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傅正軒就待了可能半個小時就走了。

他的目的很明確,只要程晚夏答應了就行。

很顯然,程晚夏答應了。

衛小小看着傅正軒的背影,忽問道,“他怎麼這麼好心來看你?你們之間有姦情?”

“你想多了親。”程晚夏翻白眼。

“你不是說傅家的人都冷血嗎?”

“除了傅正軒。”

“哦。”衛小小似相信非相信,不過對這個男人的興趣倒也不是很大,一般和她沒什麼利益的,又不是她喜歡的小鮮肉她都沒興趣。

她從傅正軒的水果籃裡面找了一直香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程晚夏拿着手機,在琢磨短信應該怎麼編比較合情合理,正蹙眉想着,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

沒有敲門,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衛小小當時在吃香蕉,差點沒有別噎死。

她看着來人,臉色很差,大聲吼道,“安筱,你跑這裡來做什麼?!”

“找你啊。”安筱很淡定。

今天穿着高調的黑色包裙,柔順的長髮自然的披在兩肩,帶着一副大墨鏡,嘴脣的眼神很眼裡,一雙不低於10釐米的紅色細跟單鞋,無論怎樣,星味還在,而且在此刻的程晚夏面前,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衛小小似乎對安筱的樣貌沒什麼興趣,她皺着眉頭,不耐煩的說着,“你回家待着去,別沒事兒到處亂竄,被記者拍到了,還以爲你來醫院打胎。”

衛小小說話從來都這麼惡毒的。

安筱臉色微暗了些,口氣也不太好,“你到底什麼時候捧我。”

“一個月後吧。”

“你要雪藏我?!”安筱摘下墨鏡,怒火的問她。

“我說一個月叫什麼雪藏,我是在讓娛樂圈先冷漠一段時間你,你丫的現在在娛樂圈的黑暗程度,沒幾個人把你扶得正,安心在家裡面冷靜一下,該有你新聞的時候,姐知道怎麼做,用不着你來教。”衛小小拿出經紀人的氣勢。

安筱不太相信的看着衛小小。

衛小小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沒事兒就在家給我待一個月,別出來蹦躂了,你要一個月都安靜不了,沒人能夠幫你了。”

安筱似乎在思考衛小小說的話,抿了抿脣,“我就等你一個月。”

說完,走了。

由始至終沒有給程晚夏一個眼神,由始至終沒有和程晚夏說一個字。

衛小小看着安筱離開,有些煩躁的抓頭髮,“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突然出現,真是嚇老孃一跳。話說,安賤人作爲你的妹妹,她居然連半點問候你都沒有?”

“不正好,她越不搭理我我越開心,誰不知道她肚子裡面一肚子的壞水。”程晚到還直白。

她纔不會忘記,上次在安家,差點被安筱從樓上推下去。

現在想起都後怕。

“那倒是。”衛小小點頭,又突然很惆悵,“你說我這麼討厭她,到底怎麼捧她?”

“有點職業修養行不行,公是公,私是私。”

“要不你來?!”衛小小一記白眼。

“哪有你的能耐。”程晚夏討好的笑着。

衛小小不爽的看着程晚夏,總覺得那妞,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

安筱戴着墨鏡低着頭從走廊下去,她也不想追衛小小追到醫院來,在她的記憶裡,醫院是她這輩子,最恐懼的地方,和傅家別墅,在她心裡面的排名一樣,再也不想去!

她咬着脣,讓自己一路保持平靜。

她的腳步突然停止,因爲她在不經意擡頭的一瞬間,看到傅文淵。

傅文淵,不是傅博文,也不是其他誰。

是那個,她恨不得一刀刺穿的男人。

這個男人,在她這一輩子裡,只能詛咒不能付諸任何報復行動的男人,她希望他一出門,最好被車撞死,撞得腦漿蹦出,屍骨無存。

傅文淵似乎也注意到了安筱,眼眸擡了一下,就一下,然後冷漠的走過她的身邊。

一股涼風吹過。

安筱突然拉住傅文淵的衣服。

傅文淵冷眼看着安筱。

“難得見面,不打聲招呼?”安筱拉出一抹笑容,看着他。

傅文淵的眼神一直放在她的手上。

安筱放開,紅顏的嘴脣輕輕的吹了吹手指,似乎在吹走某種不乾淨的東西。

傅文淵很冷然,“你想要怎麼打招呼?”

“喝杯咖啡?”

