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一處而動全身

素葉見來者不善剛準備衝上前,卻見這壯漢將肩上的東西“咚”地一下摔在地上,看向素葉面無表情道,“素醫生,你這次送來的研究對象條件還是不行,我們老闆說了,最好是要從正常人的腦子下手纔有利於研究,這個人你送來的時候就是瘋瘋癲癲的。”

素葉一愣,這纔看清楚袋子裡竟然捆着一個男人,嘴巴被堵上了叫不出來,全身都在掙扎,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素醫生,我們老闆的意思是重換研究對象,當然,錢方面無所謂,只要研究可以繼續下去。”壯漢粗聲粗氣開口。

跌坐地上的金先生在看清楚袋子裡的東西后瞪大了雙眼,全身僵直地盯着素葉,在旁的李聖誕早就腿軟地靠在牆邊兒,驚悚地看着眼前這一幕,半晌後才稍稍有了知覺,手指悄悄伸向電話,準備報警。

“聖誕。”素葉最快找回冷靜,察覺李聖誕的行爲後馬上出聲制止,腦子卻開始高速運轉。

首先,她不認識這些人。

其次,她從未給他們送過什麼研究對象。

在國外的時候她就聽說過有些心理機構會跟精神病院及研究機構直接掛鉤,送一些無法治癒的、還沒親人的病患進去盈利,這些人往往就會成爲精神病和研究機構的研究對象,當然,在國內也不可能杜絕這種現象,可是,她是清白的。

但,素葉向來遇事冷靜的特質幫了她,這些人竟然稱她爲素醫生,這代表就是衝着她來的,而這個所謂的研究對象……

難道?

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假設油然而生。

清了清嗓子,她靠着自己的推測看向壯漢,試探性道,“怎麼可能瘋瘋癲癲?人送去的時候是清醒的。”

壯漢笑了笑,“人我是送過來了,不信的話,素醫生自己看吧。”話畢扯開袋子。

袋子裡的人近乎瘋癲。

金先生徹底傻了,死盯着袋子裡的人,那人突然衝着他的方向挪過去,嚇得他哇哇大叫,突然站起身指着素葉,滿臉驚駭,“你、你……”

“呦,這人不是個精神病啊?”壯漢興味十足地盯着金先生,打量了半天后道,“我看這人挺不錯的,素醫生,你的患者?偷聽了這麼多,乾脆送給我們吧。”

金先生嚇得雙腿都打顫了。

一聽這話素葉更明白了,冷笑着看向金先生。

這一瞧不要緊,嚇得他臉都青了,身子死死貼在牆上,衝着她亂擺手,“我、我可警告你……不準亂來啊,我、我有錢有勢的,你、你敢亂來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看……”素葉見狀後笑容更甚,盯着金先生,見他嚇得冷汗直流,繼續道,“他就算了吧,不適合送到國外研究。”

壯漢若有所思點點頭,看向金先生,“還不走?我們的主意可是說改就改。”

金先生屁滾尿流地衝向房門。

“等等!”壯漢對着他的背影大喝。

金先生陡然頓步,嚇得不敢回頭。

“敢報警就弄死你,別以爲我們找不到你,坤哥聽說過吧?你在北京混就別得罪他,否則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金先生戰戰兢兢地回頭,“坤、坤哥……”像他做娛樂公司的人更知道坤哥的大名,是道上出了名心狠手辣的主兒,也是讓警方頭疼的對象,據說這個坤哥早年雙手不乾淨,有不少案底在身上,但手底下的小弟們各個能幹,愣是幫他保住了地盤,這兩天聽說開始做了白道生意,就不知道是不是拿來洗錢用的。

他當然不敢得罪道兒上的狠角兒,這些人什麼事兒做不出來?

“怎麼,還需要讓坤哥他老人家親自出面提醒你?”壯漢喝道。

“不、不用……”金先生嚇得不輕。

“把你東西帶上滾蛋!”

金先生趕緊拿走首飾和花束,慌里慌張離開辦公室。

等一切都平息後,素葉才鬆了口氣,看向壯漢,遲疑道,“你們……”

“不好意思啊,嚇到你了吧,我們就是按照坤哥的吩咐演場戲。”壯漢見她又盯着地上的人瞧,趕忙上前解帶子,“哦你別誤會,他也是我們的人。”

素葉皺緊眉頭,“我不認識坤哥。”

壯漢也沒多說什麼,七手八腳將捆着的那人放開後,那人拿走堵嘴的布,吐了幾口吐沫解釋道,“這個我們就不大清楚了,耽誤素醫生工作了,不好意思,我們走了。”

三人就這麼意外闖入又利落離開。

李聖誕這才撿回聲音,“素醫生,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兒?”

