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焰又被殷媛的問話給拉了回來,只見殷媛雙腿大張,露出裡面水澤瑩亮的禁地,臉轟地一下炸紅了。
他的腦子裡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殷媛剛纔到底說了些什麼。
最後,他只知道在殷媛的百般挑逗下,像是喪失了理智一般地朝殷媛撲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天微微轉亮,他才猛地從殷媛體內抽身,那時,他已經在殷媛的勾引下與之縱情一夜。
殷媛在看到藍焰猛然離開時,不禁嘲笑出聲。
“怎麼,現在才意識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嗎?”
藍焰雙腿一軟,跪在了殷媛面前,是一幅他從沒有過的頹喪。
而藍焰越是這樣,殷媛就越開心,因爲她就越能控制藍焰爲自己辦事效命,至少,像這樣身手矯健厲害的殺手,可是打着燈籠都難找得到的,更別說還可以在她寂寞難耐的時候以慰她的需求,而她更是愛極了昨夜與藍焰歡愛時的極致快感。
早上,安心從惡夢中驚醒,便接到了宮千澤打來的電話。
她沒想到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上天還是沒有忘記她,給她帶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當她見到宮千澤時,心裡的激動是不言而喻的。
安書涵昨天在安心離開醫院之後,也離開了歐家,跟在了安心身邊。
所以,安心出來的時候還順便帶了安書涵這個小傢伙在身邊。
宮千澤是第一次見到安心和歐禹宸的孩子,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個小傢伙。
餐廳裡,安心坐在宮千澤的對面,安書涵則坐在兩人中間,男俊女俏,連個娃娃都漂亮得叫人忍不住想驚叫,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幅人人羨慕的三口之家幸福全景。
宮千澤自然是留意到周圍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心裡微微有些澀,如果能和安心真是夫妻的話,估計連他自己也該樂暈了。
安心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宮千澤帶回來的東西上,並沒有留意到別人觀注的目光。
“澤,你是怎麼拿到這些東西的,我還以爲沒有鑰匙,會麻煩你空跑了趟了。”安心的雙手幾乎在顫抖,事隔十幾年,她終於可以得到一點關於爹地媽咪的東西了。
“鑰匙其實就是那個鐲子。”宮千澤很快便解答了安心的疑問。
安心覺得很驚奇,眨了眨眼,期待着宮千澤繼續解答她的疑惑。
“一開始去銀行,因爲這個鐲子斷了,沒有辦法打開,後來我又請了專門的金匠將鐲子還原,把寶石重新鑲嵌上去之後,將這個鐲子放到保險箱上面特有的鎖道上,輸入賬號和密碼,再轉動鐲子,保險箱的門就打開了。”宮千澤見安心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模樣,心裡又有種癢癢的感覺衝了上來,他壓抑着心裡的觸動,將打開保險箱的過程娓娓道來。
“可是我以爲鑰匙就是我們平時開門的那種鑰匙呢。”安心覺得好新奇,沒想到那個鐲子竟然是打開銀行保險箱的鑰匙。
“多數是這樣,但是,也有些客戶會專門訂製不同的鑰匙,估計是你爹地怕弄丟了,所以纔會特意用這個鐲子請銀行專門訂製了一個保險箱。”說話的同時,宮千澤將一直小心保管的檀木盒子交給了安心。
接過盒子,安心便迫不及待地打開,果然如同宮千澤所說的那樣,鐲已經完全恢復如初了。她立刻將鐲子戴進了手腕,小心珍視地輕撫着,這是爹地留給她最後的念想了。
“千澤,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了。”安心感激地看着宮千澤,心知自己又欠了宮千澤一個大人情。
“傻瓜,你這麼相信我,我總要對得起你對我的這份信任,至於感激之類的話,就不必了,這頓飯就當是你的謝禮吧。”宮千澤苦笑,他其實最不想要的就是安心的感激,如果可以,他願意一輩子都爲她做任何事情,唯獨需要她對自己的感激,可是,安心總是那麼地客氣,客氣得疏離,讓他永遠都沒有辦法親近。
安心靦腆地笑了笑,注意力又放在了面前的文件袋上。
她很緊張,不知道里面到底裝了什麼,想打開,可是又怕打開之後會失望,所以遲遲不動。
宮千澤似乎也看出她心裡的想法,瞭然地勸道:“我覺得既然是安伯父生前留下的東西,又特意存到瑞士銀行,裡面的東西一定很珍貴,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快點打開看看,正好也讓我見識一下安伯父給你留下了什麼寶貝吧!”
