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相殺你個頭!
歐陽思丹此時已經無力吐槽了,她怎麼就又一次着了易若茗的道了呢?
隨着身體莫名的燥熱感逐漸升起,歐陽思丹幾乎快要出離憤怒了。
但是她知道,越生氣,藥效發揮得越快,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歐陽思丹繼續向易若茗走去。
“易若茗,五年不見,你的手段倒是越來越下三濫了啊?”
媽的,我給他下的只是類似於軟筋散的藥,只會讓人行動受限,而他下的,竟然是春藥!還好,藥性不是很大。
歐陽思丹說着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呵呵,丹丹,這不是對你嘛,要是別人,我也用不着使用這一招啊!”
看着走近他的歐陽思丹,易若茗心情反而是越發的好了起來。
這兩天,他們彼此都費勁心思讓對方對自己放下戒心,卻沒想到,從一開始,兩人就都沒打算放過彼此。
本來,下藥,他一直是打算要做的,但計劃中卻不是這種藥,而是安眠藥。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王濤和沈涵估計也快找到這裡來了,讓她睡下,他要帶她再轉移一個地方。
但是,拿紅酒的時候,他卻鬼使神差地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幢別墅,是她喜歡的風格,離開,可能意味着他和她就永遠也不會再踏足了。
既然已經做了初一,那麼也不怕再做十五了,在這裡,得到她,是他五年以來一直的夢想,因爲這個房子他當年就是爲她而買的,裝修更是他從頭到尾一手打造的。
五年前的那一次,他並沒有真正得到她,就差最後臨門一腳的時候,被該死的王濤打斷了,他到現在都懊悔不已。甚至一直都懷疑,王濤當時安排的那場伏擊,根本就是故意的。
後來他第二天早上趕回去,因爲小腹中槍,無法繼續之前的事情,便想了個辦法讓還在睡眠中的她昏睡過去,之後割破手指僞造了現場,造成錯覺。醒來後告訴她一切已經結束,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這一切是他的私心作祟。他本以爲,這樣,就會一直把她留在身邊了,即使她後來知道真相。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晚上,就發生了那樣的一幕,讓他猝不及防。
他與陳美淑當時發生關係,並不是他移情別戀,他認爲自己一直愛着的人始終只有她。但是現實中有太多的無奈,陳美淑死纏爛打,兩家的長輩重重施壓,因爲當時兩家有很好的合作關係,家族聯姻是最好鞏固合作的手段。
現在想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後悔,但是,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哪怕即使招來沈家兄弟的瘋狂報復,他也想先得到她再說。
當然,他的藥下的並不多,怕對她身體不好,不像她,給他下的藥,到明天這個時間能緩過來就不錯了。
“是嗎?那麼,依你所願!”歐陽思丹說着,便蹲下身,伸出手,開始脫易若茗身上的衣服。
因爲別墅裡的暖氣很足,易若茗只穿了一件襯衫和一條西褲。
一顆,兩顆,三顆,逐一把襯衫的扣子解開,歐陽思丹的指腹,不經意地滑過男人白皙的肌膚,**意味十足。
“丹丹——”易若茗的聲音已經帶着明顯的暗啞。
歐陽思丹衝着男人粲然一笑,猶如春風佛面,雪映紅梅,易若茗喉結上下滑動,身體忍不住顫慄。
釦子已經全部解開,歐陽思丹正準備把襯衣從他身上脫下來,易若茗忽然伸出手壓在她的手上,說道:“我來。”
“好”,歐陽思丹回了一個字,順便把男人從地上扶坐起來。
易若茗脫掉襯衫,上半身已經赤裸,然後看向歐陽思丹,以眼神詢問她接下來該怎麼做。
“把褲子也脫了。”歐陽思丹說道。
“呵,我怎麼記得,丹丹以前可沒有這麼放得開的?”易若茗邪笑着向歐陽思丹說道。
“是嗎?那不是因爲你沒有給我下藥嗎?”歐陽思丹說着,用手撫過易若茗胸前的肌膚。
明知道這是溫柔的陷阱,易若茗覺得自己還是忍不住想要沉淪進去。
“丹丹,你到底想怎麼樣?不如直說了,你知道,我們時間並不多的。”
“易大哥想要我做什麼呢?”歐陽思丹說着,起身,把自己身上暗紅色的毛衣開衫外套脫下來,隨手往地上一扔,裡面剩一件黑色緊身衣,然後把她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
女人比五年前更有韻味了,易若茗的眸子暗了又暗。
“易大哥,你要是不方便,我來幫你脫,好嗎?”歐陽思丹說完,再次蹲下身,伸手便向易若茗腰間的皮帶而去。
姣好的臉龐,誘人的曲線,醉人的體香,易若茗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想要的女人就在眼前,自己的身體渾身無力不說,還得時刻防着女人耍花招,冰火兩重天的內心煎熬,額頭就止不住布了一層細汗。
“歐陽思丹,住手!”易若茗覺得,這個叫停,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凌遲。
“住手也沒問題,易大哥先告訴我,你從哪裡知道,沈涵曾經自殺過的?”
