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性爽朗的女人大聲表白,“韓少,我好喜歡你。”
蔣麗婕見狀,不由的痛心疾首,面紅耳赤的怒斥,“你們這些沒有道德心的人,我不屑跟你們爲伍。”
一個兩個都是馬屁精,那些女人更是花癡加白癡,讓她受不了。
表白的女記者勃然大怒,反脣相譏,“你有道德?切,誰不知道你是怎麼爬上去的?”
靠爬上臺長的牀,才一路高升,坐穩當家花旦的位置。
還被臺長原配堵在酒店裡,抓過奸。
如今卻一副白蓮花的模樣,裝給誰看啊?
蔣麗婕臉色忽青忽白,怒不可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女記者冷笑不止,“你心裡明白。”
裝什麼裝,最討厭裝無辜的賤人。
這種人還義正言辭的指責她心目中好男人,真是噁心壞了。
蔣麗婕激動的眼眶泛紅,挺了挺胸口,“我行的正,坐的直,你們就算把髒水往我身上潑,都無法改變我清清白白做人的行爲準則。”
這話一出,衆人笑噴了。
“哈哈哈。”
那女記者更是笑的誇張,直言不諱的說,“笑死人了,這一行哪個是清清白白的,別做了女表又立貞節牌坊,我看不起你。”
這年頭想在美女如雲的電視臺出頭,當然要有些手段,這是行業的潛規則。
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拆穿而已。
本來相安無事,你過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可千不該萬不該,裝出一本正經的聖女模樣,大加指責別人。
這個別人還是大家都喜歡仰慕的韓少,忍無可忍了。
蔣麗婕臉漲的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氣極敗壞的一跺腳。
“你這是嫉妒我年輕貌美,事業紅紅火火。”
那女記者的容貌並不出衆,但勝在氣質不錯。
“哼,比你年輕貌美的人多的是,你就等着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攤上的那一天吧。”
“你可惡。”蔣麗婕抓狂了,兩人對掐起來。
衆人看的津津有味,好戲連臺,戲中有戲,真是精彩。
少哲很是無語,這些人都怎麼了?個個都不正常。
不過他挺樂意有這樣的小插曲,轉移焦點。
歐凱笑的像狐狸,賊兮兮的,“我說韓少,你的魅力真大,讓這些女人爲你掐架,我要告訴小丹青。”
少哲很不待見他,白了一眼,“滾你的蛋,你要是喜歡,全收走。”
歐凱一副凜然不可犯的模樣,“我的眼光高着呢,這種貨色白送給我,都不要。”
少哲鄙視不已,“是啊,你倒是看上了那個歪歪小護士,可惜人家不鳥你。”
切,當他不知道啊,某人本來想玩玩,沒想到玩出真感情,結果被對方發現後就絕決而去了,他追悔莫及,悔不當初,一再的挽留都無法留住鐵心要分手的女人。
嘖嘖嘖,要他說,活該,什麼都能玩,唯獨感情不能玩。
這話刺到了歐凱的傷口,頓時惱了,惡狠狠的瞪他,“韓少哲,我要翻臉了。”
死小,不是失憶了嗎?
怎麼連這種小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