人,卻不知道什麼原因,臉色變得越發的邪佞了起來。
“嘶。”男人這麼的用力的捏住了楚瓷的下巴,楚瓷吃痛的痛呼了一聲,聽到了女人有些吃痛的聲音,傅靳寒的臉色變得異常的冰冷了起來。
“怎麼樣?很痛嗎?這一點痛你都受不了,那麼我受的那些痛苦,又該是怎麼樣?”男人逼近了楚瓷,那張邪魅的臉頰,閃着陰狠和暴戾,看的楚瓷渾身有些冰冷了起來,楚瓷知道,傅靳寒再度的將她當成了楚瓷,她的心底涌起了一股的悲哀,仰起頭,目光帶着以的堅定。
“我不是楚瓷,我不是任何人的背影。”她說的很輕,可是,卻也很重,傅靳寒聽到了楚瓷的話之後,原本還隱隱的透着一股的紅光的眸子,在一瞬間,便恢復了黑色,他低聲的笑了起來,喃喃道:“你不是替身,你怎麼可能是替身呢?”
“別……至少不要在這裡。”
“可是,我就要在這個地方,要不然,你永遠都學不乖。”面對着女人有些抗拒的手,男人的聲音卻冷澈刺骨了起來,那雙幽暗的眸子,在看着楚瓷的時候,閃着一絲的邪佞道。
聽到男人的話,楚瓷渾身止不住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有些悲傷了起來,慢慢的闔上了自己的眼睛,脣邊泛着的那絲苦笑,讓男人的心口也微微的抽痛了一下。
明明知道女人會這麼關心那個年輕的少年,只是因爲她失去了記憶,當那個男人是家人,可是,即使這個樣子,傅靳寒,還是止不住心底的妒忌。
“別怕,他看不到的。”知道女人心底所想的,男人低垂着頭,溫熱的呼吸灑在了楚瓷的臉頰上,帶着一絲的悸動,讓楚瓷的心口蔓延了一股詭異的感覺。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