安心猶豫之後,終於下定決定點了點頭。
她解開文件袋,從裡面抽出了一疊紙,同時還帶出了一張磁盤。
這疊紙是特意裝訂好的,安心打開一看,是一些賬目,上面記載的數目十分龐大。
“千澤,你看這好像是個賬本。”安心將手中的這疊賬本交到了宮千澤手中。
宮千澤接過去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十幾年前歐氏初成立時的重要賬目,而上面還特意用紅筆標出的數目,似乎像是一筆爛賬,具體的數目估計還需要專業的會計師覈算過之後才能清楚。
“那好像是張存摺。”宮千澤指着安心手中拿的磁盤和一個藍色的本本道。
安心這才注意手中的東西,打開一看,立即被上面驚人的數目給嚇了一跳。
“天呢,這...怎麼會?”她捂着嘴,驚呼道。
宮千澤接過她手中的存摺一看,目光也驚訝起來。
“心兒,看不出你其實還是個富二代啊。”他戲謔地看着安心笑道。
安心被她說得很不好意思,臉紅紅地搖頭道:“這個存摺不會是假的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筆錢?”
一旁一直很乖的安書涵終於看不下去了,起身搶過宮千澤手中的存摺,拿起來看了看,隨後蹦出一句:“呀,我現在是富三代了。”
這句話逗樂了安心和宮千澤,由其是宮千澤讚賞地看着安書涵道:“嗯,涵涵不錯,這點比你爹地強。”
安書涵驕傲地挺起胸哼哼道:“那是當然。”
那幅神情叫安心是又氣又好笑。
“心兒,這筆錢現在估計已經不止這個數目了。”宮千澤看着上面的存入日期算了算之後對安心道。
安心當然知道,經過十五年,這筆錢早已經升值了好多倍。
她將存摺和那本賬目收回文件袋,爲難地看着手中的磁盤。
“媽咪,這個交給我吧,我可以搞定。”電腦是安書涵的強項,這張磁盤雖然年代久遠,但是根本難不倒安書涵這個電腦天材。
安心點了點頭,小心謹慎地將其收入文件袋之後,心裡不免有些失望,她以爲爹地多少會給民留下隻字片語,可是卻除了一筆鉅額基金,似乎其它東西都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
“先別急,說不定那張磁盤裡面還藏着什麼重大秘密。”宮千澤看出安心的失落,溫柔地勸說道。
吃過飯後,宮千澤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陪着安心和安書涵一起回到了酒店。
因爲剛回a市,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毫不知情的宮千澤看到安心竟然住的是酒店時,有些訝異地問道:“你怎麼會住在酒店?對了,你不用去照顧伯母了嗎?”
安心苦澀地笑了笑,微垂的眼底是悽然荒涼,她該怎麼告訴宮千澤?還是算了吧,說出來也只會讓自己心痛難受。
“歐夫人已經甦醒了,所以我以後不用去醫院了。”安心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他第二個問題。
宮千澤顯然最關心並不是何燕芝的事情,而是安心怎麼會離開歐宅而住進了酒店,可是安心偏偏回答了他不關心的問題,他動了動脣還要再問,卻終還是忍住了,因爲他已經感受到了安心的悲傷,爲了不讓安心難過,他還是選擇放棄,反正呆會他就能從煜的口中得知一切了。
回到房間,安書涵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磁盤朝自己的房間奔去。
不到五分鐘,他便嚷着嗓子朝安心喊道:“媽咪,你快來看。”
安心和宮千澤立刻朝裡面走去。
來到面前,是一段不太清楚的視頻,而且還是一段監控視頻,裡面拍攝的是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走進一間辦公室,然後探頭探腦,東張西望地巡視四周,似乎發現沒有人,便走到文件櫃旁邊,扳了一下文件櫃上一個相櫃,櫃子自動移到了一邊,裡面露出一個保險櫃,男子打開保險櫃的小門,裡面是密碼按鍵,男人飛快地按輸入密碼之後,保險櫃的門打開了,男子從裡面拿出一個文件袋,然後放到桌上,打開,又從口袋裡掏出相機,一頁一頁地開始拍攝下來,最後,又將紙張小心地按順序放回文件袋,再放回保險箱,做完這一切之後,男子又小心要關上保險櫃,將文件櫃合回原位,收好相機,小心地離開了辦公室。
這個男子,雖然事隔十五年,但是安心和宮千澤,甚至包括安書涵都一眼認出了他是誰。
視頻到這裡就中止了,突然,出現一段白色雪花,又跳入了另一段視頻。
當安心看着視頻裡出現的人時,激動得站了起來,捂着嘴,眼淚滿是淚花。
因爲此刻出現的人便是安心的爹地安紹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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