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秦湛儘管表示自己沒受傷,凌霄然還是讓自家媳婦去檢查一下,秦湛抱着苗小小去檢查了一下,小小因爲人小皮膚又嫩,之前摔倒腿上和手上有一些擦傷,秦湛也還好,手臂上有點小擦傷。
醫院護士小心翼翼消毒完,陳剛在旁邊陪着,苗小小小手握着陳剛的,可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秦湛的方向,秦湛擡頭瞧見這孩子的目光,露出一個淺笑的弧度。
苗小小小臉羞澀這會兒小臉也沒有剛纔那麼蒼白!
凌霄然高大的身影一動不動站在自家媳婦身龐,尤其是瞧見自家媳婦擼起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被其他人握着,雖然對象是個女人,凌霄然眯了眯眼眸,轉握住自家媳婦的手腕,示意護士移開位置。
這個護士是個四十幾歲的資深女護士長,這會兒瞧見這位首長的命令,趕緊移開位置,恭恭敬敬站一旁有些不知所措,還以爲自己做錯什麼了。
“你先出去,我來!”凌霄然眉眼眉頭目光落在秦湛傷口處,護士長就瞧見這位首長自己坐下,握住對方的手腕眉宇小心翼翼給擦藥,原本冷峻的面容溫柔至極,護士長詫異了一番,立馬乖乖走人。
擦藥的時候,秦湛不覺得疼反而覺得癢,重點是這個男人下手實在太輕,就跟有跟毛茸茸的羽毛撓她癢,秦湛不怎麼怕疼,倒是有些怕癢,抽開始不想讓這個男人給他擦藥。
“別動!”低沉的男聲悅耳又透着一股不容人反抗的命令,要是平時,秦湛懶得理這男人,這會兒這男人也是爲她好,她瞧了一眼幾乎微不可見的小傷,再看這男人一副鄭重如遇大敵凝重的模樣,秦湛有些無語。
秦湛擡頭恰好對上陳剛看過來的目光,陳剛撓撓後腦勺,被抓包黝黑的臉蛋有點紅,陳剛還是忍不住嘀咕凌大和秦湛這兩人感情太好了,雖然他很喜歡苗宜,可他無法想象自己跟凌大一樣用那麼深沉的目光瞧對方。
秦湛小傷塗了藥,苗小小也塗完,陳剛知道小小喜歡秦湛,把人抱過去走近的時候突然瞧見秦湛臉頰上竟然有牙印,秦湛這會兒同苗小小說話沒注意陳剛的眼神。
倒是陳剛偷偷瞧了一眼自家凌大,就見自家凌大危險眯起眼盯着他瞧,陳剛撇撇嘴趕緊把視線收回來慫着腦袋,自家凌大這吃醋吃的也太……,陳剛沒膽說,只能乖乖當透明人站在一旁。
沒過一會兒黃奇軍那小子過來同自家凌大彙報事情,黃奇軍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凌大,婉小姐出事了!席哥他……”
黃奇軍是席天裕以前帶出來的,關係自然不一般,而他早也知道席哥喜歡凌婉那姑娘,黃奇軍對凌婉沒有多大感覺,因爲只見過一次,不過對方是席哥喜歡的姑娘,那意義就不一樣了,黃奇軍從那邊手術室過來,咬着牙憤憤道:“凌大,都是喬大那傢伙,竟然敢……竟然敢讓人那麼對婉小姐!”
陳剛在一旁很好奇,他對凌婉沒啥好感,就衝騙苗小小出別墅這件事,這會兒他哎呦一樂呵:“小黃,你倒是說說凌婉那女人怎麼了?”
黃奇軍還是個純情小夥子,半響憋不出一句話,後面陳剛總算聽明白了,嘖嘖!真沒想到凌婉那女人自作孽不可活!陳剛可沒黃奇軍這種憤憤,他拍手掌慶祝還來不及!
黃奇軍自請說要去抓喬二。
凌霄然始終沒有吭聲,再他看來,凌婉那個女人敢出手買通他裡面的警衛,不管她背後幫她的人是誰,對他而言凌婉簡直不知死活。他該慶幸現在她在急救室,否則他不介意親自動手。
黃奇軍的話還真讓秦湛有些詫異,想到之前那個女人發瘋一樣罵她以及竟然敢私自拐帶苗小小出去,無論這兩點哪點都犯了她的忌諱!