素葉走出辦公室,眼尖地看到走廊拐彎的那抹身影,重新回到辦公室後拿了樣東西放進大褂的兜裡,輕聲道,“沒事兒,我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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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這個時間人不多,環境安靜。

有濃郁的咖啡香蔓延呼吸之間,滿滿的也都是沉靜恬淡。

素葉的身後是大片落地長窗,再後面是枝頭瑟瑟金葉,長長地渲染了整條街道的外景,天高雲淡,如此看上去更似畫中人般豔美。

“沒嚇到你吧?”說話的是許桐,喝了口咖啡後笑看着她。

素葉攪着咖啡,“如果沒看見你的話,我真以爲又招來了什麼愛慕者,還是個在道兒上混的,很顯然,這人挺不好惹,連金先生都望而生畏了。”

“這樣不好嗎?至少他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

素葉點點頭,又略有擔憂,“他會不會真報警?”

“他哪兒敢?他是個生意人,自然懂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道理,他要真多事兒,那些人還能讓他好過了?”

“年柏彥怎麼會認識這些人?”她有些排斥。

許桐卻笑了,“做生意的,什麼人不都得接觸?”

“看上去他跟那個什麼坤哥很熟。”

許桐想了想,拍了拍她的手,“別這樣,年總也是關心你,那個姓金的雖算不上大鱷吧,但大小也是個老闆,不找點狠角兒嚇他能行嗎?”

素葉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她突然覺得年柏彥有太多地方是她不瞭解的了,不過許桐說的也對,尤其是年柏彥從事的這個行業,巨大的利潤背後都是稍不留神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致命危險,通吃黑道白道怕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了。

“這個時候,年總很多情況下都不能親自動手處理,你得理解。”

素葉點頭,她明白,怎麼會不明白。

“只是……”

許桐欲言又止的模樣引起素葉關注,她放下銀勺,等着許桐繼續說。

“精石集團這麼大,牽一處而動全身,有很多事不是他想要怎樣就怎樣,裡面還牽扯了許多利益,如果精石只是葉家的產業倒也罷了,其中還包括年氏的股權,這也是爲什麼年總始終在權衡的緣故,因爲他稍有差池,精石股價動盪,損失的不僅是葉家更是年家。”

素葉怔住。

這是她從來不知道的事實,她沒問年柏彥也沒主動提及,因爲一直以來她都以爲精石是因爲年柏彥的加入而迅速擴大產業和規模,原來這其中是有年氏的部分。

“年總做事一向穩操勝券,不過素醫生,你真是他的剋星,爲了你他會頻頻出狀況。”許桐似笑非笑。

素葉皺眉,表示不解。

“還記得中秋家宴那天嗎?阮雪曼中毒被送進醫院那天。”

她點頭,當然記得。

“那一天,葉玉快被年總氣瘋了,連我都沒想到年總會那麼做。”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年柏彥也曾輕描淡寫了那天的情況,說把阮雪曼送到醫院後見她沒事就離開了,難道,這期間還發生過什麼嗎?

許桐則風輕雲淡地跟她講述了當天具體發生了什麼。

原來中秋節那天阮雪曼的確中毒不輕,如果晚送到醫院一步的話都可能命懸一線,經過醫生的搶救,阮雪曼終於脫離了危險。在此期間,年柏彥已經打電話叫來了許桐。

等確定阮雪曼沒事了之後,年柏彥便命許桐留在醫院,他則打算離開。葉玉見他要走便跑到走廊攔他,死活不讓他走,年柏彥以還有工作要忙爲藉口急於脫身。葉玉當然不高興,質問他有什麼重要的工作連假期都不放過?

年柏彥沒向她解釋太多,伸手將她推到了一邊。葉玉更是情緒激動,一把拉住他,說就算做戲也要做到底,丈母孃就在裡面躺着,他不能說走就走。

這一幕正好被拐角處的許桐看在眼裡,她明顯看到年柏彥眼中的不耐煩。

“中秋節年總給自己放了三天假,哪來的工作呢?素醫生,我知道他是想去找你。”說到這兒許桐無奈搖頭低笑。

素葉的心臟突突跳着,她完全不知情。

“然後呢?”下意識問了句。

“我正打算上前幫着年總解圍時,正好有護士推着車經過,葉玉直接拿過一瓶酒精遞給年總,她跟他說,想走,除非把這瓶酒精喝了。”

素葉倏然瞪大了雙眼,“他……”

“年總,他眉頭都沒皺一下,當着她的面兒竟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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