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聞白霆的這個詢問,顧思心底在不斷的發笑,面頰上也想努力擠出一絲笑顏,然而,在這一刻她笑不出來,只有凌厲的語聲在脫口而出,“我跟多少個男人上過‘牀’重要嗎?又與你何干?不要拿以前的關係繼續來威‘逼’我,我不會再受你的威脅!也更不屑你碰我!你跟我的那些男人比起來……你是最差勁的一個!”
說這些話時,原本想要用最平靜的語調說出口,卻沒有想到,她卻沒辦法做到。吐出的字眼宛如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是夾着深濃的恨意。
而男人對於“差勁”這個字眼亦是十足的敏感!
“是嗎?很可惜,你現在沒得選擇,只能跟你口中‘差勁’的男人一起纏綿……”
白霆的眼眸裡迸‘射’出‘精’銳的光芒,狠狠的瞪着她,下一秒已經沒有給她任何緩和的機會,直直的沒入她的體內,猶如以往一般,不帶有任何憐惜的意味。
“啊……”
顧思被這突兀的沒入嚇得是驚慌失措,驚呼聲更是自然而然的逸出口。其實,心下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卻遠不如現在的真實觸感來得駭然。
而白霆也不難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並且還有來自於她身體的緊緻!即便是生了小孩,即便是經歷了那麼多男人……她的身體竟然還是那麼的緊?
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她的面頰,視線更是緩緩的往下移,她顯得十分的僵硬,就好像五年前一樣,在他的‘牀’上,她從來都是被動的,即便是將主動權‘交’給她,她也是顯得那麼生澀,稚嫩。
視線更是在不經意間瞥見她腹部的那一道疤痕,難道……小君是剖腹產?
他無法想象要從‘女’人的身上劃一道口,繼而將孩子生下來,究竟是怎樣一種揪心的疼痛?所以,也是因爲生育,才更加凸顯‘女’人的偉大。白霆的眉梢情不自禁的擰緊了,蹙得緊緊,瞅着顧思。
“停下來……走開……”她的反抗一刻也未曾停歇過,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那神‘色’是真真切切的對他的抗拒,甚至是將白霆當成了瘟疫來看待,避之不及。她不允許在這麼多年之後,他還能繼續來碰她,那她算什麼?隨隨便便可以供他享用的‘女’人嗎?
“經歷了這麼多男人,爲什麼動作還是如此的生澀?所以……顧思,你在騙我對不對?”試探‘性’的詢問。
其實,繼續追究這個問題沒有太大的意義。只是,他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勢必要得到一個答案。
“白先生,若是你還有半點的羞恥心,就立刻放開我!無論我是生澀,還是熟稔,跟你沒有一丁點關係,我喜歡裝生澀,喜歡裝純……我這個人就是這麼的虛僞。”
索‘性’,顧思在極力的貶低着自己,也是想要他放手。
在她的眼裡,她從來沒有想過白霆還會和自己發生這等關係……
白霆的臉‘色’在一點一滴的起變化,變得深不可測,暗黑的眸子裡宛如無邊無際的黑‘洞’,看不到邊際!
“好,你想怎樣就怎樣,但是,你想要我放過你,不可能!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曾說過,多一次,少一次,沒有關係不是嗎?說不定,你讓我高興了,我會讓小君多一點的時間留在你身邊。”
他不是說會讓小君永遠留在她的身邊,而只是多一點的時間,很明顯,他依然還是要和顧思爭顧小君的撫養權……
“你……”
正要說什麼時,白霆的身體開始猛烈的撞擊着她,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緊緊的與她貼合在一起。
這等陣勢,顧思知道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退開的機會!緊咬着下‘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迎合的聲音,哪怕是吃痛聲也不允許。同時,垂在一側的手,已經揚起,作勢要給他一巴掌時,白霆卻是狠狠的壓住了她的手,並且將手定在她的頭上,“顧思,不管你變成怎樣,是主編也好,是酒吧服務員也好,你終究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身下的契合和緊緻,是白霆感受到這些年來,唯一親密之中的美好。
也許,他和這個‘女’人身體上永遠是合作無間,契合的。無論她反抗與否,都能給他無限的歡愉……
“呵呵……好啊!那麼我們就來一場‘交’易如何?”
霍然之間,顧思變得十分詭異了,睨着白霆。
“嗯?”白霆瞅了瞅她,不知道她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
“嗯個‘毛’線啊?一場‘交’易你聽不懂嗎?”她本來就惱火,再加上他故意裝作這副不懂的模樣,顧思就更加憤怒了,口氣是相當的不佳,臉龐也漾起了絲絲的紅潤。
“好,你倒說說看!什麼‘交’易?”