這筆賬她怎麼都得好好和凌婉那女人算算,之前她懶得理會那個女人無非這女人像跳樑小醜,浪費時間不說,還怕髒了她的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冷意和殺意稍縱即逝!
陳剛這會兒開口:“那女人也是好命,那一堆死人裡就她昏迷沒死!還能出聲!”
秦湛聽到這裡眉頭微蹙,眼底的暗芒一閃而過。
黃奇軍見自家凌大始終沉默不吭聲,有些戰戰兢兢還以爲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對了婉小姐不是凌大的‘妹妹’麼?
黃奇軍心裡想的七上八下,就聽自家凌大讓他先出去,至於喬二的事情派人立即搜索他的消息,務必把人給抓了。
“是,凌大!”
一個小時後,席天裕來找凌霄然,看得出這會兒席天裕臉色有些疲倦,眼睛裡透着血絲非常複雜。他站在門口手裡的煙始終沒有點燃,被他手指捏的細碎。
“霄然!”
席天裕來找自己,凌霄然並不意外,能讓席天裕上心的事情無非是凌婉的事情,凌霄然不用多想也知道席天裕要找他說什麼。
凌霄然眉頭微微擰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意無意親在自家媳婦脣上,還喊了一聲寶寶!聲音不大也不小,裡面診室的人都呆了呆,包括席天裕,陳剛自動默默轉身當沒瞧見,不過陳剛被自家凌大那一聲溫溫柔柔的寶寶嚇的有些不輕。
而對凌霄然,席天裕自問自己挺了解他,席天裕一直覺得凌霄然不論情緒情感太內斂,至於大庭廣衆下做這種秀恩愛的事情更不可能,不管凌霄然有意無意,席天裕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秦湛,眼眸複雜!
秦湛其實對凌霄然突然一聲寶寶也嚇了一跳,不過好歹她臉皮厚,面無改色嗯了一聲。
等凌霄然隨着席天裕出去,陳剛在一旁急道:“大嫂,剛纔你就該別讓凌大出去,席哥肯定是想讓凌大去看凌婉那女人!”
陳剛一直覺得席哥眼光是不是有問題,竟然看上凌婉,還是他們凌大眼光好,瞧上秦湛,身手又好又豪爽!
好半響沒聽到秦湛的回話,陳剛還以爲秦湛是不是因爲他的話生悶氣呢,就瞧見秦湛休閒靠在沙發上眉目淡淡,不過細看很精緻,陳剛第一次近看秦湛,越發覺得凌大眼光不錯,不過他眼光也不錯,小宜會持家多好。
陳剛這會兒恨不得把剛纔這話收回肚子裡,心裡剛想着怎麼安慰秦湛,就聽見秦湛輕輕嗯了一聲,陳剛也瞧不清秦湛這是介意還是不介意,乾脆乖乖閉嘴得了!
長廊白熾燈光下,長長的通道此時寂靜很少人,席天裕此時臉色有些難看:“霄然,剛纔醫生說小婉……她……被喬大的人給……上了!小婉她……”席天裕那會把人送到醫院,剛知道這事的時候,席天裕腦袋一片空白,之後凌婉清醒看他的絕望和崩潰讓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母親絕望跳樓之前看他的一眼,那一眼讓他渾身冰涼。
只可惜他再對凌婉好,凌婉眼中的人也不是他,剛纔她口中一句句凌哥讓席天裕心寒的同時又無奈。
而對凌婉的遷就早已經變成習慣,明知道霄然如今結婚,再打擾對誰也不好,可他還是忍不住對凌婉心軟。
“然後呢?”凌霄然咬着一根菸,猛的吸了一口,吐出灰色的菸圈,幽幽深邃的輪廓辨不出他此時的情緒,不等席天裕開口,凌霄然吐出嘴裡的煙,突然扯住席天裕的衣領往牆上摁,力道非常大,嘭!的一聲席天裕踉蹌後背狠狠砸在牆上,就聽凌霄然眸光沉沉冷笑道:“然後你想讓我去安慰安慰凌婉那女人?天裕,這麼多年過去,你怎麼還沒有點長進,明知被一個女人玩耍在手裡,還巴巴把自己送到她手掌裡,你不覺得那女人髒,我還覺得髒!你該慶幸她現在沒醒,否則……”眼底厲光一閃,最後一句他着力一字一頓!
