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房間裡出來了,哈哈!”夜舒蕾笑的前俯後仰,“我天天跟阿澤在一起,這要是還能從哪個老男人房間裡出來了,除非我會影分身之術了。”
說着,夜舒蕾拿起報紙一看,這一看,她驚呆了,拿起手揉了揉眼睛,又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問道:“所以說,這個傳聞跟我有一腿的老男人,他的名字叫做夜天翔?”
“你自己看看,小蕾姐,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關小雨指着報紙上那幾張圖,其中一張是夜舒蕾攙扶着夜天翔走近房間的照片,連房間的門牌號的一清二楚。
“照片上的人是我沒錯,但是我……哈哈……”夜舒蕾還沒有說完就撲哧撲哧笑了出來,“我的媽呀,這小報記者也真是太有才了,我敢保證,他活不過今晚了,哈哈。”
夜舒蕾使勁地一拍桌子,毫無形象地大笑着,險些一頭紮在地上打兩個滾,要不是莫少棠扶着她,她就真的要滾在地上了。
“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連莫少棠都忍不住開口問話了,“這夜總是圈子裡有名的妻管嚴,你怎麼看着跟他關係那麼好?”
夜舒蕾意味深長地睨了一眼莫少棠,覺得有點孤獨,想當初她看到莫少棠跟莫雲軒見面的時候,就猜測莫少棠是不是莫雲軒的兒子,並且還從演技裡面猜測出他們之間一定有關係,雖然她的演技裡有蘭梨和端木溪兩個的影子,但她姓夜啊。
能攙扶着夜天翔的,難道除了他的情婦,就不能是他的小輩兒,再說了,她老爸這輩子,除了年少輕狂沒跟她媽在一起的時候鬼混過,之後那就是一往情深的世紀好男人好不好。
“都聊什麼呢,在休息一下開工了啊,想喝水吃零食都趕緊了。”姚靜華剛把一段拍完的東西整理好,見衆人圍在一起看報紙,就湊過去。
夜舒蕾頓時一臉找到了知音的表情,將手裡的報紙遞過去給姚靜華,“姚叔叔你快看看這個報紙,好有趣的。”
“怎麼,你又三了誰?”姚靜華看夜舒蕾的緋聞看多了,都見怪不怪,拿過去之後,看到夜天翔和夜舒蕾的名字並排放在一起,沉默了三秒中國之後,頓時放聲大笑起來,那大嗓門,引來了劇組所有人的圍觀。
姚靜華卻渾然不在意,他抱着肚子,好半天才忍住笑,對夜舒蕾說道:“那個,小蕾啊,有什麼需要姚叔叔做的嗎?我會幫你轉達的。”
夜舒蕾攤攤手,掩嘴笑道:“等我先找個地方笑夠了再說!”
圍觀的羣衆一頭水霧,各種不解,到底是什麼狀況啊,他們談論的明明是夜舒蕾被人包養,一夜天價引人注目的事情,怎麼在夜舒蕾和他叔叔這裡就變成了看笑話,他們看的其實是假報紙吧。
將從大西洋彼岸傳過來的消息,大夢誰先覺確實出現了,並且有兩個臭名昭彰的犯罪頭目都中了此招,雖然死的不過是烏合之衆,確實該死,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藥確實流傳了出來。
做爲身份特殊的蘭澤凱,在國內甚至有帶槍證,可以配槍出門,這個消息被證實之後,上面立刻傳下來消息,希望他可以儘快的研製出一些解藥,以免這個藥物流傳到華國,造成恐慌。
當年這個藥僅僅流傳出
去十隻,在確定沒有解藥的情況下,就已經造成了巨大的轟動,若不是隨之墮天就解散了,恐怕墮天會遭到很多組織的衝擊,而隨着蘭澤凱研究出了正式版的解藥,這個事情才被壓下來,但大夢誰先覺的威懾力依舊存在。
蘭澤凱將電腦關上,點起一支菸,橙紅色的煙火在脣間閃爍着,沉思片刻,他纔開口問道:“當年的藥方你確定在你手裡完全沒有流傳出去的痕跡?”
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暗醫立刻點頭說道:“我很確定,我們在研究室裡一起堆這個藥劑做的最後的改版和修正,融入了最新的礦物原料,變成了一種可以舒緩鎮定的藥劑,隨後原本的配方就被我毀掉。”
“也許我需要去一趟西雅圖!”蘭澤凱敲了敲手指,不確定地說道。
暗醫聳聳肩,挑眉問道:“去見大夢誰先覺的製作者?我倒是很想見一見這位傳說中的藥劑天才,親愛的澤,你知道嗎?在衆多著名的藥劑師裡面,我就對她最佩服,完全的野路子出生,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
“想去就直說,剛好,在美國辦事有你家的幫助,有些事情會方便的多。”蘭澤凱放下打火機,去美國的話,可能需要一些時日,這是要跟夜舒蕾分開,他心裡頓時涌現出一股強烈的不捨。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去準備一下,咱們面見這位傳說中的藥劑大師!”