“沒時間。”傅文淵直接拒絕。

“你是來看程晚夏?”安筱問他,眼眸一擡。

傅文淵冷着臉。

“你又有什麼目的?”安筱直截了當。

“坐看程晚夏的下場,你不是會很爽?”

“可是我見不得你爽啊?”安筱嘴角笑的很惡毒。

“你沒那個能力,就不要想沒能力的事情。”

“是嗎?”安筱眉頭一揚,嘴角一勾,“祝你好運,傅文淵。”

然後,離開。

傅文淵看着安筱的背影,沒有停留一秒,背馳而行。

這個女人在他的人生軌跡裡面,已經徹底的出列,他不會爲此而有任何一絲一秒的停留。

驀然,他的腳步停在程晚夏的病房門口。

他看着裡面的兩個人,兩個人似乎在說說笑笑,程晚夏的視線往這邊飄了一眼,然後頓住。

傅文淵走進去。

衛小小轉頭看着傅文淵,一眼認出。

傅文淵顯得很淡定,他大步走進病房,停在程晚夏的病牀前,眼眸微擡,上下打量着程晚夏,對於程晚夏和之前天差地別的模樣並沒有表現出異樣,輕啓薄脣的問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可不覺得,你是來關心我的。”程晚夏回視着他,臉色不太好。

今天還真的奇了怪了,誰都來看她?!

“就當來關心我未來的侄子,也行。”傅文淵說,口吻很淡。

程晚夏從心裡開始發涼。

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絕對沒有好事兒。

“傅文淵,你就直白點說吧,你來做什麼?”

“勸勸傅博文離開傅家。”傅文淵似乎壓根沒把衛小小放在眼裡,不需要避嫌的直接說了出來。

“爲什麼?”

“因爲,我想要得到傅家的家業。”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想讓你的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庭?”傅文淵笑着說,嘴角的笑容,何其的悲涼。

程晚夏不自覺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臉色有些發白。

“換句話說,你不想讓你孩子,安安靜靜的生出來嗎?”

“你在威脅我?”程晚夏眉頭一緊。

“錯了,只是提醒你。”傅文淵拉大了嘴角的笑容,“程晚夏,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我這個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能夠淡然的看着你的肚子長大這個地步,那也是因爲,我一直覺得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成不了我的威脅。如果哪一天就這麼成了我的威脅,你說……我會如何?”

傅文淵的聲音透着冰涼,一股從內心深處,然後瀰漫在皮膚上,讓人汗毛都豎起來的感覺。

程晚夏看着傅文淵,“你別這麼可恥,我對你們傅家的那些齷蹉產業,半分興趣都沒有。”

“我知道,關鍵是傅博文不這麼想。”

“我能讓傅博文做什麼?!”程晚夏咬牙切齒。

“你說呢?”傅文淵反問她。

“傅文淵,我不知道!”

“你會知道的。”傅文淵一字一句,冷漠而又邪惡的笑了,“剛剛我碰到安筱了,在走廊上,她陰陽怪氣的聲音說,祝我好運。這句話,我也送給你,程晚夏。你記住了,我今天對你說的就行。”

傅文淵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了。

他的目的很簡單,今天傅博文阻止了他一件小事兒,從這件小事兒他知道,傅博文的大動作還在後面,他不懷疑傅博文的能力,上次被他算計得這麼慘,這次再被這樣打壓下去,他就沒有翻身之地了,所以現在,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程晚夏了。

程晚夏會不會怎麼做不重要,重要的是,傅博文知道他有他的把柄就行。

所以說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不能太在乎一樣東西,太在乎了,就會成爲他的軟骨,他很慶幸,他對任何東西,都可以無所謂。

他的腳步剛剛踏起,一個有些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出現門口。

傅博文臉色有些急,瞬間恢復得很淡定,額頭上的汗水還能依稀看得出來,他剛剛的疾步和緊張。

來得真快。

傅文淵只需要微微動一動眉頭就知道,是安筱通知的。

安筱?!

愚蠢的女人。

“大哥。”傅文淵換上一臉真誠的笑容。

衛小小在旁邊都忍不住嘀咕,這貨應該去拍電影,相貌身材演技上層,在娛樂圈肯定大紅大紫。

傅博文眉頭動了一下,看了一眼傅文淵,直接走過他身邊,走向程晚夏,眼神帶着擔憂。

程晚夏沒什麼表情,但臉色並不太好。

傅文淵覺得自己站在這裡,並不是好事,擡腳就準備走。

“每個人都有禁區,別越界了,傅文淵。”幽幽涼涼的聲音,冷漠無比。

傅文淵嘴角笑了笑,“謝大哥提點。”

然後,走了。

傅博文磚頭看着傅文淵的背影,回頭對着程晚夏,“他說什麼了?”