席天裕聽到最後一句也火了:“霄然,別人可以這麼說,但你不能這麼說小婉,她對別人如何我不好評價,可她對你,是實實在在的好!”從來凌婉的注意力就在凌霄然身上。
凌霄然聽完席天裕這話,眼底的冷意一片片加深,片刻後,眼睛裡波瀾全無,只是嗤笑一聲,放開席天裕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走了幾步,他停下步伐,側頭似笑非笑道:“席天裕,如果你當初別上趕着倒貼,那女人會對你更好!”說完轉身就走。
這凌霄然這一句如同驚雷炸響在他腦中,席天裕這會兒就是想要再自欺欺人也沒辦法。
他忍不住回想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凌婉似乎經常出現在他面前,對他也算不錯,後來所以導致他誤會凌婉喜歡上自己,那段時間,兩人走的很近,就差確認關係,只是還沒等自己表白,凌婉言語就透露自己喜歡的是霄然,將他所有想的一切計劃都給打碎。
後來自己無數次安慰凌婉對她示好,而她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存在。
席天裕捫心自問自己賤麼?確實犯賤!
就在這時候,席天裕手機突然響起,席天裕接起電話就聽到老爺子的聲音。
“天裕,什麼時候回來?”
“爺爺!我現在還有點事需要處理,過一會兒就回!”
老爺子輕輕恩了一聲:“天裕,你這年紀也差不多該考慮結婚了!”
席天裕沒想到自家老爺子突然提這事,就聽到老爺子的聲音繼續響起:“還是你還想着以前凌家那姑娘?”
“爺爺……”席天裕知道自家爺爺對凌婉沒什麼好印象,席老爺子感慨了一聲道:“天裕,結婚的事情你自己好好考慮,爺爺不逼你,但凌家那姑娘不適合你!不過你爸媽急着抱孫子,你現在也得好好爲她們考慮考慮,若是有對象就帶回家,只是身家清白就可以,我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
席天裕知道自己最對不起的就是辜負自己老爺子的栽培,不知下了什麼決定:“爺爺,再過些日子我帶她回家!”
席老爺子對面一陣沉默,席天裕補上一句:“不是凌婉!”
對面老爺子舒了一口氣,聽完這句,高興的樂呵一笑:“好,爺爺等着你的好消息!儘快把孫媳婦給帶到爺爺面前。”
對席老爺子而言,只要自家孫子不是凌婉,什麼都好談。席老爺子這麼多年,什麼人看不透,凌婉那女人心思太雜太重實在不是個孫媳婦的好人選,以前他可沒忘了這小子
等掛了電話,席天裕還有些失神,這似乎是這幾年自家老爺子同他打電話第一次這麼樂呵打趣。
席天裕想到以前,老爺子同他打電話很少,但每次談到結婚對象這事,老爺子似乎總是沉默嘆氣。
席天裕真覺得自己這些年太不孝了,既然凌婉不喜歡他,他何必再自欺欺人騙自己,還不如斷的乾乾淨淨。而不是優柔寡斷,這實在不是他的處事風格。或許以後他會娶一個溫柔大方的大家閨秀當妻子,平平淡淡過完一輩子。想到這裡,席天裕腦袋情不自禁閃過一個身影,只是這身影突然側頭面容輪廓精緻太熟悉炸的席天裕一片空白!席天裕幾乎是立即變色,匆匆離開!