暗醫哼着歌兒吊兒郎當地走出辦公室,見安蒂站在門外,表情極爲難看,手裡還捧着報紙,明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上前握住安蒂的手做了一個吻手禮,隨後湊到她耳邊曖昧地說道:“親愛的安蒂,遇到什麼難題,你的騎士隨時都會爲你待命。”
安蒂也不計較暗醫的舉動,直接將手裡的報紙塞給暗醫,把人又推進了辦公室:“麻煩把這份報紙交給程總。”
蘭澤凱看到報紙的時候,表情十分淡定,他的記性很好,凡是做過的事情,只要是在進一兩年內,輕易不會忘記,所以,立刻就想起來,前一段時間,有一晚有個應酬,很之後總要,但是程冽剛好不舒服沒去,他去了一趟天海市,代替程冽,一夜未歸。
那晚夜舒蕾也沒有回去,她說去找孫曉紅了,蘭澤凱也沒有多問,所以,這是那邊發生的事情,蘭澤凱挑眉,眸中閃過着驚疑不定的光芒,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就要在這個時候發生,但是他腦海裡靈光一閃之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夜舒蕾翹着腿坐在椅子上,兩條白生生的腿不斷地晃動,見蘭澤凱拿着報紙就表情凝固了,輕輕戳了他一下,問道:“阿澤,你該不會是真的相信了這報紙上寫的東西了吧,我記得你智商沒有那麼低下的。”
蘭澤凱輕輕敲了夜舒蕾一下,“好好說話!”
關小雨這個時候特別氣憤,拉着蘭澤凱的手喊道:“阿澤哥哥,你看夜舒蕾多過分,明明是她做錯了事情,她不解釋就算了,還這麼說你,分明就是欲蓋彌彰。”
“成語用的很好,最近功課做的不錯!”夜舒蕾拍了兩下手,託着香腮,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又忍不住笑了,對蘭澤凱說道:“這些人的想象力也真是夠豐富的,你說他們說我跟誰不好,就是說少棠也
比較靠譜一點。”
正好李德和拿着咖啡過來,夜舒蕾就指着李德和說:“哪怕是李叔,經常見面,拍個什麼照片隨便寫點什麼也靠譜啊,居然寫了夜總。”
李德和瞧見蘭澤凱朝他看了眼,連忙擺擺手說道:“小蕾啊,李叔老了,可經不起流言蜚語的。”
“開玩笑嘛,李叔你這麼認真做什麼,少棠你說對不對,咱們以前就傳過緋聞,你和阿澤還是兄弟了,他們寫個咱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類的戲碼,也比這個有意思點。”
莫少棠見夜舒蕾問自己,第一時間擺手,堅決的堅定了立場,“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可別亂講,要是曉虹聽到了誤會了,又要好幾天都不跟我說話。”
“曉紅?”夜舒蕾眨眨眼,和蘭澤凱對視一眼,都嗅到了姦情的味道,隨後就把目光落在坐在她對面正在微博上跟噴子們叫板的孫曉紅身上。
孫曉紅咬了一口冰淇淋,陡然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回頭一看,見夜舒蕾他們都盯着自己,不由的摸摸臉頰,還以爲自己的妝花了,就問道:“我哪裡不妥嗎?”
莫少棠拿出手絹給孫曉紅擦了擦嘴角沾的冰淇淋沫子,動作自然的溫馨,沒有一點做戲的成分在裡面,“沒事,小蕾在調侃我們而已。”
“哦!”孫曉紅果然沒有再擡頭,而是繼續在微博頭條上跟黑子們對戰去了。
這晚,蘭澤凱異常熱情,雖然他平時就已經很熱情了,但這一晚蘭梨依舊感覺到蘭澤凱的瘋狂,他像是怎麼都要不夠一樣,不斷的變換各種姿勢,跟夜舒蕾瘋狂的融合在一起,夜舒蕾一開始還能迎合,後來就直接癱軟在牀上。
緊接着就開始有點迷糊了,那種麻木又爽快的感覺真的是超級酸爽,她求饒道:“阿澤,人家不行了,你放過人家好不好?”
“真的不行了?”蘭澤凱吻了吻夜舒蕾的耳垂,“可是我看你還這麼有精神,一點都不像。”
“哼!”夜舒蕾皺起小鼻子,等蘭澤凱抱她去浴室的時候,就拽着他的胳膊問道:“今晚很反常,說,你是不是對報紙上的事情有什麼疑問?有就說出來,不然的話,明晚睡沙發。”
蘭澤凱把夜舒蕾抱回臥室裡,擦乾了身上的水汽,然後把她抱在懷裡,靜靜地躺在牀上,也沒有說話,感受着這難得的溫馨,過了許久才說道:“我過兩天要去一趟美國,是跟暗醫一起,可能要去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是多久?”夜舒蕾立刻翻身坐起來,“三五天,還是一個多星期?”
蘭澤凱想了想,說道:“可能最少半個月。”
“這麼長時間!”自從跟蘭澤凱確定關係之後,夜舒蕾跟蘭澤凱就形影不離,分開時間最長也就一兩天而已,忽然聽說要分開大半個月,心裡的不捨之情立刻涌上來,也明白蘭澤凱爲何會這樣,她躺在蘭澤凱身邊,沒有再說話。
過了許久,她問道:“阿澤,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爲什麼我會去見夜天翔,跟他一起去會所?”
“這有什麼好問的,夜總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愛端木影后,他要是會跟你有什麼,那消息一定就是假的。”蘭澤凱斬釘截鐵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