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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
如果男人覺得女人能給男人的承諾就是身體上的付出,那麼對於女人來說,男人能給予女人一個孩子那就是此生最有保障的承諾,因爲這個愛你的男人願意讓你成爲他孩子的母親。
簡錫墨身體一僵,低頭便迎上了沈安若那雙帶着迷茫色彩的眼睛,她在看他,在請求他,這話語間裡有種某一種的不自信,有着一種擔憂和害怕,這種不安全感促使她想要通過一個孩子來減輕。
簡錫墨俯身吻住她,她那麼懇切地望着他,望得他心裡發軟發酸,他用雙脣的熱情力度讓她放鬆身體,放空腦海裡那些繁雜的情緒,直到她紅脣嬌豔欲滴,軟在他懷裡,他把她扶在了方向盤上,一手託着她的後腰,親吻過後將她緊緊抱緊,靠在她耳邊低聲承諾。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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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精神科住院大樓。
作爲a醫財政單獨獨立出來的科室,精神科有屬於自己的住院大樓,因其住院的人都是精神正常的人們,類同於外面的專科醫院,精神科有專屬的住院區域,有後花園,光是住院大樓都有兩座。
宋太太傅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個躺在病chuang上面雙眼空洞無神,額頭上包紮着醫用紗布,整個人都憔悴了下去的寧唯,不過兩天時間,她已經精力憔悴成了這副模樣。
“她有被害妄想症!躁狂症!還有極度抑鬱引發出來的自殺傾向。”尹澤解釋,“她把周邊的人都想象成了自己的敵人,認爲這些人都會傷害她,她情緒躁怒不安,現在無法跟她溝通,只能強/行安定,因爲我們怕她自殘!”
尹澤說着,伸手指了指漏風的窗口,“上午,她用頭砸碎了窗戶玻璃!撞傷了額頭!”
傅晴暗暗心驚,沒想到一個流產會讓一個好好的人突然變成了這樣,她轉回目光看向了尹澤,“尹醫生,我能不能接她出院?寧家的人接到消息最近幾天就會趕回來,他們不可能會讓她待在這裡,能不能--”
而且,恐怕宋家也會不太平了,畢竟寧唯懷着的是皖離的孩子,起因也是因爲皖離,寧家就這麼一個女兒,現在因爲孩子瘋掉了,寧家會善罷甘休?
宋太太這兩天沒有一天晚上是睡好了的。
“不能!”尹澤清清淡淡地迴應了一句,他的回答讓宋太太愣了愣。
“她會傷害人,也會自殘,讓她出院是害了她!”尹澤表情清淡,朝病房裡面看了一眼,語氣清潤,“有關她的精神分析和治療方案已經確定,所以,宋太太,她現在只能住在這裡,並且,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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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這兩天沒有機會去醫院,但是她也沒閒着,她被簡錫墨拉着去看新房,新房正在裝修中,那是a市沿江濱江路的高層公寓,也是顧氏名城最響亮的一個白金級的公寓圈。
剛開始買房的時候簡錫墨徵求過她的意見,問她是喜歡住寬敞的別墅還是高層公寓,她說她不想住得太寬敞,因爲對她來說,太寬敞的房間如果人少了就會顯得空空蕩蕩。
就像n市的沈家,爺爺和奶奶沒有回來之前,她跟父親一起住,父親又習慣了住樓下,而她一個人住樓上,面對着一百多平米的空間,走哪兒都能聽到空空蕩蕩的腳步回聲。
那種感覺,太孤獨了!
她想要的家,不需要太大的地方,聽不見空寂的腳步聲,裝修溫暖就好。
當沈安若來到新房的時候,不得不說簡錫墨的選址真的是跟她想象的完全吻合,有大陽臺,有落地窗,有寬敞的廚房,有敞亮的客廳。
她像個孩子一樣新奇地在每一個房間都轉了個遍,最後吊着簡錫墨的胳膊一臉嚴肅地問他,這房子多少錢?
簡錫墨挑眉,問她怎麼了?
沈安若眨了眨眼睛,從自己包裡翻啊翻,翻出一張銀行卡來,在簡錫墨黑臉的時候雙手呈上,說着買房怎麼能只用他的錢,感覺自己佔了他好大的便宜。
簡錫墨當即抱她起來在她屁股上狠狠兩巴掌,疼得沈安若尖叫不已,最後還是沈安若求饒才少捱了幾巴掌,不過一個下午,簡錫墨都沒再給她好臉色看。
“真小氣啊!”沈安若趴在茶几上面看着堆放在茶几上的傢俱圖冊,嘴巴撅得很高,覺得簡錫墨是故意的,故意不讓她閒着。
一刻都不!
