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3

可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二隻木筏在做到一半的時候年柏彥竟來了小島。真可謂是計劃不如變化快,當她希望他來的時候他不出現,當她希望能趁着他未發現前逃走時他又出現了。

“真是聰明。”年柏彥放開了她的臉,手臂卻依舊結實地圈着她,指了指最臨近的古樹,“爲了能把你藏在樹上的木筏拿下來,花匠一個差點摔斷了腿一個胳膊受了傷。素葉,我平時真是小瞧你的力氣了,竟能把木筏運到樹上去,你可真不愧是攀巖高手。”

年柏彥從來沒告訴過素葉,這座小島連同別墅共有一萬七千個攝像頭,基本上只要打開攝像頭就能查視到島上發生的事。當然,他還沒無聊到要去打開每一隻攝像頭查看的地步,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直接打一通電話來詢問她的情況即可。

發現倪端是在他來島後。

陳姐告訴了他,她每天外出散步的時間和路線,最開始他沒有起疑,直到她想搭乘喬伊的船離島時才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依照他對素葉的瞭解,她生性倔強,又聰慧機敏,絕對不會是坐以待斃的主兒,她是那種能見縫插針就會充分利用的人。喬伊的船來島是個意外,那麼,她總不會真的死心塌地在島上等着吧?

所以他懷疑,她自己一定還在想辦法離開。

年柏彥又想到那晚見她腿上有劃傷,手心上也有,但應該是長好了的,從傷口上看應該是被樹枝劃傷。他便依照陳姐說的路線親自去了趟叢林。

一看着實是嚇了一跳,他沒料到她竟會在這裡藏了兩隻木筏!

他還真小瞧了她的逃生本領。

被他抓個正着的素葉乾脆也平靜了,事到如今,她再憤怒也無濟於事。

“這裡的海域很廣,憑着你的木筏嗎?”年柏彥在她耳畔冷笑,“很負責地提醒你,你這麼做了唯一的後果就是在海上死去,這就是我剛剛說的現實中行不通的原因。”

素葉緊緊咬着牙根,她想過這點,但有時候也豁出去了。

年柏彥擡腕看了一眼,笑道,“還有20分鐘,你的煙花就開始了。”

素葉倏地瞪眼,驚駭地看着他。

年柏彥的眉心卻染上寒,二話沒說將她扯住,毫不憐惜地揪着她穿過叢林,到了另一片的海域。

別墅那邊的煙花正盛。

炸在空中如同一朵朵鮮花,承載着夜空的靜謐和春節的喜悅。

素葉被年柏彥一把拉在由冷煙花圈成了字母O中,很大的字母,近乎佔滿了這片海灘。素葉惶恐地看着年柏彥,良久後喃喃,“你不可能知道的……”

“狡兔有三窟,在我眼裡,你就是那隻狡兔。”年柏彥扣住她的肩膀,強迫她擡頭往星空上往,語氣森涼,“每隔兩天,這裡就會在晚上十點半準時經過一架飛機,想必你也已經把時間算準了吧?兩天後,也就是今天晚上十點半,你又會看見那架飛機,你要怎麼才能讓飛機發現你呢?所以別墅裡的冷煙花幫了你的忙,你把冷煙花運到這裡,只等着時間一到就跟着今晚的煙花一同開啓自動燃放系統,今天看不見不要緊,中國人過節向來講究傳統,這煙花從年三十會一直放到正月十五,所以,你起碼有一半的時間都可以傳遞訊息。但是素葉你忘了,你看到的是客機,就算你把整個島都用冷煙花圈成了SOS,也沒人能下來帶你離開!”

素葉像是盯着鬼似的盯着年柏彥,這一場較量她竟慘敗!