另一邊病房裡,此時凌婉睜眼就瞧見站在門口環胸抱着的秦湛,她怎麼還沒有死?她怎麼還沒有死,凌婉一想到自己渾身的痛苦都是這個女人加註在她身上的,凌婉眼底射出惡毒的毒光,那眼神恨不得把秦湛生吞活剝了,扯着啞的不成調的嗓音發了瘋的罵她。
秦湛瞧着凌婉此時頭髮散着坐起,臉色蒼白跟瘋子一樣,面容平靜可眸光浸了冰的冷,冷光射在凌婉身上不緩不慢走近雙手撐在病牀上眯起眼:“罵的爽麼?”邊說突然扯開她衣領上的衣服,露出裡面青紫的淤痕不等凌婉尖叫反抗就聽秦湛的聲音:“如果我是賤人,那你說說你是什麼?”邊說邊似笑非笑了一眼邊嘖嘖了幾聲:“這也太激烈了點!”
凌婉原本情緒不穩定,她最怕的就是回憶讓她生不如死的那一幕,這會兒被秦湛提起,凌婉整個人感覺像是回到那個倉庫的房間,只有一盞不是很亮的光,所有人扯着她的衣服強上了她,還對她動手拳打腳踢,凌婉那時候以爲自己會死,凌婉越想越恐懼,臉色越發慘白跟紙嘴脣哆嗦,凌婉跟瘋了一樣尖叫起來,眼睛爆凸死死瞪着秦湛,手指抓着被子骨頭都要爆裂開來,眼睛裡的毒光瞪着秦湛瞧,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害她!她要殺了她!她要這個女人也不得好死,凌婉擡手就要去掐秦湛的脖子。
“我要殺了你!賤女人……凌哥是我的!”
可秦湛身手多強,別說她面前的不是個女人,就是男人也不是她的對手,秦湛不緩不慢捏住凌婉的手聽到她的話,冷光一閃而過,想也不想直接直接捏碎對方的骨頭,整個病房裡頓時傳來凌婉嘶聲裂肺的慘叫聲,秦湛也不一下子就捏碎而是慢慢折磨面無表情看着這個女人疼的一張臉都扭曲了,殺豬的嚎叫一直沒停。
凌婉這會兒恢復了點理智,瞧着秦湛這個女人眼底的冷光,她有點怕了,立馬開始喊救命。只可惜門早就被秦湛反鎖了,這醫院除了醫療生物技術不錯,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病房隔音不錯。
“爽麼?”秦湛這會兒是打定主意新賬舊賬一起算,敢罵她還敢算計她甚至要殺她,秦湛覺得這女人太欠虐不下手都不行。
“我要殺了你!秦湛你有種就殺了我!”凌婉腦門冒出一陣陣冷汗,她死死盯着這個女人,要是這個女人敢動她,席哥絕不會放過她的。
凌婉一想到席天裕立馬有些安心,她瞪着秦湛威脅:“秦湛,你敢殺了我,席哥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秦湛似笑非笑點點頭:“嗯,我確實不能殺你!”還沒等凌婉高興,就見秦湛從腿上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握住手柄狠狠盯在牀沿,凌婉瞧見那把鋒利的匕首臉色就發白,身體想往後面挪,眼底終於露出**裸的恐懼:“你……你要……幹什麼!”
秦湛笑容加深,凌婉瞧見她臉上的笑容只覺得渾身寒意密密麻麻滲進她骨髓裡,就聽秦湛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冷不丁響起:“我不殺會殺你,你還有點用處,可挑斷你幾根青筋剁你幾根手指不是難事!”
這話如同踩在她心臟處碾壓的車輪讓她喘不過氣之時骨頭疼的一截截髮響,凌婉這會兒是真嚇的跟見了鬼一樣:“不!不要……你不能這麼做!救命……救命……席哥救我……”凌婉嘶聲裂肺求救,見秦湛真拔起刀,凌婉嚇的尖叫起來,想也不想立馬開始求饒:“秦湛,我錯了……求你放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凌婉哭的眼淚鼻涕一直流,生怕秦湛就往她身上下手,凌婉乘秦湛不注意踉蹌想跑整個人卻摔在地面上,手腕骨頭本就碎了,這會兒凌婉更是疼的臉色發白。
“想走?”秦湛坐在牀沿,擡腳踩在對方右手上,不緩不慢起身也沒挪開腳,咔嚓的骨節骨頭斷裂聲伴隨着凌婉嘶聲的慘叫,眼球爆凸臉色慘白恨不得立即暈死過去,只是太疼,疼到骨髓心臟處,凌婉喊的嗓子這會兒是真啞了!
