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吧?!”
空氣之中飄來施靜喘息的聲音,她忍不住無力的雙手推了推身上不斷做着活塞運動的男人,忍不住無力的說着。
“不夠!你勾.引我的。你就要負責滅火!”雲逸白的嗓音不意外的傳來。
可是已經2次了,你不累嗎?!
使勁不敢說出這句話,她上一次說出這句話的代價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因此,她再也不敢開口了。
最後,她選擇另外一個問題,“你不是要去收拾行李嗎?”
這個女人能不能不在這種他在努力的時候問出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於是乎,雲逸白用力封住她那張不斷舌燥的脣。
施靜頓時欲哭無淚。
等到兩人終於能夠離開臥房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放下兩雙碗筷落座的施靜臉上潮紅未退,“你還要收拾東西嗎?”兩人這麼一滾*單,就滾了接近一個下午的時間。施靜想起就覺得臉上一陣灼熱。
“要!”扒了一口飯菜,雲逸白點點頭,“快點吃,一會跟我回去!”
“我也要回去?”施靜有些吃驚。他自己去就好了嘛,爲什麼一定要讓她去!
“你不去誰跟我去,誰來收拾東西?”雲逸白一臉理所當然的說着。
施靜握着碗筷的手指緊了緊,心裡暗忖:我是你家的小女傭嗎?不但要伺候你吃飯,還要伺候你上.*。
“我不去!”
雲逸白意外的擡眉看着忽然發脾氣的施靜。他慢條斯理的吞下嘴裡的食物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怎麼?我剛纔沒有把你伺候好嗎?”
轟
她全身的血液立刻衝向腦門,瞬間讓她整個人成了一隻紅色的蝦子一般。握着筷子的手也不斷的顫抖着,“你你你——”
“怎麼?我說的是實話,你剛纔明明哭着喊着讓我要你,你還說——”他沒有說完的話立刻被一個白菜丸子給堵住了嘴。成功的阻攔下他接着要出口的話。
“閉嘴!”
好不容易嚥下嘴裡的丸子,雲逸白慢條斯理的喝口湯嚥下丸子之後開口,“已經這麼多次了。你怎麼還在害羞?”
“我又不是你!”施靜通紅着低吼。
“男女情事,本來就是可以直言說的,你以爲是三十年前,會給你觀上不守婦道的名譽嗎?”雲逸白不疾不徐的說着。語調輕柔。
這個她當然知道。再在這個社會,沒有人把這個當做是一回事了。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嘛!做不到和他這樣面無表情堂而皇之的開口說啊、
用力搗了搗碗裡的米飯,施靜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小臉持續的通紅。
最後,施靜體力不及雲逸白,被某人拐騙出來散步,結果散到了雲逸白之前的公寓。
“難道我是你的小女傭嗎?
“爲什麼要告訴你,這裡是我的家!楊小姐,你可知道我可以告你非法入侵!”雲逸白冷佞着臉,吐出的每一個字眼都宛如冰刀。
“是阿姨讓我來找你的!可是你不在,我只好等着你了!”楊蒔蘿狀似委屈的扁扁嘴,“你都不回家!”她宛如是一個等待丈夫回家多時的妻子一樣。
雲逸白的臉色瞬間跌入冰谷,“我媽讓你來的?!”
“是啊!”
沉默了一會,雲逸白終於放開環着施靜的手臂,用着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開口,“去把衣服收拾一下,還有你的!”他之前替她買了不少。再也不想看她整天牛仔褲和白襯衫了。
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兩個人,施靜悄悄的起身,雲逸白的公寓是複式的,她在上樓之前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他們依然沒有開口說話。
找到行李箱,簡單收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然後收拾了不少雲逸白的衣服,施靜就坐在他的大*上靜靜的等着。一個小時之後,施靜提着行李吃力的下樓的時候,瞬間被客廳裡的一幕給驚到了。
手中的行李瞬間脫手掉落在地上同時也打擾了兩個人。
沙發上,原本保持對望狀態的雲逸白和楊蒔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雲逸白的位置,僅着薄衫的嬌軀壓在他的身上,而云逸白的手也放在她的肩膀上,粉紅色的薄衫已經滑落肩膀露出一大片雪肌。兩人糾纏的脣舌,因爲施靜忽然鬆手的行李而驚的放開了。
驀然低頭,施靜歉然的開口,“對不起!”說着拉起行李朝着大門走去。
此時的她腦子和心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想,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