“想從這個小島離開是吧?”年柏彥一路上的好耐性終於被耗盡,從他發現木筏再到她在海灘上做好的求救信號時他就一直忍着,直到今晚,可以想象很快地,在他們的頭頂上就會綻放耀眼的煙花,而從高空下看,那一定是巨大的“SOS”圖案。

素葉從他轉冷的口吻和深諳的眸光裡察覺出了危險,是真正的危險,正在醞釀着以鋪天蓋地的速度將她吞噬。

不祥的預感像是驟然蹦斷的琴絃,“啪”地一聲敲響了她的神經系統,她條件反射地後退了兩步,然後腳跟一旋,下一秒轉身就跑。

奈何年柏彥的速度比她還快,高大的身子猛不丁擋在了她面前,她一下子收不住腳步,硬生生撞在了他的懷裡,疼得她痛呼。

可緊跟着她就被年柏彥攔腰抱起。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素葉心中的警鐘越敲越響,糟糕透了的感覺像是根緊箍咒似的勒住她,勒得令人窒息。

年柏彥卻緊緊箍着她不放手,一步步朝着海面走過去。

從素葉的角度看過去,他的臉頰異常冰冷,倨傲的下巴線條僵直,脣抿緊,闃黑的瞳仁足以將岸上的光亮吞噬。

有海水拍過來,素葉警覺,年柏彥竟抱着她走進了大海,海面已沒過了他的腰,浸溼了她的腳。

她愕然,還沒等着驚叫,就覺年柏彥驀地鬆手,下一秒她就被他扔進了海水之中。

緊跟着,海水的腥氣將她纏繞。

素葉沒料到他會這麼做,寬闊無邊的海面,還有隨時可以襲來的海浪,令她一時間驚慌了,她拼命地在水裡撲騰,被嗆了好幾口海水,整個人像是驚慌失措的落水狗。

她大叫,沉下,又撲騰,又大叫……

而年柏彥始終佇立在原地,海風稍稍吹亂了他的頭髮,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在海水裡不停撲騰的素葉,眼神沉涼得嚇人。

深夜的海面如同魔鬼,幽暗駭人。

更別提是被人扔進大海之中。

素葉滿腦子都是害怕、緊張,她試圖伸手去抓年柏彥的胳膊,又或者是他的衣角,可怎麼夠都夠不到。

她覺得,她已經快被海水沖走,然後,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海水衝進了她的眼睛和嘴巴,又嗆進了她的鼻腔,她覺得,再有下一秒的時間她就瀕臨死亡了。

眼前的那個男人身影越來越模糊,她拼了命地朝着他伸手,嚇得大哭。

手,被年柏彥扯住。

素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使出全力揪住他,他卻始終按着她不讓她靠前。

“救我……”出於對生命的渴求和本能,素葉終於忍不住發出求救信號。

年柏彥的牟波震盪,眉心緊鎖,咬牙道,“還想着離開嗎?”

“不……我不離開了……求你……”素葉攥着他的手指,指關節都泛白。

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男人撈了起來,她再次被他抱起,然後轉身回了海岸。

恐懼,伴着男人的腳步一點點從體內消失。

她被男人重新扔回岸邊時,拼了命地咳嗽,嗓子裡全都是海水的腥澀,恐懼退散後,憤怒又攀了上來,這是人的本能。

年柏彥蹲下身與她平視,脣角微微上揚,“你早點乖乖聽話,今天也不用受這般苦。”

素葉的嘴脣都在顫抖,海風襲來,她的身子一陣陣的涼。

“都溼透了。”年柏彥嘖笑,伸手輕撫了一下她蒼白的小臉。

岸上的女人像極了一條被海水擱淺的美人魚。

遠處的煙火和星空的微亮交織,如同在她身上鍍上了一層銀光。她本身就穿着白色的睡裙,裙襬很長,又被海水打溼後緊貼着了她的身上。

溼噠噠的衣服將她的輪廓襯得一絲不差,每一處線條是清晰可見。

素葉着實是受了不少的驚嚇,胳膊再也無力支撐身體,整個人都近乎趴在了沙灘上,長髮交織着身體,就像是安徒生筆下的那條剛割去了尾巴變成雙腳虛弱上岸的美人魚。

他託高她的臉,掌心中的小臉虛弱得令人憐惜。

她急促地呼吸着,睡衣緊緊貼着她的胸口,有點凌亂,露出大片的惷光。

“可憐的孩子……”年柏彥乾脆在她身邊坐下,粗糲的拇指狀似愛戀地輕撫着她的臉頰,然後徐徐向下,“你現在的樣子,讓人着了迷。”