秦湛蹲下移開腳瞧見她滿手血跡,因爲疼痛指甲扣在地板上幾個指甲生生扣斷了,凌婉這會兒瞧着秦湛是真真正正的恐懼,不停哽咽求饒,頭髮披着遮住臉:“求……你!求你放過……我!”
秦湛捏住對方的下巴冷笑道:“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別人時不時惦記着,誰知道有一天你突然朝我後背插冷刀,比如那一顆子彈!不是麼?”
“不是我……不是我……!”凌婉哭哭啼啼的否認,她沒有!她沒有!
剛開始秦湛一直以爲之前那顆子彈是沒死透的喬大射的,不過後來陳剛告訴她喬大一槍斃命,她也確定自己子彈正中喬大胸腔,槍法這方面她還是有自信的。
而裡面唯一活着的就是凌婉這女人,她之所以放過這女人一是懶得弄髒自己的手,二是因爲看在凌霄然的面子上。
可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想找死,那她就成全她。不成全她,還真對不起這女人往她身後放的那一槍。
她不得不感慨一點,這女人狠起來還真看起來有幾分似模似樣,秦湛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微頓:“哦?不是你!”你這個字話音剛落,秦湛冷着臉捏住對方下巴猛地把凌婉這女人的下巴給卸了把她腦門狠狠扣地上。
凌婉慘叫一聲腦門直接磕在地面上,下巴兜不住口水溼噠噠的流地面,凌婉眼睛裡的恐懼心理更是發寒,渾身的疼痛彷彿讓她死過一次,眼睛裡絕望又驚懼,嗚嗚咬着頭想求饒,可惜這會兒下巴都給卸了,開口一個字崩不出,只有噁心的口水一直流。
“想殺我!真不錯!”秦湛嘴裡說的不錯,可凌婉眼底卻驚懼的恨不得挖一個洞把自己藏好,她嗚嗚的叫跌跌撞撞起身立馬要逃,下一秒膝蓋被人踹中,凌婉門沒摸到,人狠狠摔地上,秦湛擡腳踩在她手臂上,凌婉只會嗚嗚的哭拼命磕頭求饒。
“沒……殺你!”凌婉嘴裡含糊不清吐出幾個字!咬着嘴脣楚楚可憐求饒。
“哦?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不如我們玩個遊戲?”秦湛掏出一隻槍,手指靈活旋了一圈,凌婉瞪大眼瞧着她手上的槍生怕她下一秒就喂她一顆子彈,送她上西天。
“嗚嗚……”不要,凌婉拼命搖頭骨子裡滲出的冷意和寒意讓她渾身冰涼,鼻涕混着口水流了一地,她不敢了,真不敢了!
就在這時候秦湛把槍扔到她跟前:“這把槍裡面有三顆子彈,不如我們看看到底誰下手動作快如何?”
如何這兩個字話音剛落,凌婉一隻手被捏碎可還有另一隻手,她做夢都恨不得秦湛這個女人去死,這會兒看到面前的槍臉色瘋狂扭曲一下,立馬撿起槍扣下扳機就要朝秦湛開槍,只是槍口咔嚓一聲並沒有子彈射出來。
凌婉目齜欲裂死死盯着手裡的槍,這個女人騙她?這把槍根本沒有子彈!
秦湛眯起眼似笑非笑:“動作挺熟悉的啊?”凌婉恐懼之色一閃而過,下一秒秦湛斂起笑容眉宇驟然升起一股狠戾,鋒利的刀光一閃,右手握住匕首刀尖直接戳穿凌婉掌心,痛的凌婉嘶聲裂肺如殺豬的哀嚎震響在房間裡。
秦湛拔出刀尖,鮮紅的血濺到她手上,凌婉再次慘叫直接癱在地面痛的抽搐眼白要暈不暈翻白,面容扭曲十分恐怖死死瞪着秦湛,眼底恨意滔天又透着骨子裡滲出的恐懼和害怕,秦湛扯住她的頭髮讓她仰着頭,手拍在她臉上冷下臉道:“敢和我玩心眼?在我背後捅刀子?那我今晚就好好和你玩玩!”
