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闆帶的這個包廂可是他海鮮樓裡最好的,因爲這五人的身份可是尊貴着呢。
“這是菜單,請各位點菜!”顧老闆親自把那菜單分發到這幾人的手中。
唐岸芷看了他一眼,堂堂老闆,親自來服務,還真是難爲他了。
瞧瞧這四位可都是高高在上的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看來都是習以爲常的很。
不過這也不怪這幾位,人家這老闆恐怕能親自服務,那心裡還指定有多開心呢。
“媳婦,你吃什麼?那上面的這幾道菜不錯的。”皇甫崢湊到了唐岸芷的身邊,一聲聲的叫着媳婦,絲毫不覺得自己膩歪。
他的手指着上面的菜色。唐岸芷點了點頭。
兩人的頭靠的極近。
蔣謙殝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然後開始看菜單。
陸巖柏看了對面兩個人一眼,在心裡面嘖嘖出聲,從前那冷酷無情的人,現在倒是成了繞指柔了,居然在外面就如此的柔情蜜意起來,簡直是與那從前判若兩人。
上次訂婚宴只是遠遠的一瞥,還看不見什麼來,今兒個坐在一桌,這近距離一看,還真是讓他萬分的詫異,說句實在話,他還真的是有些難以相信。
隨即他的眼神又不由的落在了自家好友身上,看着他那平靜無波的樣子,倒也看不出什麼來,從他的表情也看不出有絲毫喜歡對面那位的意思。
但是陸巖柏可不相信自家好友這內心會無絲毫波動。
如果真如他外表所展示的那般,就不會坐在這裡一同吃飯了。
全京城誰不知道皇甫崢和蔣謙殝不和,兩人坐在一塊吃飯,那還真是一隻手都數的出來的。
說句實在話,自家好友無論家世還是他自個本身都與皇甫崢不相上下。只可惜的便是晚遇到而已。所以緣分這東西還真是讓人唏噓不已,恐怕從小一同競爭到大的人,誰都沒有想到,以後會同喜歡一個女人。
不過其實也不意外,這兩人的興趣愛好全都一樣,現在同喜歡一個女人,也不足爲奇。
顧老闆在邊上默不作聲,他能感覺到這包廂的氛圍有些怪怪的,待五人點完菜之後,他果斷的撤離了這裡。
包廂內的其他服務員也並未留下,所以現在只剩下五人了。
陸巖柏的眼珠子轉了一下,隨即便對着唐岸芷笑着開口道,“唐小姐,恐怕你還不認識我,那麼我便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巖柏。”
唐岸芷挑眉看向這人,這才覺得他的眉宇間與那陸哲棟有些相似。
皇甫崢看出自家媳婦的疑問,於是便開口提了一句,“他是陸哲棟的堂兄,相交不深,不用多加理會。”
果然如此,唐岸芷瞬間瞭然,怪不得這長的還有幾分相像的,不過對於皇甫崢的這番話,她也表示無語了,這話還能這麼的說嗎?不過她家男人好像對於自個得罪人的話絲毫不放在這心上啊!
而且瞧對面那人也並未生氣,看來這還真是他們的相處模式是這樣的。
“大少,瞧你這話說的,咱們的關係怎麼就相交不深了呢?今兒可得好好的掰扯一下,好歹咱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份鐵哥們的情誼怎麼就這麼的給弄沒了呢?”陸巖柏依舊笑眯眯的,那言語間把自個的不滿一點不留的表現了出來。
“呵,那跟我一起長大的人還真是多了去了。”皇甫崢挑挑眉,冷笑了一聲。
“哎,這能一樣的嗎?想當年”
皇甫崢嘴角輕輕揚起,一下子就把那話語給接了過去:“想當年,你總是挑畔我,然後總被我打趴下的這件事情,我倒還是記憶猶新的很!”
陸巖柏一噎:“”隨即瞪了皇甫崢一眼,還能好好的聊天嗎?揭人短的事情你也乾的出來,還是在漂亮的美人面前,簡直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怎麼,你對這個事情還是很懷念?那要不是再溫習一下?”皇甫崢的眉梢挑起,嘴角泛着冷笑。
陸巖柏:“”懷念個鬼,誰會去懷念那種當手下敗將,天天被人給打的鼻青臉腫臉腫的日子,還溫習?溫習個屁。
當年就沒有在這傢伙面前過五招,現在人家可是赤龍隊的隊長,就算是十個他也不是這傢伙的對手。
唐岸芷看着陸巖柏那吃癟的樣子,嘴角輕輕的彎起,這人看來當年沒少在皇甫崢手上吃苦。
陸巖柏的眼睛很尖,一下子便捕捉到了唐岸芷的輕笑,心塞了一下,他這面子看來在這位美女面前算是落了。
腦中轉了一下,“唐小姐,聽說你在股票這方面是專家,不知可否指點一下?”
唐岸芷眉角揚了揚,眼裡有着一抹狡黠:“私人時間不談工作,要談工作那麼便到公司預約,對了我的公司現在還在紐約,這邊的辦公室還沒有好,你恐怕要等上一等了。”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文文,梟寵:軍少撩妻一百分煙火人間軍婚,意味着信任與堅守。
在楚心喬的眼裡,當軍嫂代表着寂寞空虛冷。換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軍人當自己男人。
初見他時,她把他當成搶劫犯。
再見,他是她要相親的對象。
“我這人脾氣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氣之下就會做出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來。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着手裡的手術刀,皮笑肉不笑的說着。
他只呵呵兩聲:“正好,我喜歡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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