他輕易能夠感受到她的顫抖。

每一寸肌膚的顫抖。

然後,他探過身,吻上了她冰冷的脣。

這一次,素葉沒有掙扎。

她已經無力掙扎。

這個男人已經成功地拆掉了她的翅膀,她再也飛不起來,只能無力地摔在地面上,任由他的嘲弄。

她能感覺到翅膀的位置正在汩汩流血,是痛。

“唔……”男人似乎懲罰她的走神,咬了她的脣一下,她悶哼一聲。

年柏彥卻趁機長驅直入,敲開了她的脣齒,攫住了她微涼的舌。

她閉着眼,磹口盡是他的氣息。

女人的順從令年柏彥的晴欲如同奔騰的千軍萬馬,不停地在胸口撞擊着,他乾脆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大手扯開了她睡裙的扣子。

落在她耳畔的男人氣息是粗重的、渾濁的,還帶着海水的氣息。

她只覺的自己就像是在冰涼和火熱間油走。

冰涼的是她的身體,火熱的卻是他的身體。

“不要……”素葉終於喃出聲,小小的,從乾啞的嗓子裡擠出來,眼淚沿着眼眶跌落,她又想起昨晚上他的暴行,想到了昨晚的疼痛,想到了這裡是海灘……

年柏彥卻低頭吻幹了她的淚水,火熱的脣遊移在她的耳畔,輕輕廝磨,嗓音低啞溫柔,“小東西,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其實你根本就離不開我……”

大資本家本質不是想我了嗎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1看不慣奴顏媚骨愛一人的方式重逢我們需要重新認識水泥牆的背後她愛他,不論何時似詐似真的困獸鬥1希望你對得起我姐他沒那麼容易沒醉到不省人事哪怕輸得太過廉價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太早與太晚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很漂亮目擊者眼裡的紅衣女鬼海生不見了我知道你一直暗戀他兩條大鱷一隻蝦米哪怕輸得太過廉價從來都沒後悔過有些真相只能是秘密想聽你的實話還真是個孩子以武服人各有各的逃避不要倚老賣老包養你這隻金絲雀生活跟你開了個玩笑最真實的動機是什麼真實的存在寶貝沒有一份愛情不是千瘡百孔的時刻提醒自己是誰給我一次主動放棄的機會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精心的部署驕傲的粉碎每個人都心思難測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2順手牽羊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晦澀不明的世界向她敞開他還是那麼的在乎來者不善叫我素醫生只爲換她的平安隨時打給我素葉的耀武揚威你承認你吃醋這個位置,不曾有人來過我是認真的我們需要重新認識我的事我親自解決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1最怕戲假情真誰是聰明人3男人離譜的命令2誰是主動方如果只是夢一場你休想她好,就好上帝安慰獎驚人的巨礦獎金全扣還真叫人難忘必要時會做出犧牲爸爸的話是聖旨究竟是誰盤查誰不厚道失蹤的不止一個誰是聰明人6不要倚老賣老誰是主動方生活跟你開了個玩笑我累了不吃醋吃你你還愛着她他不會娶你你能在身邊就足夠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驕傲的粉碎男人的寵溺以後就能互不相欠了不縱慾都難人都是多面的我掐死你似乎太過依賴好一個未晚說的每句話都沒人相信你敢叫蔣彬我是在做夢嗎任性也成了奢侈誰把誰的心掏了勾心鬥角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