“不……不……”凌婉現在只恨不得立即死,好比被這個狠毒的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凌婉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不,她不能死,她要告訴凌哥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秦湛沒有給凌婉害怕的時間,捏住匕首直接將她手上、腿上的青筋給挑斷,接下去一個多小時病房裡慘叫聲一直沒停,嗓音沙啞可越來越大,就跟是扯着肺部在喊。
“救命……救……命!”凌婉渾身抽搐無力……
秦湛舔舔脣這會兒瞧着地上的女人奄奄一息昏死在地上,這才作罷,她要這個女人以後生不如死當一個廢人,想想那畫面,真不錯!
收拾完凌婉,秦湛心情不錯,去洗手間洗手,陳剛就過來急道:“大嫂,你去哪裡了,凌大找你都差點翻遍了這整座醫院!”
陳剛話剛落,凌霄然從門口進來瞧見自家媳婦乖乖雙腿蜷在沙發上坐着,原本沉沉的臉色才緩和一些,大步走過去握住她手腕問她去哪裡了!
秦湛只能說自己去外面洗手間了,凌霄然眯起眼:“這裡面有洗手間,你去外面幹什麼?”
秦湛站起身撇撇嘴:“不就好奇你跟席天裕那男人到底聊什麼了麼?”
凌霄然冷眼扔了一個刀光給陳剛,陳剛立馬乖乖出去,還幫忙帶好門。
凌霄然不打算讓自家媳婦知道席天裕讓他去看凌婉的事情,這事阿湛不需要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今晚發生太多事情,凌霄然瞧了一眼時間,蹲在她身前,秦湛直接趴在他背上帶她回別墅。
“寶寶,困不困?”
秦湛腦袋靠凌霄然肩膀上嗯了一聲:“還好!”
凌霄然很喜歡背自家媳婦,尤其是喜歡看她乖乖靠在他肩上的感覺。只是這時間太短,沒過一會兒就到了車前。
凌霄然把人抱進去,從醫院到車內,秦湛就沒落下地面,到了車內,凌霄然依舊習慣性把人抱坐在身上,臉埋在她肩窩,聞着阿湛熟悉的氣息,凌霄然只覺得氣血翻涌,渾身熱氣往小腹下方匯去,隨着自家媳婦時不時扭動,凌霄然心裡憋着的火蹭蹭蹭上漲。
秦湛這會兒也察覺到對方又發情了,要知道自從這男人買了安全套,這些日子這男人每晚都沒有放過她,抽屜裡的套套比家裡的米都少的快!
秦湛自覺不動了,再動遭殃的可是她,凌霄然見自家媳婦安安靜靜坐在他腿上倒是突然有些不習慣,握住她的腰狠狠往裡壓,兩人貼的非常緊,這是這樣還是滿足不了凌霄絲毫,吃過肉後知道那上天的滋味兒,怎麼夠?
秦湛剛開始見這男人安安靜靜抱着她,舒了一口氣,以爲這男人冷靜下來,只是之後隨着車駛動,凌霄然握住她的腰時不時蹭着,溫熱的氣息在她耳廓幽幽道:“寶寶,你想老公操你麼?”
這話剛落,秦湛腳下一軟嚇的差點直接栽倒,被凌霄然手疾眼快攬回懷裡。
要說她爲什麼會有這麼大反應,秦湛覺得這男人偶爾牀上流氓說葷話她懶得計較,偶爾當情趣她也無所謂,可這會兒車前還有這男人的手下,凌霄然這男人竟然敢在有人的情況下說這麼一葷話。
可偏偏這男人耍流氓看起來也特別的正氣稟然。
姿態優雅貴氣,腰背板直一副軍人作風,威嚴又正氣,尤其是那雙黑漆漆又冷銳如鷹隼的眸子這會兒不像發情更像是處理公事,面無表情又冷峻禁慾的模樣,實在讓人無語!嘴裡的話卻和一身正氣威嚴的模樣截然相反,秦湛這會兒都想把這男人的葷話錄下了好好給他手下聽聽。讓他們看看自家老大有多流氓!