“你覺得呢?”程晚夏擡頭看着他。

她都這樣了,還是離不開傅家人的明爭暗鬥嗎?!

“晚晚……”

“傅博文,我們離婚吧。”程晚夏直接打斷他的話。

衛小小在旁邊都有些驚訝,連忙開口,“晚晚,那個傅文淵還不就是嘴巴硬,他能做出什麼,威脅一下而已,跟安筱就一個模樣,紙老虎而已。”

“傅文淵不是紙老虎。”程晚夏對着衛小小,一字一句。

這句話就是在給傅博文說。

“你就不相信我會保護你嗎?”傅博文問她,似乎很受傷,又似乎,很平靜。

程晚夏抿着脣,沒有說話。

“傅文淵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和他一起生活了30多年,我知道他可以心狠的做到哪一步,但是你相信我嗎?我不會讓他能夠碰到你一點點,如果他碰你……”傅博文捏緊了手指。

我會和他同歸於盡!

“我不相信任何人。”程晚夏一字一句,“我只相信我自己的感覺,我只相信我自己的認知,傅博文,你離我遠點,不要把我再拉扯到你們傅家人的爾虞我詐中去行不行?!我受夠了!”

傅博文抿緊脣,狠狠的看着她。

他就知道,隨便一點點風吹草動,程晚夏都可以對他,失去所有的耐心和信任。

他不值得任何人信任。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狠狠的笑了笑。

程晚夏把頭扭向一邊,不想看傅博文的表情。

衛小小都覺得此刻的傅博文有些可憐,被自己那麼愛的女人,說推開就推開,是人都會這麼難受的吧!

她有些埋怨的看着程晚夏。

“程晚夏,就算是我們離婚了又能怎麼樣?我最在乎的人還是是你,傅文淵的矛頭還是會指向你,我讓你離開我了,你就有辦法自救了嗎?”傅博文一字一句的問她。

程晚夏咬着脣。

所以,她氣的是,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不想要傅家的任何東西,爲什麼還要和傅家牽扯成這樣?!

“相信我,我會保護你。”

“你怎麼保護我?!”程晚夏問他,口氣很衝,“你24小時在我身邊,你隨叫隨到,還是說,你願意放棄傅家那麼大一座金山的家業!”

“……”傅博文看着她。

“你做不到吧!傅文淵最想要的東西不是我,不是我肚子裡面的孩子,他最想要的就是傅家的財產,你會給他嗎?你不會。你既然做不到,你憑什麼說愛我,憑什麼說,你可以保護我,你連你自己的*都控制不住,你有什麼資格待在我,待在寶寶的身邊?!”程晚夏沒有半點修飾的話,直白的脫口而出。

終於還是說出來了!

終於還是那麼直白的,把他齷蹉的一面說出來了。

傅博文捏緊手指,沉默的看着她。

她說得很對,他放不下。

他作爲一個男人,他想要的勝利是從根本上制服對手,而不是這麼靠妥協來委曲求全,但是程晚夏理解不了……

很多人都理解不了吧。

“算了傅博文,我說過了,我們之間不需要承諾,也不需要誓言。我不會要求你放棄傅家產業,我知道那對你而言算什麼。在我這麼不插足你的人生中,你也不要再來擾亂我的生活,就這樣吧,我明天就出院了,出院後我會待在家裡面不出門。至於傅文淵最後會怎麼實現他的目的,我不知道,我只能小心翼翼的過我自己的生活。”

結果會怎樣,聽天由命。

她現在,考慮不了,再遠的人生。

……

傅博文走了。

在無言以對的沉默了半個小時後離開了。

程晚夏看着傅博文的背影,眼眶突然紅了一下。

其實真的知道傅博文的承受的壓力和他需要承擔的責任,以及還有很多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對他的期待,儘管所有一切都知道得很明白,還是會失落,還是會莫名的很難過,在傅博文的心目中,事業比其他重要。