“媽的,果然還是爲了沈涵,爲了他,你他媽竟然對我色誘。”易若茗說着,狠狠地推了歐陽思丹一把。
歐陽思丹一個不防,向後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呵,易若茗,這不是你期望的嗎?否則,你給我下藥,又是爲了什麼?”
“滾,滾出去,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歐陽思丹,即便我現在沒力氣,也能先在這裡辦了你!”這幾句話,易若茗幾乎是吼出來的。
深吸了一口氣,歐陽思丹正色道:“易若茗,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告訴我,你憑什麼說沈涵有抑鬱症。第二,你不說也行,不用你辦我,我更願意先把你辦了。”
“是嗎?那麼,丹丹,來吧,我予取予求,絕不反抗。”
“你——”
“怎麼?丹丹是不敢了還是捨不得?”他知道,她說的辦了和他說的辦了,完全不是一回事。
“好!你別後悔就行。”歐陽思丹說完,轉身離開了。
返身回到廚房,歐陽思丹先在水龍頭下用冷水衝了衝臉,藥雖然少,但藥效已經慢慢發揮出來了。
然後打開櫥櫃的門,從裡面拿了一捆繩子出來。這繩子,她第一天來就見到了,只是沒想到這會兒竟然還能派上用場。
回到客廳,把繩子往地上一扔,歐陽思丹二話不說,拖起易若茗就往屋外走。
“該死的,丹丹,你幹什麼?”易若茗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就算想反抗,真的是有心無力啊!
“辦了你啊!不是你說的嗎?”歐陽思丹痞氣地一笑,說道。
這一痞,易若茗看過去,怎麼覺得那麼像偶爾的沈涵呢?
呸!他真的是被這個女人弄瘋了!他什麼時候說過讓她辦了他的。
屋外,地上已經鋪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但飄落的雪花似乎還是絲毫沒有停止下來的跡象。
一條長長的深淺不一的人形痕跡,從別墅的門口一直延伸到院子裡的小花園。
把易若茗往地上一扔,歐陽思丹也是累得直喘氣,靠在旁邊的梅花樹上休息。
等到終於緩過勁兒來了,歐陽思丹擡腳往屋裡走去。
“歐陽思丹,你站住!你他媽到底想要幹什麼?”
赤裸着上身,穿着單褲,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扔到枯寂花園的雪地裡,易若茗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乖,馬上就回來。”歐陽思丹說完,繼續走自己的路。
果真,沒一會兒,就真的回來了。
看到她手裡拿着的東西,易若茗驚覺,這女人竟然玩真的!
揚了揚手裡的繩子,嗯,不錯,足夠結實,也足夠長。
把繩子雙起來,先掛在梅花樹上打一個雙重單結,然後再做一個套索,把易若茗的雙手提起來套進去打成死結,最後再運用槓桿原理,從另一邊把易若茗拉起來掉在樹上。
此時此刻,易若茗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無奈,身上沒力氣。
看出歐陽思丹這次是下定了決心,易若茗甚至連開口求饒都省了。
折在這個女人手裡,他認了!
他曾經帶給她的傷害,她怎麼做其實也不爲過。
做完這些,花了歐陽思丹好些力氣,不過,她穿得單薄,屋外還在下着雪,身上的異樣倒是沒有剛纔那麼明顯了。
從花園裡找了一根木棍握在手裡,歐陽思丹痞笑着走向吊在梅花樹上的易若茗……
當沈涵開着直升機帶着王濤和顧清寧出現在別墅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思丹,你這是在幹嗎?”顧清寧出聲問道,不是她忍不住,而是這個場景實在太過詭異了。
“刑訊逼供”,歐陽思丹嘴角噙着痞笑,說得則是一本正經。
隨後趕來的卓家兄弟和歐陽飛以及王濤的一些手下,看着眼前的情景,聽了歐陽思丹的話,更是一臉懵,咋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呢?他們不是來英雄救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