秦湛黑着臉咬牙切齒覺得這男人找踹:“閉嘴!”邊說邊掰開這男人的手就要坐旁邊,可惜凌霄然攬住她的腰力道很大緊緊砸緊也堅決不放開。
這時候低低的笑聲從凌霄然胸腔震響越來越大,渾厚的笑聲從他喉嚨震出:“寶寶,你真可愛!”
秦湛對凌霄然口中的這個‘可愛’無法形容什麼趕緊,簡直不知道這男人腦袋哪根弦不對,在凌霄然剛要開口之前,秦湛喂避免這男人再胡亂說話,她搶先眯起眼開口:“不準再說一些有的沒的!”
“寶寶,你害羞了?”
秦湛有些無語,這男人到底從哪裡看出她害羞了?他確定看到的不是她黑臉?之後她懶得再理這男人,頭靠在他胸口,讓他閉嘴,她先眯一會兒!
前面小許瞧見自家首長竟然這麼寵媳婦,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不過他沒膽往後視鏡瞧,要不是確定身後那位是真的首長,他都懷疑以前那個威嚴渾身散發冷意、疏離冷峻寡言的首長是他自己做夢臆想出來的。
沒過一會兒車子停在別墅外,車一停秦湛就睜眼擰下車門要下車,凌霄然先一步把人撈在懷裡大步走進去。
幸好別墅裡的警衛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面無表情值崗,秦湛耳根有些熱,她覺得她的臉皮被這男人練的越來越厚了。
凌霄然到家雖然很想‘吃肉’,可惜這會兒兩人飯還沒吃,這次忙的太晚,凌霄然沒有讓鐘點工準備飯菜,倒是讓喬願打包了不少好菜。
秦湛瞧見桌上打包好的飯菜,肚子裡有些疼,凌霄然也有些餓,從知道自家媳婦離開別墅的消息,凌霄然就沒有好好穩過情緒。
凌霄然原本是想好好懲罰阿湛一下,可誰讓他一瞧見自家媳婦就心軟了?不過今晚倒是可以在牀上好好‘教訓教訓’阿湛,給她一個教訓!
凌霄然想的很好,可惜在兩人吃完的時候,凌霄然手機來電話。
“凌大,屬下查到那個被凌婉買通的警衛死了!”韓韶的聲音有些凝重,這個警衛百分之九十九是被滅口。
凌霄然眯起眼,顯然他同韓韶同樣的看法,這個警衛被滅口,至於凌婉那個女人!恐怕凌婉那個女人也只是對方的一顆棋子,對方只不過恰好利用凌婉這個女人讓這個警衛把苗小小帶出去。
而毫無疑問對方的目的就是要對付他,喬大如今死了,至於喬二他沒這個膽也沒有這個能力。
那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人?恐怕他的真正目的不止是對付他這麼簡單!
凌霄然面色狠狠一沉。
“給我跟着這根線索繼續查!那警衛人死了,可他的親朋好友可都活着,給我好好查!”他倒要看看到底誰有膽算計他。
“是,凌大!”
“另外之前讓你們攔截的那些人有什麼收穫!”
說到這裡,韓韶有些奇怪,那十幾個保鏢一出手就知道絕對不是一般的好手。那會兒雖然他和蕭葉帶了一對特警過去,但不少特警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那些人出手狠辣一看就是專門訓練的,這些韓韶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些個保鏢明明手裡有槍卻沒有對他們真槍實幹甚至似乎對他們處處手下留情,要不是這一點,恐怕韓韶和蕭葉真攔截不到人,韓韶把這事跟凌霄然說了。
凌霄然眉頭蹙起:“有這回事?”
“凌大,要不是我和蕭葉這些人確定不認識他們,還以爲跟對方是朋友!”
“明天上午安排我和他們見面!”
“是,凌大!”
另一邊陳寧清幾個被攔截抓住的消息秦湛立即收到,秦湛站在陽臺打電話,想到陳寧清幾個的身手,唯一的解釋就是估計陳寧清幾個不敢對凌霄然的手下下狠手。
除了陳寧清幾個,秦湛手下還有幾個真正的高手,分別以秦姓氏命名,以序號作爲他們的名字。秦一、秦二、秦三、秦四,而身後的數字就是他們在訓練中所取得的名次。
這會兒同秦湛打電話的就是秦四。
“秦一幾個最近怎麼樣了?”