對,就是因爲下午惹他了,所以變相地在榨用她的勞動力。
簡錫墨就讓她選傢俱,並且要求她今天必須把裝修要用到的傢俱給選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沈安若憋了癟嘴,看着從客廳裡走到書房裡去的那個身影,有心想告訴他,其實自己今天下午的做法並沒有錯,就現在的婚姻法規定了,不存在婚後財產分割的說法了,都是在婚前做公證,而顯然,簡錫墨跟自己結婚,他吃虧不少。
她一窮二白,連婚紗,婚禮都是他一手包辦,她總有種撿了現成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一向自食其力的沈安若覺得很不安,本身就極度缺乏着安全感的她一想到什麼都是他的,萬一有個什麼事兒,她被清掃出局,什麼都沒有!
當然,這些事情還輪不到沈安若來想,這些都是關佳琪提着她耳朵叮囑的,也不能怪關佳琪囉嗦,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婚前甜蜜如膠似漆婚後平淡寡然還充斥着各種狗血情節,對於處於弱勢羣體的女性,是不得不防的!
沈安若翻着傢俱選擇雜誌,目光卻朝書房那邊瞧,書房的門大開着,她注意到最近簡錫墨都在家陪着他,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白天不是拉着她去新家逛逛就是晚上拉她去濱江路邊沿着江水邊散步。
濱江路沿江不遠處便有一個古鎮,帶有幾百年的歷史色彩。
每次被簡錫墨拉過去,沈安若都會有幸嚐到那一條街的美食,從頭吃到尾。
所以他們這三天去都不會開車,而是散步,飢腸轆轆地散步,散步走過去騰空了肚子再吃一條街回來,往往去的時候餓得沈安若走不動路,她就賴着不走非要簡錫墨揹她走,簡錫墨也是好脾氣,一背就背出了沈安若的賴脾氣,而且路程是越來越遠。
第一次是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簡錫墨揹她走過去,第二次是二分之一的路程,第三次纔剛走出門不久,某人就開始各種耍賴不走。
簡錫墨最開始還有求必應,後來見她脾氣見長,見她一停步蹲着不走擡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跟街邊的流浪狗看見肉包子時一樣的眼神時就忍不住地挑起了眉頭,“不想吃好吃的了,我聽說那邊還有一家我們沒去吃過的雞雜,味道是a市最正宗的,很多遊客一來就會去嚐鮮的地方!真的不去了?”
這一招對沈安若最管用,這是簡錫墨第一次成功將這個耍賴的傢伙給安撫住,並且簡錫墨發現,這妞跑得比他還要快。
某人不是說餓得爬都爬不動了麼?
不得不說這三天是沈安若過得最肆無忌憚的三天,是她在糾結着寧唯案件的同時放鬆得也最徹底的三天,只是--
趴在茶几上的沈安若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了,剛接到消息,明天,她要再去一次警局,接受一次測謊筆錄。
因爲寧家人的要求,而她是唯一的嫌疑人。
有關寧唯痛失孩子導致精神失常的消息也走漏了出去,昨天就從報紙上看到這樣的報道了,而她再次被媒/體推到了輿/論的浪尖上。
沈安若想起了之前爲了躲避記者東躲西臧的日子,就像見不得光的老鼠,而這一次,因爲寧家人的強勢要求,這個案子將被立案,而她這個嫌疑人接下來不僅要面對警局的多次傳訊,還要面對那些媒體的各種推波助瀾的猜疑和指責。
兩人三天前的第一次冷戰因爲這三天的親密相處淡化了下去,尤其是那晚上她向他表達了自己想要一個孩子的願望之後,簡錫墨的反應將她腦海裡的疑慮徹底打消掉,她明白自己對他的依賴,就像那天關佳琪說的那樣,既然如此依賴爲什麼還要自己活得那麼明白?
他的過去她滲透不進去,那麼將來呢?
沈安若看着半開着的書房,心裡一陣悶悶的,
她這一次,給他惹麻煩了!
報紙上她雖是重點,但也將簡錫墨給脫下了水,而順帶的還有整個顧氏顧家。
面對着這三天來從來都沒在她面前提過一句並責問她的男人,沈安若覺得一陣陣地心疼,以至於每次看到他褶皺起來的眉頭她就想第一時間伸手過去爲他撫平。
書房內,簡錫墨看着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來的郵件,看完之後眉頭皺緊。
郵件是牧子修傳遞過來的。
墨二,明天的傳訊測謊筆錄,尹澤會在場,有他在,你大可放心!
簡錫墨卻眯了眯眼睛,眉頭皺得更深。
正因爲有尹澤在場!
他才更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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