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航適時的閉上了嘴巴。
看着葉賦衡一副好奇的樣子，顧之航滿意的笑了。
“一南被你折磨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讓你嘗一嘗煎熬是什麼滋味。”
說完，顧之航拉開了icu的病房房門，一股煙味兒順勢飄了出來。
劉家豪猝不及防，請客了幾聲。
“走吧！”顧之航淡淡的說，他的樣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的得意和滿足。
反而倒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劉家豪一言不發的跟在他的身後，走出醫院，顧之航忽然有些迷茫，這條路的盡頭到底是哪裡？
顧之航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手裡拿着已經失效的指南針，辨別不了任何的方向。
劉家豪開着車，漫無目的的在T市城中轉悠。
顧之航不發話，他自然也是不敢多問什麼。
路上，凱文的電話，讓顧之航更加的沉默。
他無力的垂下手臂，手機掉落在地攤上。
劉家豪透過後視鏡看了顧之航一眼，“顧總，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之航苦笑了一生，搖了搖頭，“家豪，我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劉家豪有些詫異，“哪一天？”
“如果我走了，葉一南就拍拖你多照看一下。”
劉家豪故作不懂的樣子，心裡卻是油然而生一股悲愴。
“顧總，你胡說什麼呢？葉小姐那邊，還等着你去找她呢！我聽那邊的人說了，葉小姐現在精神狀態很好，那哥……”
“別說了，我現在不想知道關於葉一南的任何消息。”顧之航擡手阻止了劉家豪繼續說下去。
自從顧之航將葉一南送去了舊金山，顧之航就拒絕聽到關於葉一南的任何消息。
忍不住，他也會問劉家豪葉一南好不好。
劉家豪準備彙報關於葉一南的詳細情況，就被顧之航制止。
“你只需要告訴我她好還是不好就可以了！”
於是，劉家豪滿肚子的話，只好如數吞進肚子裡，所有的話都化作一個字：“好。”
有一句歌詞，可以很好的形容顧之航和葉一南。
“我和你是河兩岸，永隔一江水。”
“回公司吧！”
顧之航的氣壓十分的低，劉家豪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把車掉頭往凌爵開去。
下午的時候，顧之航的律師到了公司。
顧之航立刻十分嚴肅的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並交代不要打擾他，任何人都不見。
顧之航和律師在辦公室裡呆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顧之航才十分疲憊的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顧總，您沒事兒吧？”劉家豪迎了上去，看着顧之航的臉色十分的不好。
顧之航擺了擺手，胸口卻是一陣劇烈的抽痛。
他單手撐在牆壁上，猛烈一陣咳嗽之後，紙巾上已經是殷紅一片。
劉家豪被嚇的尖叫，“顧總，我馬上去叫一生。”
“不用了，沒用的。打個電話讓凱文到‘錦繡溪谷’來，你現在送我回家。”
劉家豪雖然每天和顧之航寸步不離，但是關於顧之航所中的毒，瞭解甚少……
（這章暫時一千字，剩下的馬上補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