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楚瓷在什麼地方。”
聽到傅靳寒的話,莫安沉默了,裴楠也沉默了,而已經從意大利回來的林傾兒和陸之易,看到了臉色蒼白的傅靳寒,眼底閃着一絲的無奈了起來。
“傅少,你的身體剛恢復,還是先好好的睡一下,楚瓷的事情,我會處理的。”陸之易溫和俊朗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霾。
“不,她是我的女人,我會將她從葉哲的手中帶回來,還有我們的孩子。”聽從陸之易這個樣子說,傅靳寒原本蒼白而凌厲的臉上更是閃着一絲的寒光,他掙扎着,就要起身的時候,卻被一邊的林傾兒給按住了。
“傅少,這件事情,交給我和莫安吧,你現在不適合起身。”林傾兒依舊美麗動人,性感成熟,女人清冷的臉上閃着一絲的寒冰道:“這孩子,出了這麼多事情,竟然都沒有聯繫我們。”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傅靳寒冷着臉,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注射器,伸出手,便將手上的那些注射器給拔掉了。
“老大。”“傅少、。”裴楠和莫安看到了傅靳寒這麼決絕的動作,不由得低呼了一聲,兩人便要上前的時候,卻被傅靳寒一把給揮開了,傅靳寒冷着臉,蒼白的俊臉雖然透着一股的虛弱和無力,可是,男人身上的那股氣勢,似乎有增無減。
看到傅靳寒露出這麼陰冷的表情,林傾兒和陸之易兩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都不由得搖搖頭道:“真是的,既然傅少你堅持,那麼楚瓷就拜託你了。”
林傾兒優雅的看了傅靳寒一眼,便轉身離開了病房,看着林傾兒離開,陸之易也朝着傅靳寒微微的頷首追了出去。
“林,真的不管楚瓷嗎?她今天不是要和葉哲結婚嗎?”陸之易看着站在醫院走廊窗戶上的林傾兒,俊朗沉穩的臉上閃着一絲的擔心道。
“阿易,那是我們的女兒。”林傾兒回頭,清冷精緻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笑意的看着陸之易那異常擔憂的樣子。
“也是,那是我們的女兒。”見林傾兒這個樣子說,陸之易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的勾起,他伸出手,將林傾兒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聲音低沉而溫潤到:“林,謝謝你,幫我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兒。”
林傾兒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了陸之易的懷裡,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的幽深。
“傅靳寒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我相信,傅靳寒會很好的處理,楚瓷這個孩子,不會有事情的,我們的外孫,也會安全的回來的。”
聽林傾兒喃喃的話,陸之易的脣邊泛着一絲的柔和,他只是更加的抱緊了懷裡的林傾兒,溫和俊美臉上閃着一絲的幸福。
是的,楚瓷會沒事,他的女兒,不是這麼弱小的存在,而他,也應該相信傅靳寒的能力不是嗎?
病房裡,在林傾兒和陸之易離開了之後,整個病房似乎再度的陷入了一股異常詭異的氣氛中,莫安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不由得乾笑了一聲。
“那個……老大,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出去。”
“等一下。”傅靳寒見莫安就要溜走的時候,從牀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男人胸口的傷,在這個時候,竟然暈染了開來,露出了一點點的血絲。
“傅少,你不能這麼的勉強。”看着傅靳寒胸口暈染出鮮血的樣子,裴楠有些不贊同的上前,扶着傅靳寒說道。
“楚瓷現在在什麼地方?”傅靳寒推開了裴楠的手,俊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冷的看着莫安,他直覺的察覺到,裴楠和莫安她們,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他。
“那個……老大,這件事情,等你好了之後,我會和你報告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你要知道,這一次,你可是受了很重的傷,這一次的傷口,差一點就傷到了你的心肺,好在……”
“莫安。”陰戾的嗓音透着一股森冷,冷冷的打斷了莫安還想要說的話,聽到傅靳寒異常鬼魅和森冷的話語,莫安不由得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俊朗的臉上一陣的緊繃。
聽到傅靳寒叫自己的名字,莫安的壯碩的身子一陣的顫抖了起來,看着目光異常陰沉的看着自己的傅靳寒,他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朝着傅靳寒說道;“那個……老大,你現在應該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你不用理會。”
“莫安,我不想要說第二遍。”傅靳寒陰冷的勾起了脣瓣,陰戾的眸子緊緊的盯着莫安那張俊朗而黝黑的臉,被傅靳寒這個樣子看着,莫安不由得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一臉尷尬的笑道:“那個……我……我好像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忙,老大,你先好好的休息。”
“很好,莫安,現在你是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聽到莫安這個樣子說,傅靳寒俊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冷,他冷笑了一聲,慢慢的勾起了脣瓣,聲音冷澈刺骨道。
聽到傅靳寒這個樣子說,莫安原本就害怕的身子,再度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他撓着自己的頭髮,有些支吾的卡將在面色陰狠而恐怖的傅靳寒說道:“那個……老大,其實你究竟是現在去也沒有辦法了,因爲,今天,是大嫂……和葉哲的結婚的日子,在*……”
莫安的話音剛落的時候,整個房間似乎都顯得異常的安靜了下來,寂靜的房間,似乎只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的聲音,就在莫安以爲傅靳寒不打算說話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男人異常冰冷的冷哼聲。
“結婚?誰允許的?”
聽到傅靳寒陰戾而散發着寒氣的話語,莫安的身子再度的一陣的顫抖餓了起來,他健壯的身子不可抑止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嘴角微微的抿起,似乎在此刻已經盛怒的傅靳寒的面前,莫安已經不敢在多說一個字了。
“馬上備車。”男人危險的眯起眼睛,聲音異常冰冷的朝着莫安命令到,聽到傅靳寒的命令,莫安這一次沒有反駁了,因爲他清楚的知道,在盛怒的傅靳寒的面前,最好不要說一個字。
“是。”莫安垂眸,看了看傅靳寒蒼白的俊臉一眼,目光落在了男人纏繞在胸口的繃帶上,臉上閃過了一絲的複雜和擔心。
傷的這麼重,現在還要去阻止葉哲和楚瓷的婚禮,這樣的傅靳寒,真的是可以阻止嗎?
“真的要過去嗎?就你現在這個身體,傅少,你要拖着這種身體去阻止楚瓷和葉哲的婚禮嗎?”看着莫安離開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裴楠,顯然有些不贊同的朝着傅靳寒淡淡的勾起脣瓣道。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傅靳寒慢慢的將西裝給牀上,臉色陰寒的有些恐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