事業至少比她重要。

衛小小本來想要罵程晚夏的冷血無情,看着程晚夏的樣子,又咽了咽口水沒有說出來。

程晚夏應該也被傷到了吧。

站在兩個人的角度上,誰都沒有錯,但拼湊在一起,好像誰都錯了。

婚禮的世界裡,沒有妥協,就沒有和平。

她微微嘆了口氣,拉着程晚夏的手,“別這樣了,傅文淵也只是故意來威脅的,我想如果他真的那麼有能耐,就不會來找你麻煩了,所以傅博文肯定比傅文淵強,你要相信傅博文可以保護你。”

“小人難防。傅文淵是典型的小人。”

“那又能怎麼樣?”衛小小似乎不在乎,她沒見識過傅文淵的手段,所以不知道他手上染過多少罪惡的事情,她想了想,“我給你找幾個保鏢吧,產檢什麼的,平時在傢什麼的,我讓他們24小時保護你。”

程晚夏看着衛小小,“這樣可以嗎?”

“爲什麼不可以?!”衛小小說,“只是家裡面沒有男人,就這麼幾個保鏢在家裡面始終覺得有些不妥當。”

“其實家裡面倒沒什麼,傅文淵膽子還沒有那麼大到家裡面來犯事,倒是我產檢什麼的,你幫我找人陪着就行。”

“那好辦,藝銘好幾個保鏢,我隨時差遣就行。”

“小衛,真覺得你是個百寶箱。”程晚夏忍不住拉着她的手。

衛小小的腦瓜子,總是能夠給她解決很多事情。

不管是在娛樂圈時,還是現在。

得到表揚,衛小小很是自豪,“你忘記了,我隨身帶着機器貓。”

程晚夏推了推衛小小。

衛小小看程晚夏心情好點了,才說道,“晚晚,你還是多給傅博文點機會吧,他其實也不容易。”

程晚夏突然沉默。

衛小小嘆了口氣,“其實我能夠做到的,傅博文肯定也可以做到,你多給他點信任,我總覺得他現在遲遲不願意放手肯定有他的原因。而且我真的不太贊成,被威脅了神馬的就放手,別說傅博文那麼大一男人,就是我這種小女子就看不下去。你不會是想傅博文就變成那種市井小明,總是膽戰心驚過日子吧。給敵人最大的打擊就是,狠狠的制服他,讓他好翻身之力!要不然,一味的妥協,只能讓事態越演越烈。”

程晚夏抿着脣。

其實衛小小說得很對。

她剛剛是衝動了些。

但是傅文淵那個人,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他肯定會做很多極端的事情以達到他的目的,她實在不敢對傅文淵存在僥倖。

而且她清楚,傅文淵要的就是傅家產業,不會有衛小小說的越演越烈,如果傅博文放手了,傅文淵連一個眼神也不會看他們,他會在他的天地下奮鬥。

如果傅博文願意放棄,如果傅博文可以坦然的面對丟失……

他們其實真的可以重新過下去。

可傅博文放不下去。

不管她用怎麼激將的方法,傅博文還是放不下。

……

程晚夏出院了。

出院後,醫生叮囑每一個星期要去檢查一次。

每一次的檢查,程晚夏就讓藝銘的保鏢護送,平時不怎麼出門的她,從傅文淵來見了她之後,她就更加的不出門了。

傅博文上次借了錢給安齊然,讓他買回了自己安家的股份,昨天打電話來讓她回去,他找了律師當面立遺囑。

程晚夏拒絕在現場去聽立遺囑,她不是不想去看看朱沁蘭和安筱的表情,而是她怕到時刺激了那母女,她會一個不留神,就走不出安家別墅。

豪門,真的比普通人想象的地方,還要陰暗,還要極端。

遺囑立了之後,朱沁蘭還真的給她打了電話,在電話裡面吵了一堆,什麼不要臉,什麼自以爲是,什麼以爲得到了安齊然的認可就不得了,什麼罵人的話語一長串……程晚夏聽得很淡定,她心裡還一直對寶寶默默地說着,你聽聽就行了,千萬別學。

朱沁蘭一個人罵着沒意思,幾分鐘就掛斷了。

不過她倒是可以想象朱沁蘭的憤怒,也可以想象安筱在安家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難過。

其實安筱還是挺注重在安家的形象的,所以幾乎不會把情緒表露出來,所以所有氣,也就只能堵在心裡,然後估計在某一天,就會把憤怒發泄在她的身上。

一發泄在她的身上,她就想要忍不住讓她們更加難過,然後會惡性循環下去。

惡性循環……

她其實也不太在乎,對於安家人,她現在可以坦然的面對任何誰。

因爲她可以拍着胸脯上,安家的任何一個人,她從沒有對不起過,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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