白霆扼住她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放鬆了,這個‘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有變,喜歡和別人做‘交’易,尤其是身體。
思及此,他的眉梢皺得更緊了,顧思也趁着他放鬆自己之際,緩緩的開始欺壓在他的身上,匍匐在他的‘胸’膛,她則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角牽扯出一道笑痕,這笑痕很美,卻揣測不出她正在想些什麼……
“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身體?”
顧思脫口而出,這話沒有一絲絲的吞吐不順,完全是順滑的溜出口,並且眼眸裡還有十分的玩味。
這話聽入白霆的耳畔,是非常的訝異,除卻這種訝異之外,更多的是不習慣。他所認識的顧思的確很倔強,也很會和別人‘交’易,然而不會說出這種語言!
“怎樣?是?還是不是?”顧思‘脣’角的笑靨始終掛在那,纖長的手指則是沿着他的‘胸’膛畫圈圈,此時的舉止其實某種程度上跟風塵‘女’子無異!
他不習慣,也不適應。難道她真的經歷了很多男人?
顧思瞅着他的神‘色’,雙眸沉了沉,下一秒已經快速的扯過旁側的領帶,死死的要綁在他的手腕上,“該死的!你沒有資格碰我!碰我……我嫌你髒!像你這種和無數‘女’人上過‘牀’的男人,我避之不及。”
邊去綁他的手,邊是奮力的說道。
白霆也總算是明白,原來她只是在假裝,然後想要制服他?
“你的想法依然還是那麼的幼稚!幾年了,還是沒有長進,我真替你擔心。”在話音剛落之際,白霆已經掙脫開了手上的領帶,再次居主導權,這一次,他的索取更加瘋狂了……
這一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沒給她一點點休息的時間,彷彿要將這些年來的空白,在這裡一次‘性’的彌補過來。
顧思即便是再憤怒‘交’加,再怎麼掙扎,終究是敵不過他的力道,只能任由着他蹂躪……
事後。
顧思醒來時,已經是翌日中午,她猛然的坐起來,只覺不僅僅是雙‘腿’在火一般的灼燒,腰桿更是直不起來。
這個該死的禽獸,顧思在心底不斷的詛咒着他!瞅了瞅窗外陽光是格外的明媚,一看便知道,時間已經是很晚了……
而‘牀’的一側,即便是不看也知道他不在了!只是,白霆的聲音卻在此時猶如鬼魅一般在她的頭頂響徹,“終於醒來了?我還以爲你要睡到明天去呢。”
話語裡有着濃郁的戲謔,他筆直的軀幹立在她的面前,穿戴整齊的看着他。而他的整齊也凸顯着顧思的狼狽不堪,她揪了揪身上的薄被,以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白霆卻是想起了她的第一次,也是那麼的嬌弱,直至翌日深夜才虛弱的醒來。實際上,她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強悍的‘女’人……
他挪步至她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一手搭在沙發一側,好整以暇的睨着她,“以後……我不喜歡在酒吧的地方見到你再出現。如果你缺錢用,這是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足夠你揮霍。”
說完,將支票扔給她,眼眸底下淌着嫌棄。
又是錢?過去她缺錢,所以不得不那樣做……現在她不需要了,根本不能容忍他對自己這樣的侮辱。
拿過旁側的衣服,快速的穿戴好,期間,白霆自然也看到了她身上不該看的部位,眼眸灼熱的灑在她的身上,身下的某一處又再次的‘挺’立了。
昨晚的強度其實已經足夠大了,爲什麼只是這麼看着她,‘欲’念就緊跟着而來,滔天洶涌……
“呵呵……我看白先生你還是收起來給你其他的‘女’人比較好,我顧思不稀罕你的臭錢。昨晚的事,我就當遇到瘋狗了,沒有什麼大不了。像我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你知道的,一點也不會在意。”
她努力的在維持自己的鎮定,說到“人盡可夫”的時候,是格外的重,她還清楚地記得,以前他是怎麼說她的。
“最好不要再來惹我!惹火我了,我就拿你心愛的‘女’人開刷!”反正在他的眼裡,她就是那麼狠毒的一個‘女’人,無所謂。
“你敢。”
白霆顯然是對她的話惱怒不已,兩個字吐得格外重。
“到時候看看,你看我敢不敢?”撂狠話了,顧思的臉上是駭人的嚴肅和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