秦四恭敬道:“湛少,秦一秦二已經將榮家那批貨收入囊中,不過正同裴家二少在南非軍火市場斗的厲害,秦三剛被秦少調回秦家!”
“嗯!明天你去保陳寧清幾個出來!”
“是!”
秦湛掛了電話洗漱上牀去睡。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旁平整的就跟沒人上來睡過。
看來昨晚那男人在書房呆了一晚,秦湛洗漱後在書房沒找到凌霄然,倒是濃嗆的煙味還沒散去。下樓,按開手機,發現手機裡有幾條短信,都是凌霄然這男人給她發的。說他有事先走。
秦湛掃了一眼,飯還沒吃,就接到陳剛的電話!
“大嫂,凌婉那個女人出事了!”
秦湛很淡定聽完陳剛的話,是她動的手她還不知道麼?陳剛一直在旁邊說凌婉那女人不知道得罪了誰手腳青筋被人廢了,下巴被人卸了,就是說話一時間也不能說話。而且右手掌匕首戳的大洞都能漏風了,鮮血都幹了,實在是觸目驚心。
凌婉的事情是今天早晨才發現的,昨晚護士想過來看看凌婉,不過門關反鎖着,她們還以爲凌婉睡了,再加上她只不過是刺激昏迷沒多大的事情,幾個護士也就沒多在意。
沒想到今天早晨一個護士推門仍然打不開,敲了很久裡面也沒人迴應,才知道出事了。等醫院主治醫生喊來開鎖的,打開門就見凌婉渾身是血,手筋腳筋都被人挑斷。其他傷口也非常嚴重,凌婉整個人昏死過去。
凌婉那個女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會兒陳剛還記恨那個女人拐走苗小小害小小被綁架說了一句那女人活該!和席哥不清不楚,還想從秦湛身邊搶走秦湛。
陳剛這會兒是真信了人在做天在看,凌婉這女人就屬於自找死!
事實上凌霄然對凌婉的傷口並沒有多大關注,他更好奇是什麼人動手?難道他猜錯了,凌婉和幕後黑手有聯繫交易?不可能,如果對方真要滅口斷不會留凌婉活口!
陳剛還沒有說完凌婉的事情,就被自家凌大抓包了,凌霄然眉頭狠狠一皺:“別同阿湛說這事!”
對凌婉動手的人下手太殘忍,要是自家媳婦嚇到怎麼辦?
就在這時候,韓韶走過來恭敬道:“凌大,車已經備好了!”
半個小時後,凌霄然到了看管嚴厲的拘留所,車窗拉下露出深刻的輪廓。
就在這時候幾輛黑色的轎車同一時間駛過來,只見爲首來人長相只有些清秀,身量高大,只是與之不同是眼底的精光和狠辣,一閃而過,再沒有絲毫波瀾,而他身後跟着幾個保鏢看起來更不是什麼善茬。
凌霄然眼眸危險眯起,秦一恰巧回視,在秦一心裡,哪一個男人都配不上他們湛少,秦一的目光幾乎是像個精密的儀器一點點審視車上的凌霄然,半響移開視線,
韓韶這邊剛開口說:“凌大,這些人看起來真不簡單啊,尤其是爲首那個男人,那男人瞧您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這邊秦一想到自家湛少的交代,還是大步走過來,態度頗爲恭敬:“凌首長!”
------題外話------
推薦清音隨琴新文《豪門奪愛老公太野蠻》
簡介:
沐小言是g市聲名狼藉的女人,戀上閨蜜的男友,之後又搶了姑姑的未婚夫,衆人提起她皆是搖頭一嘆。
墨少辰在她無助的時候伸出手去,“跟了我,他們都會乖乖閉嘴。”
“墨少辰,我憑什麼要選擇你?”
男人眉目一挑,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我不喜歡聽你喊本少姑父。”
沐小言,“……”
因爲這個男人的一句不喜歡,沐小言和墨少辰每天晚上都躺在一起。
原本以爲婚後他們只是各取所需,一場交易,人前風光,人後冷漠的夫妻。
沒想到這個男人太禽獸,每天晚上必修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