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高樓底下停住,他們的車子剛停下,立即有勤務兵上前開車門。
秦汀傑和猴子率先下車。
皇甫崢出來的時候,那名勤兵連忙向他敬禮:“首長好。”聲音嘹亮的很。
三人進入大樓之後直接推開了一扇門。
正在打電話的王軍長看到進來的三人,便對電話那頭的人草草的說了一句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他笑眯眯的問道:“皇甫崢,不是休假嗎?怎麼過來了。”
“軍長,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要拐彎抹角了。”皇甫崢冷笑了一聲,自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然後翹起了二郎腿,看似閒散,但這氣場卻比那軍長還要強大。
秦汀傑和猴子兩人則站在了皇甫崢的身後。
王軍長的眼神閃了一下,然後笑道,“就這麼一件小事,火氣那般大做什麼?”
“呵呵,小事?軍長,我只想知道我們赤龍隊盯了半年的目標,就這麼的輕易轉給了別人,這是要站在我們赤龍隊的肩上坐享其成?”皇甫崢譏諷出聲。
猴子和秦汀傑兩人的表情與皇甫崢那是同出一轍。
他們兄弟出生入死,眼看着果實成熟了,卻要被別人給摘走,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情。
要是他們赤龍的人不樂意,誰也別想從他們的嘴裡搶奪東西。
“你們不是休假的嗎?這個……”
皇甫崢直接打斷了王軍長接下來的話,“這是我們赤龍的事情,我把話撂在了這裡了,誰要是把目標給拿走的話,那麼這休假的時間就無限期的延長。那麼能耐,就把其他的也全攬去吧。”
拋下這麼一句話之話,便站了起來,看也沒有看那王軍長的臉色,便揚長而去。
秦汀傑和猴子隨即跟了出去。
王軍長看着那敞開的大門,覺得牙疼的很,長長的籲出一口氣,然後撥打座機,“你們的任務取消。”
皇甫崢那小子要是給他撂攤子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
他絕對相信那小子是說的出做的到的主。
“老大,你剛剛沒回頭看那王軍長的臉色,我可從來沒有看到他如此難看過。”秦汀傑轉回頭笑眯眯的對着後座上的人說道。
猴子一邊開着車,也一邊咧嘴笑了,他們軍長恐怕也只有在老大面前才這麼的憋屈吧?
皇甫崢冷笑一聲,然後正色道:“猴子,那王猛那邊可有何動靜?”
“昨天王猛在澳門賭場出現,昨晚十點後失去行蹤。”猴子說道。
皇甫崢的眉頭皺了一下,“回去之後,繼續追察。”
“是。”
猴子把車開回到名景花園,皇甫崢坐電梯出來的時候,拿出手機撥打唐岸芷的電話,響了一會,都沒有人接。
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她到哪裡去了?電話都不接。
直接輸入密碼打開了唐岸芷的家。
卻發現屋內靜悄悄的,擡眼看了二樓那緊閉的房門,該不會還在睡覺吧?
皇甫崢便擡腳上樓,去擰那門的時候,卻發現內鎖鎖住了。
這都快十二點鐘了,居然還在睡覺。
難不成早飯中飯都沒有吃?
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薄片樣的東西,然後往那門縫一塞,上下弄了幾下,那門便被他給打開了。
皇甫崢走進房間,看到大牀上的人影,果然還在睡,且還睡的這麼死,昨天晚上她去幹嘛了?
朝着那大牀走去,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到,他的腳步放的有多輕。
坐在那牀邊,看着那睡的香甜的人,這小模樣別說還真是讓人心癢癢的很。
伸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那臉……
唐岸芷覺得臉上癢癢的,一直擾的她睡不好覺,於是便睜開了眼睛,惱怒的看着那坐在牀邊的人,語氣很不好:“你怎麼進來的?”
她記得門內鎖了,不過下一秒隨即想到自個是問了一個蠢問題,這麼一個小小的門鎖又豈能難得住他?
“起來吃飯。”皇甫崢無視她的起牀氣,淡淡的開口道。
她一個女人三餐不正,這怎麼行。
“大哥,饒了我吧!早上六點才睡的。”唐岸芷說完便又閉上了眼睛。
吃什麼吃,覺都還沒有補夠呢。
“不行,先吃了再睡。”皇甫崢對於這點可不會由着她。本來就不怎麼胖,這兩餐不吃,這胃能受得了?
“起開,跟你說了不吃。”唐岸芷有些冒火,對於打擾她睡覺的人,她可沒興趣好言相待。
“嘁,國家的飛機坪已經夠多了。”皇甫崢的眼神落在了某一點上,嗤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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